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最近連續幾天,她的門口經常出現一些古怪的東西,不是動物的死屍,就是斷了頭的布娃娃,似乎真的有人存心要向她示威,但是又一直沒有線索可查。
她報了警,警方也進行埋伏調查,但這些古怪的東西卻再也沒有出現,可見對方已有所察覺。
這應該只是一段不和諧的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吧?
打開報紙,赫然發現頭版上好大一張照片寫著--樂壇教皇鍾情好萊塢女星,年底完婚?旁邊配的照片是斯蒂芬妮深夜在牧神一家門口與他擁吻的照片。
牧神一的花邊新聞每年都有很多,這樣的照片也多到不勝枚舉,只不過年年女主角都不同,所以這樣的消息並不奇怪。秦薔暗暗為斯蒂芬妮到惋惜,只怕這又是一個設計愛情但卻巧成拙的可憐女人,牧神一豈是能任人擺佈的?
果然,當她來到他的工作室時,正好聽到他在跟斯蒂芬妮講電話。
“照片是你找人拍的吧?以後不要再打電話找我,我們之間結束了。”他簡單地下達命令,不給對方任何辯駁的機會就掛斷電話。
秦薔問:“難道不會是狗仔隊拍的嗎?你不怕冤枉了她?”
“我在決定和一個女人往之前,已經非常清楚她的脾氣格,她能做什麼,底線在哪裡我都能猜到。更何況,就算是狗仔隊拍的又如何?我已經準備結束這段關係,這個報導倒是幫了我的忙。”牧神一不帶情的說。接著走到鋼琴前,準備開始新的工作。
“從沒有失手的時候?”她追問。
“你指什麼?”
“比如,不小心有個女人懷了你的孩子,要你負責。”他俊的笑容帶著淡淡的冷酷“不可能。我不會給任何女人這個機會。”她覺得這個男人生出來就是要當女殺手的,可嘆那些女人都不爭氣,也給這種男人太多機會。
“你有沒有想過你的情人該是什麼樣的?”牧神一忽然反問她。
她想了想“應該是溫柔體貼,給我足夠的自由,對我百般呵護,還要崇拜我,尊重我…”她嚮往地想著自己未來老公的樣子,還沒有說完,牧神一卻冷笑一聲。
“真是幼稚,原來你要的是像條狗一樣的男人。這世上可能會有嗎?”
“當然有啦!宋世豪就是那樣的人!”她脫口而出,心中也馬上明白自己為什麼一直對好友的離家出走覺得不解和憤怒,因為她羨慕慧可以找到一個那麼出的老公,也氣憤她不知道珍惜。
他眉骨微沉,批判的眼光瞥向她“你該不會是暗戀宋世豪吧?”
“我才沒那麼變態。”她對他的話嗤之以鼻。
“那可不一定,聽你的口氣就像。”秦薔打了他的後背一拳“牧神一,別因為我沒有戀你就對別人懷恨在心。”
“你少自大了。”他不屑再和她討論這個話題,一番鬥嘴之後,兩人再度將目標轉向工作。
今天工作進行到收尾階段,晚些時候樂團成員全部到齊,整整錄音一天,才將所有的曲子都製作完畢。
夜裡十點,所有的樂團成員都已離開,秦薔和牧神一才完成最後的工作。秦薔非常興奮,急於把作品寄給宋世豪聽。
“不喝點什麼慶祝嗎?”他的邀約聽起來不容拒絕,所以這一次秦薔只是猶豫了下卻沒有拒絕。
還是那個酒吧,牧神一沒有強迫她喝酒,給她另外調配了一杯。
“這杯是我自己發明的,主要是蘋果汁,只加了一點甜酒而已。”他將酒杯遞給她。
秦薔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味道不錯,酒味沒有那麼重。
“牧神一,其實你也有很溫柔的時候,為什麼對你的情人卻老是那麼冷酷?”
“大概因為我不愛她們。”他倒是回答得乾脆直接。
“不愛她們?不愛她們為什麼要和她們在一起?”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未必是為了愛,為了愛而在一起是少男少女的漫遊戲。”他又拿出一罐鹽和幾個橘子,朝她眨眨眼“要不要玩個遊戲?”所謂的遊戲,就是兩個人剪刀石頭布的划拳,誰輸了便吃一勺鹽,喝一口酒,再吃一辦橘子。
秦薔開始是覺得好玩,所以加入遊戲,她很想看看牧神一出醜的樣子。真正玩起來後才發現自己又中了他的圈套,十次划拳有八次是他贏,不一會兒工夫,她已經被那杯酒很少的水果酒灌得暈陶陶的,只好舉手投降。
“不行不行,你這是存心陷害,我不玩了。”她趴倒在吧檯上,頭又開始疼了。
牧神一扶起她的臉,望著她的眼睛“你現在是想回家還是想睡覺?”他故意問得古怪,讓秦薔不由自主跟著他的設計回答“睡覺。”他微微一笑,抱起她,走到吧檯旁邊的另一間屋子裡。這是他的臥室。
滿臉紅暈的秦薔,呼間都是水果酒的香甜味道,微醺中帶著致命的誘惑力。
牧神一忍不住低下頭,在她上吻了一下,她的反應不像清醒時那麼烈,大概是他冰涼的嘴讓她在燥熱中找到了些許依靠。她的嘴角上挑,彷佛很滿意他的吻,對於牧神一這樣的男人來說,這種微笑無疑具有另外一層含義。
於是他深入地吻下去,以他的吻作為可以燎原的熱火,讓她沒有辦法推拒。
“牧神一,你、你找錯人了。”她殘存的意志告訴她,接下來會發生很危險的事情。
他在她耳垂邊喃喃地說:“我沒有找錯,我要找的人就是你。”低沉而富有磁的嗓音在這個時候格外具有煽動情慾的味道,他老練地用在她臉頰和脖頸處點燃一簇簇的火種。
當她在掙扎著推拒他的同時,她和他的衣服也在拉扯間掉落在地上。
他的肌膚緊貼著她的,他噙著笑盯著她的眼睛“這就是男人和女人從遠古到今所必須進行的戰爭,看看到底是男人征服女人,還是女人能征服男人。”她醉醺醺地蹙起眉心“你以為你一定會勝利嗎?”
“不相信你可以試試看。”他像是誘人犯罪的登徒子,危險的眸光梭巡著她光滑雪白的身體,然後把手放在她的前“從來沒有人進犯過你的領地吧?”她咬緊牙關“沒有戰鬥過不代表我就會輸。”
“那好,我期待你的表現。”他悠然的笑聲怒了她,不再是被動的承受,古老的情慾催使她主動進攻。
在這張不算寬敞的上,他們反覆糾纏,互相佔有,如中了香情毒,直到兩人筋疲力盡,又都心滿意足之後,才在上各自找了一塊地方睡去。
戰鬥的結果到底是誰勝誰負,他們都忘了計較。
“你、你、你、你為什麼會睡在我的上?不、不對!我為什麼會睡在這裡?”牧神一以為他醒來時必然會聽到秦薔這樣質問他,但是先醒過來的人是他,而秦薔的睡姿從昨晚的頭在尾,腳在頭,變成了不知何時躺進他的懷裡,把他的身體當作可以依偎取暖的溫。
他微微起身,從上面俯視她的睡容,她的呼很均勻,睡臉很美。他忽然有點慶幸除了自己之外,再沒有第二個男人看過她的這張睡臉。
昨晚知道她是女處的時候他並不吃驚。方念情說得對,儘管秦薔伶牙俐齒,渾身是刺,但她還很單純,在男女方面,如果他說得稍微深入一些,她就會臉紅躲開。他並沒有特別的女處情結,不過在她面前,他有種前所未有的成就和滿足。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糊糊地睜開眼,看到他時,並沒有像他想象中那樣驚聲尖叫,然後把他推開。只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問出一句讓他差點暈倒的話--早餐吃什麼?
“你的神經是什麼做的?”他脫口而出,掩飾不住失望。他向來討厭女人煩他的,但她未免神經太大條了吧?處子之身在酒醉時被一個男人佔有,難道身為女人的她不該憤怒控訴,或是送給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昨晚的事在我意料之中,如果我不同意,你以為你能輕易佔我便宜嗎?”她給他一個白眼。
從看到牧神一的第一眼,她就覺到了,這個男人早晚會引她犯下濤天大錯,所以當這天終於到來時,她反而鬆了一口氣。
“你這裡有做早餐的食材嗎?”她起身穿衣,沒有很矜持地背對他。看都被看光了,摸也摸光了,還有什麼好遮掩的?
牧神一欣賞著她優美的身體曲線,然後淡淡地說:“距離這裡不遠處有家店做的早點很不錯,我帶你去吃。”
“好。”她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