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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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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一,下個月就到美國來吧!我已經安排好最好的學校”牧神一對兒子說。

品一清澈的眼睛閃著光,看看爸爸,又看看媽媽“可是媽咪說你很忙,不許我和你住在一起。”他看都不看秦薔“你覺得是爸爸厲害還是媽媽厲害?”品一又看看兩人,低頭悄悄說了一句“爹地。”

“那就聽爸爸的話,下個月我就去英國接你。”她忍不住說:“你瘋了?真讓他和你住在一起,就等於昭告天下你有個兒子。”他聞言輕笑“昭告天下又怎麼樣?你以為我下個月不替他搬家,下個月天下人就不會知道我有個私生子了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質問。

這時候距他們進餐廳已經有一個小時的時間,飯也吃得差不多了,經理匆匆走進來,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啊!秦薔,外面突然來了好多記者,我看你們暫時先不要出去比較好。”牧神一對著她挑眉“怎樣?我說得沒錯吧?”她恨恨地說:“還不是你自己惹事?如果你不那麼招搖…”

“招搖?那我就再招搖一次!”他忽然抱起兒子,問:“品一,外面有好多閃光燈,怕不怕?”品一大聲說:“不怕!”

“好!果然是我牧神一的兒子!”他笑著推開門,直接走出去。

秦薔的心都要跳出喉嚨了,站在原地也不是,跟出去也不是,遲疑了十幾秒鐘,終於一咬牙,跟著也衝出門。

那麼多記者不知道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一窩蜂將小小的餐廳包圍得水洩不通,當他們看到牧神一出來時,無數的閃光燈、照相機、攝影機、麥克風,一同壓向牧神一,人群也蜂擁而上。

“牧先生,請問這個小孩是誰?”

“牧先生,您和秦薔小姐到底是什麼關係?”他衝破層層封鎖,不回答任何問題,定到車前時,秦薔也已經趕到。她急忙在手提包裡翻找鑰匙,一邊還要抵擋眾多往她身上招呼過去的麥克風,現場簡直亂成一團。

“離她遠點!”牧神一赫然發火,對著站在秦薔身邊最近的一個記者喝道:“再擋著車,我不負責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任何後果。”記者們受到他的壓迫,稍稍退後了一兩步,秦薔也趁機打開車門衝進車裡。

用手撥了撥亂成一團的頭髮,回頭看到牧神一不疾不徐地和兒子一起坐進車。

“看你都惹出什麼了。”她埋怨道:“現在怎麼辦?”

“直接和我回飯店,明天我送品一去美國。”他替兒子整了整衣服,那種專注細心的表情就像一個深愛孩子的慈父。

秦薔將車子開出人群,在車中她問:“能不能告訴我,這件事你最後的底線是什麼?”

“底線?”他用手輕輕拍著車座,哼著維瓦爾第的四季,品一的音樂領悟力很好,在一旁和父親一起哼著,還用手打著節拍。

“結婚好不好?”他突然說。

秦薔心神一亂,方向盤差點握不穩。

“你說什麼!”她沒聽錯吧?

“我和你,結婚。”他探過身子,靠在她的腦後,幽幽笑道:“親愛的,請注意開車,我們一家三口的命都在你的手上。”她只有努力摒棄雜念,全心全意開車,但是今天一整天她的思緒一直處在高度緊張和混亂的狀態,要想認真開車簡直難以做到。好在路上車子不多,很快他們就到達了牧神一下榻的飯店。

牧神一依然在眾人的注目下將品一抱進自己的總統套房,讓他先在房間休息,然後自己又轉身在吧檯裡找到一瓶酒,並且倒了一杯給秦薔。

“你需要喝口酒壓壓驚,你今天的臉看起來很不好。”他笑的樣子讓她覺得很危險。

“你每次讓我喝酒都有不良企圖。”她緊張地看著他。第一次他讓她喝酒,結果她的初吻被奪走,第二次她喝酒,身子就被他佔了,今天他又在打什麼算盤?結婚?對了,回來的路上他說要結婚。

“為什麼突然說要結婚?”她一直以為結婚對他來說是惡夢,是負擔。

他一口喝乾杯中酒“五年了,難道你從來沒有想過結婚?”她怔怔地站在原地,儘量讓自己的腦袋可以清楚有條理地思索他的問題。結婚嗎?她不是從來沒想過,而是本不敢想。因為對象是牧神一,這個萬人兼花花公子,他或許可以成為很好的情人,但絕不是個很好的丈夫,他的愛情短暫且缺乏長時間的耐,更遑論要擔起為人夫和為人父的責任了。面對這樣一個人,結婚是遙不可及的話題,是另一個世界才存在的字眼,她怎麼可能去想?

她怕的,不是公開他們關係之後的結果,而是怕他為了逃避責任而遠離她和品一的結局,是的,這才是她真正一直在害怕的東西。

“你真的想結婚?”她愣愣地問。那些女fans,那些情人,他都可以不在乎了?

“是。”他深情地看著她“這是我第一次向人求婚。”她咬緊嘴,紊亂的思緒烈地錯,答應?還是不答應?

“你如果很為難,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他沒有強迫她馬上回答。

“不過品一我一定要帶到美國去,跟在我身邊學習音樂。”她看著旁邊那扇關著的門,無法看到兒子的臉,但是,品一應該是熱烈期待著和爸爸生活在一起的子吧?這總比把他一個人孤零零地扔在英國要好不知道多少倍。

“好,我同意。”她同意他對兒子的安排。

“結婚的事情,我會再給你答覆。”她有太多的顧慮,不像他那樣,動輒說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婚姻是一輩子的事情,是兩個人對彼此的承諾,她可不想象丁慧那樣,一會兒離婚,一會兒結婚,把婚姻當作玩家家酒。

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牧神一到底準備好了沒有,她需要時間去考驗他到底有多少誠意來面對他們的婚姻,和婚姻中他所要承擔的責任和義務。

“那麼,今晚為了慶祝,不要走了,就住下來好不好?”他趁機得寸進尺地邀約。

“你瘋了?要是讓記者發現我在這裡留了一晚,明天我們就要上頭條了。”他取笑道:“你以為就算你離開了,我們就不會上頭條嗎?”想到剛才那些記者的陣仗,她還真是頭痛,牧神一說的極有可能變成事實。

“留下吧!這裡的總讓我覺得睡得不舒服,渾身難受。”他的手指悄悄解著她的扣子。

“品一在隔壁呢!”她想扳開他的手指,無奈他的力氣永遠都大過自己。

“那我們去另一個房間。”他將她橫抱起來,定進對面的房間,用腳跟將門撞上,室內的光絕不許一點外洩。

在達到時,秦薔輕著“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們真的結婚了,我絕不會允許第二個女人爬上你的。”

“我知道。”他的手指在她身體上連,身子密合。

“也許你會失去很多樂趣。”她這話像是提醒,像是嘲諷,話中卻含有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的醋意。

他笑著用嘴堵住她的,身體的進攻讓秦薔再也無法分出多餘力和他鬥嘴。

這個傻女人,她難道不知道,自從他趁酒醉擁有她之後,就已經不習慣其他女人的擁抱和親吻了。

這五年來他的情人雖多,卻也只是象徵的,為了作他私生活的擋箭牌而已,他本不曾和那些女人有身體上的親密接觸。那些情人都以為他得了什麼“不舉”的病而在背後對他悄悄臆測著,只有這個傻女人,真以為他這些年還是連花叢,不肯身的“採花大盜”三不五時就對他冷嘲熱諷一番。

該是結婚的時候了,否則她永遠都不知道他的心究竟在想什麼,在渴望什麼。

熱汗滴落,情如慾壑難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