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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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他氣得低咒。
平時不要他們出現時,就淨會煩他,要他們出現時卻一個個都不見蹤影。
他立即抱住柳文君往紅霞居跑,至少在途中還能遇到一、兩個人,可以要人去請大夫,還可以抱她回房。
“少爺你讓一讓,我要喂柳姑娘吃葯。”由於斐少帆擋在前。香兒無法進入。
“葯給我,你們出去!”他搶過香兒手上的葯。他不放心將柳文君給其他人照顧。
“大哥,你講理一點,要說這裡最沒資格照顧文君的人是你,要不是你,文君不會撞到頭,更不會昏在地上而染上風寒,又為了你而摔下臺階,你沒資格在這裡對我們吼叫。”斐少儀將他的過錯一一指出來。
斐少帆不可置信地瞪著斐少儀,她竟有辦法找出一堆罪名扣在他身上。他也不願這些事發生啊!
“你不要只會瞪找,有辦法你就好好照顧文君。不要讓她再為你傷心。”
“我的事不用你費心。”
“你…”看兩人快吵起來,香兒趕緊阻止斐少儀再說下去。
“少爺,你要記得喂柳姑娘吃葯。小姐,我們先出去吧。”香兒使個眼要眾人離開,要是再議小姐和少爺鬥嘴下去,難保自己和其他婢女們不會成為炮灰。
“你們不要拉我!”斐少儀掙扎著,她不甘心就這樣放過斐少帆。
香兒不理會斐少儀的的掙扎,她寧願面對生氣的小姐也不要面對令人骨悚然的大少爺。
斐少儀就這樣硬生生地被婢女們拉了出去。
斐少帆扶起柳文君,讓她靠在自己前,將盛葯的碗湊到她嘴邊,她卻一口也沒喝下。
再這樣下去怎麼行!他以口就碗含了一口葯,一口一口慢慢地將葯送進她的口中。
柳文君昏中
覺有個溫暖、軟軟的東西在她
上磨蹭,可是,她無法張開眼睛看清楚是什麼東西,只能
受
上傳來的熱度。
好不容易喂完葯,斐少帆將空碗擱在一旁,雙手緊抱著柳文君,生怕會失去她。
“我該拿你怎麼辦?”斐少帆自言自語著。
聽到她要離開。他的心中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看到她滾下階梯昏不醒,他的心全糾在一起。那種害怕失去她的恐懼一直侵蝕著他的心。
他的心裡一直都有她的存在,他再怎麼生氣、失望也都忘不了可人的她,他承認自己其實是愛她的。當聽到她說喜歡自己的時候,他的心雀躍不已,然而他卻自己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忽然,他想起那在市集,莫名前輩告訴他的話。既然心中是愛她的,那他就該坦白麵對自已的
情,他無法想像沒有她陪伴的
子。
“文君,不知道你聽不聽得到我的聲音?我為我剛才說的氣話道歉!其實,我很高興你愛我,因為我也是愛你的。”他愛憐地撫著她的臉頰。
“我一直抗拒愛情的到來,才會狠心傷害你,現在,我知道自己錯得多離譜,我早就愛上你,卻不願誠實接受心中的悸動。因為我怕會再受傷害。我在情上是個懦弱的人,才會不擇手段地去傷害你。原諒我,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不管柳文君是否聽得見,斐少帆在她的耳旁低語。
“文君,這一次的錯誤就讓它隨風而去,讓我們從頭來過,我希望你不要再背叛我,不要再讓我做選擇。”背叛是他情上永難癒合的傷口,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再一次承受背叛的傷害。
對昏中的柳文君而言,他的千言萬語全是一場空,她聽不到他的懊恨、自責及情意。
在斐少帆盡心盡力的照顧下,柳文君的身體很快就康復了,眾人也都樂見其成,等著喝他們的喜酒。
柳文君覺得有點莫名其妙,怎麼她一覺醒來,她的世界又恢復原狀,斐少帆又像從前一樣對她噓寒問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是取消了離開的念頭,樂得讓斐少帆照顧。
被斐少帆足了好些天,她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偷溜出房透透氣。
她最喜歡柳亭的風光,在柳亭乘涼會讓人心曠神怡,忘了所有的俗事。所以,她乘機溜到柳亭吹吹風,卻不知道她的偷溜讓山莊的人又再一次人仰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