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孿生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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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三郎又到了金府,可是一到門口就被擋了駕。
因為金府的下人都認識他,顯然是金老代過,這個客人,金家不歡。
管你是什麼東西兩廠的總教習,金老他有九千歲那個靠山,又沒有短處抓在誰手裡,就硬是不買帳。
要是別人,就一定會被擋在門外。
奈何,如今來的是花三郎。
花三郎微一伸手就把站門的給推開了,邁著大步硬往裡闖,站門的急著跟進了門,還跟在後頭直嚷嚷。
這一嚷嚷,自然驚動了金府上下,裡頭湧出十來個擋住了花三郎。
那本就是螳臂擋車,那擋得住花三郎這麼個人,花三郎一路是“勢如破竹”一直闖進了後堂。
金老不能不面了,鐵青著臉站了出來,先喝止住了金府的下人,然後轉臉怒視花三郎:“你這是什麼意思,上次拿我當亂黨,這次又一路打闖進來,你是看我姓金的好欺負是不是,走,咱們見九千歲評理去。”他伸手要抓花三郎,結果手腕子反落進了花三郎手裡:“我不得已,還請金老原諒,我今天來,只是想問金老幾句話,只要金老肯據實答覆,我馬上就走。”
“我又不是亂黨,我本不必答覆你任何問話,你若要問什麼的話,咱們到九千歲面前去問去。”花三郎冷冷一笑道:“金老不要張口九千歲,閉口九千歲,目前九千歲並不在你這兒,得罪了你,自有人代我扛,金老你要是聰明人,就應該懂好漢不吃眼前虧。”他五指微一用力,金老“哎喲”一聲,矮下半截,他又道:“只你現在據實答我問話,錯過如今,你愛上哪兒告我,上哪兒告我去。”金老齜牙咧嘴:“好吧,你問吧,我據實回答你就是。”花三郎道:“我說是嘛,何必敬酒不吃吃罰酒,金老是不是認識一個,跟你長得極為相象的人?”金老一驚,臉大變,道:“沒有。”花三郎察言觀,心知一定有,道:“金老,這是你唯一脫罪的機會,希望你不要輕易的放過。”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花三郎冷冷道:“金老,你這麼大把年紀了,我實在不願意這樣問你,奈何金老說話不老實。”他五指又用力。
金老“哎喲”一聲,頭上都見了汗,這種人平養尊處優,如今那受得了這個,只見他點頭道:“好吧!我認了,我說,反正是掩不住了…”花三郎道:“我說嘛這是金老唯一能脫罪的機會,怎麼金老倒不說實話呢!”金老動地大聲道:“因為他是唯一的一個兄弟,你上次來一提,我就想起他了,原想既不是我,你不追究也就算了,沒想到還是…唉,都怪他自小不學好,偏要鬼混江湖,這叫我怎麼對得起在天的父母呢!”
“金老說,他是你的兄弟,想必是雙生,要不然不可能長得一般無二那麼象。”
“不錯,是雙生兄弟。”
“他姓什麼,叫什麼,現在在哪兒?”
“他叫金如海,他現在在哪兒,我可不知道。”
“金老說笑了,自己的兄弟,怎麼會不知道他人在哪兒?”
“你不知道,是這樣的,他才幾歲就離開家人上江湖鬼混去了,一去幾十年沒有音訊,家裡的人都以為他已經死在了外頭,沒想到前幾天他突然回來了,回來待一下又走了,說也沒說他上哪兒去了,我怎麼會知道他在哪兒啊!”
“這就不對了,金老幫他掩著、瞞著,他卻盜穿了金老那雙鞋,分明打算嫁禍金老,這又是怎麼回事呢?”金老神一驚道:“大概他恨我結九千歲,跟三廠這些人吧。”花三郎淡然一笑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那位兄弟,可真是無可救藥了…”他鬆了金老的腕脈,接道:“實在打擾,謝金老給了我滿意的答覆,這個人既是金老的兄弟,我想金老還是不要上九千歲面前告我的狀好,告辭。”他一抱拳,走了,出了金家的大門,拐個彎就不見了。
花三郎走了麼?沒有,他在一條小衚衕裡躲著呢。
他可真是料事如神,片刻之後,一箇中年下人從金家走了出來,探頭探腦,東看西看一陣之後,匆匆的往西去了。
自然,花三郎綴在後頭跟定了他。
金府那中年下人穿衚衕,走大街,盞茶工夫之後,停在菜市口一個小攤兒,是個賣水果的小攤兒,攤兒後站的是個小夥子,二十來歲年紀,長得白淨、清秀。
金家那下人跟那小夥子低聲說了幾句話,轉身走回了原路。
花三郎忙躲進一家乾貨鋪,等金家那下人走過去了,他才從乾貨鋪走了出來。
走出乾貨鋪往水果攤兒一看,他不由一怔,就這麼會兒工夫,水果攤兒後已經換了人了,是個壯的中年漢子,那白淨小夥子已經不見了。
花三郎一定神,忙趕了過來,邊走邊拿眼搜尋,市口那麼多人,上哪兒找去?
花三郎心裡一急,急中生智,轉身到了水果攤兒前,故作一怔,然後道:“喲!怎麼換了人了。”那漢子笑道:“果子小七辦點事兒去,馬上就回來。”
“我說嘛,往哪兒去了,我怎麼沒看見。”那壯漢子抬手一指道:“往那邊去了,剛走。”行了,問出來了。
花三郎道:“謝謝,我一會兒再來找他。”順著壯漢子所指方向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