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威震內行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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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行家都看出來了,在場除了劉瑾,都是行家,劉瑾自領內行廠,耳濡目染,也算得上半個行家。
花三郎,神定氣閒,輕鬆瀟灑,兼而有之。
巴鳳歧,表情凝重,進攻、退守、出招、封架之間,就不象人家一絲火氣不帶,就沒人家那麼從容,就沒人家那輕滑圓潤。
對拆五招能夠保持不敗,恐怕人家是手下留情。
大喝聲中,巴鳳歧騰躍撲擊,似乎是作全力一搏。
花三郎微退半步,雙腕翻起,雙腕碰雙腕,巴鳳歧身軀微震,腳下微動。
花三郎疾進半步,右掌靈蛇般穿進,在巴鳳歧前輕輕一按,飄身而退。
巴鳳歧臉煞白,但是風度很好,轉身施禮:“九千歲,屬下技不如人。”劉瑾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見項剛手一擺:“勝敗乃兵家常事,不怪你,是我這個總教習沒教好。”
“謝總教習!”項剛說的話,一如劉瑾,巴鳳歧躬身而退。
劉瑾怎麼好再怪巴鳳歧,怪巴鳳歧等於是怪項剛。
劉瑾斜了項剛一眼:“你倒會護徒弟的啊!”項剛道:“我說的是實話,本來就是這麼回事。”劉瑾道:“那麼你的徒弟你派吧,我不管了。”項剛一笑,還沒說話。
一個森冷話聲傳了進來:“稟總教習,屬下討令。”廳裡的人抬眼外望,只見一名二檔頭在廳外躬身。
項剛眉鋒一皺道:“你”劉瑾道:“進來。”
“是!”那名二檔頭恭應一聲,低著頭,哈著,疾步進廳。
項剛望劉瑾:“您不是說不管了!”劉瑾道:“我可能又想管了麼!”妙,這位權傾當朝的官,在項剛面前,居然一點脾氣沒有,耍上賴了。
項剛道:“這是比武較量,可不是要傷人。”劉瑾道:“他要真行,傷不了他,他要是不行,陰海空要他又有什麼用。”項剛濃眉一軒,霍地轉臉望那名二檔頭:“勾萬!”
“屬下在。”
“拳掌,巴鳳歧比過了,你的拳掌功夫遠不如巴鳳歧。”
“不敢瞞總教習,屬下想在暗器上較量。”項剛兩眼威稜一閃,要說話。
花三郎道:“項爺,別瞧扁了人,我的暗器也不差。”項剛沉聲道:“你知道不知道,他出身陰山百毒宮。”花三郎“呃”地一聲,沒下文了。
項剛冷冷道:“你的暗器也不差?”花三郎倏然一笑:“項爺,我不能聽見這五個字就認輸了,您說是不是?”項剛一怔:“那你”花三郎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為我自己的前途,我不能不捨命陪君子。”項剛道:“閣下,他的暗器,可都是滲過毒的啊!”花三郎笑道:“九千歲說得好,我行,他傷不了我,我不行,西廠要我沒用,我活著又還有什麼意思。”項剛深深一望:“你這個賭注,下得可不小啊!”
“項爺,談賭,我,不下大注,贏得了大錢麼!”項剛還待再說。
“項爺,您已經是很對得起朋友了。”劉瑾道:“讓他們比!”項剛道:“有人願意這麼賭,只好比了,花三郎,你用什麼暗器?”花三郎道:“項爺,我打暗器的功夫不差,可是我生平不帶暗器,也不用暗器。”
“那好,為示公平,讓勾萬借給你些暗器用。”
“項爺,恐怕您沒聽清楚,我生平不用暗器。”
“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他打,我躲,而且我身不離一丈方圓,不過得以三次為限。”在場俱驚怔。
項剛霍地站起:“花三郎,你瘋了。”
“您看象麼?”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