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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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你該改變一下你的“態度”至少也可以減少一些麻煩。”文傑明知這是不可能的事,但仍善意的提出建議。
“我拒絕,我寧可我的伴侶瞭解我,而不是每天防我像防小偷般的,深怕我會太博愛。”葉勝欽正地說。
“先生,博愛和濫情之間還是有分野的。”文傑走過去,一手搭在好友的肩上,語重心長地說。
“這我當然知道,只可惜每個人的標準不同。”葉勝欽嘆息的說“走吧!我知道你向來很少看電視,當然也沒見過我們片中的女主角,她的房間就在你的隔壁,我幫你介紹。”不等文傑答應與否,葉勝欽就逕自拉著他往隔壁房間走去。
輕敲幾下房門,聽到房內喊著:“請進”他們才開門走了進去。
“汶珀,我幫你介紹本片的武術指導,說穿了也就是武打導演。”葉勝欽對著坐在上的女孩說。
“等一下!”那女孩頭也不回地喊著。
葉勝欽對文傑聳肩表示不知對方為何會如此,而文傑則緊盯著那悉的背影,愣在原地不知該有何反應。
葉勝欽好奇的走到地面前,文傑也跟著往前走,這時他倆聽到她一直重複地說:“他會來找我,他不會來找我…”
“汶珀,你在做什麼?”葉勝欽見她手裡拿朵玫瑰花,將花辦一辦一辦地剝下來,不疑惑的問道。
“噓!”汶珀仍然理都不理他們,繼續低頭做著手上神聖的任務“他會來找我,他不會來找我,他會來找我,他不會來找我,他…”
“汶珀,我只聽過黛玉葬花,可沒聽過黛玉殘花。”葉勝欽到好笑地說。
“你別吵嘛!這件事情很重要的。”汶珀嘟著嘴埋怨道。
文傑腳步往左邊移了一點,這才看到她座位的下方,有許多玫瑰花辦,一抹難掩的笑意爬上他的臉上。他好整以暇地再往左邊移,直到靠在牆上為止,並乘機打量這間擺設和他差不多的房間。當他的眼睛移到邊的那個
悉的行李箱時,如果原本還有什麼不確定,現在也一掃而空了,她——正殘害花朵的那個女孩,就是他的落難公主。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汶珀一早起來,便先將行李收拾好——以她的標準就是將所有的東西進行李箱中,然後再將稍早所寫的短籤摺好放進信封,提起行李箱準備離開。
在離開前,她將信封進況文傑的房間,才到一樓的櫃你結帳。她討厭分離,所以寧可不說再見,這樣就永遠只有重逢而沒有分離。
但是,才踏出飯店的大門,依依不捨的情緒立即充斥全身,她不知花了多少意志力,才將腳步跨離飯店,坐進計程車。
但她又糊地轉錯車,所以不得不求助在臺灣的秘書,兩個小時後,她才坐進電影公司租借的直升機,到達拍攝片場。
一到電影公司所租用的旅館,汶珀行李也不整理,立即拿起梳妝你上的花朵,玩起少女時代所玩的遊戲!用花瓣預測事情。她敬畏地剝下花瓣,連誰在敲門都不管,直到花辦全部剝光,只剩花蕊時才抬起頭。
“忙完了?”葉勝欽耐心等候著,直到她抬起頭時才問。
“花蕊算不算啊?”玟珀答非所問的看著葉勝欽“算不算嘛?”看她一臉急切的樣子,葉勝欽還搞不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只能反問:“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汶珀不滿地瞪著葉勝欽,本沒注意到還有另一個人站在她的左邊。
“呃,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重要嗎?”葉勝欽小心翼翼的問,據他以往和女
溝通的經驗得知,往往他覺得沒什麼了不起的事,經過她們的思考方式揣摩之後,卻成了非常重要的事。
果然,汶珀立即細數花蕊的重要“你看,單數和雙數的結果完全不同,原本是他會來找我,若加上花蕊那結果就變成他不會來找我,你說,這是不是很重要?”雖然還不完全瞭解汶珀的意思,但葉勝欽仍點頭附和,因為她眼中的“在意”令他無法搖頭否認。
“對嘛,為了符合準確,花蕊是不是該算數,就成了決定結果的變因了。”汶珀煩惱地看著葉勝欽。
“你的意思是你希望有人來找你,可是又不知道他會不會來找你,所以,就用數花辦來決定…呃,預測?”看到汶珀終於出一絲笑容,葉勝欽這才終於為自己
懂她的意思而鬆了一口氣。
“這是我們國中時,最喜歡玩的“算命”遊戲之一。”汶珀解釋地道。
“算命?”葉勝欽不敢苟同的說“這也算是算命的方法?”別說是葉勝欽不贊同,就連站在一旁的文傑也不同意的搖頭,偏偏汶珀卻不這麼想,只見她如被踩到尾巴的小狗,立即想撲過去把對方痛咬修理一番。
“這當然算!”汶珀兇狠地說。
“好!好!好!算!你說算就算。”葉勝欽見她如此動,立即附和的回答“為什麼你不當面問問那個人呢?總比…”看到她怒視的眼神,他立即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