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零他為她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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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零、他…為她脫衣歇斯底里的羞澀再也難以壓制,寧初婉的心,像面小鼓一樣敲著,彷彿要跳出來。/息聲越來越重,重而清晰。
葉翎楓正專心尋找她的帶係扣,突然就聽到她沉重的呼聲,擔心之下,就睜開了眼“你怎麼了?”寧初婉皎潔的上身,沒有一絲遮蓋,正完完全全映入他眼中,那般雪白,雖有幾處傷痕,卻也不影響那般美好,一時間,他竟然看呆了。
葉翊楓愕然一陣,才看到寧初婉咬緊嘴,羞得通紅的臉上,隱有一絲抱怨,水潤的眼中,幾乎滴出眼淚。頓覺一陣愧疚,葉翊楓趕忙閉上眼睛“對不起,對不起…”怎不知,他是在幫她?又怎會誤會他的好意?只是,這件事,太過尷尬,她咬著嘴,還是說不出一個字,抬眸間,竟望見他通紅的臉。
五官雕細刻,細膩肌膚,微染紅,好看的,不可一世。看了一眼,她竟還想欣賞。他,也在害羞嗎?同是好看男人,為何,她對他,沒有一點厭惡?
他已叩開她間繫帶,緩緩的褪下她褲子,尚閉著眼,而且,她腿傷的重,他要加倍小心,一邊用手摸著她的腿部,以判斷她傷的位置,一邊緩緩的向下脫著褲子。
他手的觸,那般溫柔,那般清晰,又那般呵護,傷處被觸動,隱隱有些痛,倒也一定程度上消減了她的羞澀。
他終於為她脫下褲子,拿在手上,轉身背對了她“冷了吧,我生堆火。”
“哦…”她聲音已有些澀,心跳,猶不能平靜“那,你呢?”話一出口,又覺臉上火辣。
“我過會兒再說吧。”他已俯身,去撿樹枝樹葉。
生了火,他用樹枝將她衣服掛在火邊,白霧升騰中,他已脫下長袍,直接放在火上烤。身穿溼衣,靠近火邊,更覺冷,他單薄的背,微微有些顫抖。
她看在眼裡,只想去關切,而,他已反手,將烤乾的長袍遞向她“先披上這個吧,你的衣服,過會兒才會幹。”
“謝謝。”她不忍拒絕,接過,披在身上,立刻便覺得暖。
又是謝字,他黯然勾,一抹憂鬱劃過眼眸“天快黑了,我去找點吃的。”他起身,還沒邁步,卻轉身,向寧初婉走去。
寧初婉又是一震,雙手下意識的抱緊長袍。胳膊還痠麻,腿也沒法行動,所以,她只將長袍披在背上,前身的全部肌膚、連同大腿,甚至大腿以下的部分,都正對著他,這一次,更是一覽無餘的暴在他面前。
一閃,他走到她面前,低身,薄貼她耳邊“有人來了。”聲音落下,已抱起了她。
她只覺耳際生風,晃神間,他已抱著他躲在了一棵大樹後。
“沙、沙、沙…”謝子言和嚴樹踩著枝葉,向篝火旁走近,倏然望見火旁掛著的那身衣服,謝子言哀慟的眼眸驟然一亮,加快了腳步,他走向這身他無比悉的衣服。
伸手,謝子言將樹枝上掛著的衣裳拿在手中,衣服尚溼,該是掛在這裡不久,可是,她呢?去了哪裡?
“少爺,這好像是寧姑娘的衣服。”嚴樹走過來,輕聲說。
“是,這是初婉的衣服,嚴樹,她還活著,初婉還活著。”一夜未眠,今天,從早晨一直找到現在,滴水未進,他已疲累不堪,而今,終於見到了希望,他動的連手都在發抖。
火光下,他蒼白無血的臉,因動而雙目含淚的樣子,正映入藏在大樹後的寧初婉眼中。湧遍全身,溶入眼中,卻化作晶瑩的淚。
這一切,亦映入葉翊楓眼眸。這兩個人,沒有一點殺氣,自然不是追殺他的人,該是來找她的吧?那個男人,那般關切、那般動,當是對她很好吧,而她,雙目含淚,對他,也是有情的吧,難道,他們是情侶關係?
驟然一陣心痛,悶難忍,一陣劇烈的咳聲衝上來,雙手抱著寧初婉,無法騰出手來將嘴捂住,他雖強自壓抑著,還是忍不住咳出聲來。
“咳…”謝子言猛然抬頭,看向前方一棵大樹,然後,快速走過去,卻發現,大樹後空空蕩蕩。
“怎麼了,少爺?”嚴樹跟著走來。
“嚴樹,你剛才有聽到咳嗽聲嗎?”他疑惑的問。
“沒有啊,少爺,你太累了,該歇歇了。”嚴樹擔憂的說。
也許,真的太累了,出現幻聽了吧,若不然,又怎會聽到一聲男人的咳嗽聲?
“嚴樹,初婉的衣服還在這裡,你說,她現在會去了哪裡呢?”他問。
另一棵大樹後,寧初婉身子輕輕一顫,眼前已越來越模糊。她心目中的他,時而溫柔,時而頑皮,每每她受傷時,他的眼神,卻總能給她撫/。或是堅強,也有著他的小脾氣,只是,此時,他和嚴樹說話的語氣與表情,竟是這樣無助,這樣脆弱,就像一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令她只覺心痛。
“少爺,寧姑娘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應該是被人救了吧。少爺,你不要再擔心了,她會沒事的。”嚴樹勸著。
“恩,她不會有事的,嚴樹,她的衣服還在這裡,她應該還會回來的,我在這裡等她,你四處去找找好嗎?”他繼續說。
“好的少爺,如果寧姑娘知道你這樣擔心她,會很高興的。”嚴樹說完,便走入了樹林中。
謝子言在樹後站了一會兒,然後,走回篝火旁,坐下,便看見了身邊那堆樹枝和樹葉,上面一個坑陷,顯然是有人曾躺在這裡。是她吧,他眯起了眼睛,更覺心亂。
“初婉,你去了哪裡?回來好嗎?我,好想你…”他喃喃自語。
卻不知,寧初婉的淚,早已悄然滑落,她好想,這時候就答應一聲,然後出現在他面前,讓他別再擔心。然而,她這副體無完膚、衣不遮體的樣子,而且,還在一個男人的懷中,他見了,又會是怎樣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