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鬼劍&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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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半仙是芳駕的仇人?”
“不錯!”
“為什麼不把他做成人幹?”
“那太便宜他了。”製成人幹還算便宜,要怎樣才算夠本?雙方的仇究竟有多深?當然,這句話不能算數,極可能是信口開河。
“據在下所知,徐半仙是代芳駕看守人乾的?”
“這句話倒是不錯。”
“如何解釋?”
“沒對你解釋的必要,你也不配要求解釋,”
“最後一問,‘荊襄客’夫婦的生死下落?”
“最後一個回答,我聽說過‘荊襄客’之名,但不識其人。”嶽震寰大失所望,雙方的話都講絕了,即使她說的是假話,再問她也不會回答,最後-步棋,是制伏對方,迫她說出來。
鬼地方,住著一個鬼女人,在開地下屠坊,難道她除了林氏雙虎之外,真的沒有別的手下,如果有,為何不見現身?
“芳駕準備如何對付在下?”
“做成人幹!”她說的很自然,像說吃飯方便那麼無所謂。
“如何做法?”嶽震寰也很自然,像是在談不相干的事。
“很簡單,我手法練,做起來便不費事。首先,割斷你脖子放血,血放盡,你便不覺痛苦了,然後開腸破肚,用大木捅盛放,再破顱取腦,一切乾淨之後,塗上藥料,放人烤房用文火慢烤,三天準幹,再吊在巖壁上吹-夜,便算完工。”
“有意思,在下算學到一招了。”這句話,使“地獄主人”挑眉瞪眼,冰冷的臉孔到現在才算有了表情,望著嶽震寰連連翕動口,久久才發出聲音:“你到底算是什麼樣的人?”嶽震寰當然明白對方這一問在內心裡是什今受,故意淡淡地道:“提著腦袋玩的江湖的人。”
“你不怕腦袋掉地?”
“在下玩歸玩,腦袋可抓得很牢,不輕易掉地,假使玩砸了掉地的話,也不會皺眉頭。”吐口氣“地獄主人”道:“像你這種人是不應該讓你死的,可是又不能破例,真遺憾!”臉又回覆原先的冷酷無情。
笑了笑,嶽震寰道:“用不著遺憾,剛才芳駕已經教給了在下製做人乾的方法,在下極想試一試,讓芳駕也嚐嚐做人乾的味道。”
“地獄主人”臉皮起了動,寒聲道:“你有機會麼?”
“可能有的!”
“地獄主人”轉過身去,取了把牛耳尖刀在手裡,提起木桶,走回嶽震寰身前,皺著眉頭,淡若無事地道:“唉!小夥子.我是有些不忍。但你的態度使我軟不下來,不得不動手了,等斷七之後,會給你燒紙化錢,你安心去吧!”說著,放下木桶,了衣袖,橫起牛耳尖刀,又道:”你的膽-定比普通人大百倍,我得取出來看看!”
“哈哈哈…”狂笑聲中,嶽震寰-掙,身上的繩索像腐草般寸寸斷落,伸手便抓。
“啊!”驚叫聲中“地獄主人”’-刀扎向嶽震寰的心窩。
“咔”地一聲,尖刀像紮在生牛皮上,扎不進去,持刀的手,倒是被嶽震寰抓牢了。
右手被抓,左掌本能地劈出,結結實實印上嶽震寰的右,嶽震寰身軀被劈得一震,力道之猛.如換了-般高手,骨再硬也碎了。
“我失算了,你原來是假裝受制…”
“人不能失算,一著之差,便會後悔一輩子。”
“你說的有道理!”用力一振臂,藉以分散嶽震寰的注意力,腳一起,猛踢向嶽震寰的下身。
這一著夠險狠,雙方是面面相對,腳起便到,而不論男女,那部位是身上最脆弱的地方,縱有至高的橫練也練不到那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