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難別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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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言及汪明宇與貴梅於堂前扯拽不休,貴梅抵不過這漢子,即被脫得一絲不餘,燈也不曾滅掉,出那緊揪揪,白的戶兒,明宇不見則已,一見便忍將不得,陽物直豎,約長尺許,也脫得赤了。
貴梅道:“到戶裡去,不知死也活也,不知甚的有趣也。”兩個興發難當,明宇把這小婦人抱至案上,那婦人仰面睡下,雙手扶著陽物慾推送進去,怎的推得進去?第一件,貴梅年只十六,畢姻約時,第二件,他又不曾產過孩子,第三件,明宇這又大,那頭兒似鵝蛋,昂首而立,甚是嚇人。
當下婦人心癢難熬,望上著實銷魂,明宇再一送,直至深底,再不容發,戶內滿,貴梅早已酣美之際,口內啊呀連聲,至三千多回,貴梅叫道:“且停一會,吾有些頭昏。”明宇正幹得興頭,那裡肯停,愈加進,三快一慢,九淺一深,招招用盡,婦人聞得身下“唧唧”有聲,身子搖擺不停,似在浮雲中,明宇快活難當,不顧死活,兩個人按捺不住,便對洩了。
二人和做一處,滾將出來,刻許方止,此一大戰,如二虎相爭,不致兩敗俱傷者存矣,貴梅對明宇言道:“心肝,我自出娘肚皮,不曾經這事這般有趣,我那相公,只有二三寸長,又短又細,送了三五十次,便癱做一雄,原道男子家皆應如此,上次你與婆婆偏房酒桌上那般雲雨,吾才知世上竟有這般巨物,豈不期盼。”明宇驚道:“窗前跳倒,原竟是汝?”貴梅道:“是敢!心肝這奇大無比,處處滿,又難得洩,真個快活死也,吾那藏於帳後,瞧你與婆婆推來聳去,恨不得奪你回來,至今挑紅褲兒還不曾洗淨,夜夜夢你,不能夠著實,若當初與你做了夫,便是沒飯吃,沒衣穿,也拼得個快活受用。”明宇道:“你這話兒又又緊,真的有趣。”兩個話到濃處,興又動舉,此次明宇仰臥,貴梅跨身上去,雙膝跪於兩側,將那又長又的物件兒湊準縫兒,因戶裡充溢物,不需用力,只一下,便盡沒入,貴梅雙手頂抱,玉頸高昂,一頓一起,實則難忍,遂一起一落,處處採花心,方如受此。
如此這般,只二百有餘,貴梅便香汗淋淋,支撐不得,起落緩慢,不解戶中奇癢,明宇一個翻身,騰將起來,將小婦人壓於身下,竭力送,貴梅那般受得,咻咻。
正歡處,明宇忽出陽物,滾至一旁,不理娘子。
貴梅哪裡忍得,叫明宇道:“吾的親親漢子,小娘熬不得了,你快進娘那戶裡去,讓我一個快活,便愛死了。”明宇這才抱了貴梅,連親四、五個嘴。在戶邊研,不放進去,小婦人便又似求告爹孃一般道:“吾的心肝,吾的親親心肝,小娘子熬不得這些,快些入進去還好,再這一會兒,便真要死了。”明宇只是不入,故著睡狀,貴梅又道:“天殺的,短命的,怎的不放進去?你道我死不去,讓我如何消受?”求告了一回,毒罵一回,明宇這才把指尖去摸那牝戶,卻如濃誕一殷,牽牽連連,才昂然而立,直入到裡去。
貴梅大叫一聲,癱了手腳,如死了的一般,只憑他幹,口裡不停的“咿呀”連聲,了四、五百回,一洩如注,貴梅好個意,微笑道:“好心肝,真個會哩。”遂取一巾兒,當下拭個乾淨。
明宇披衣在身,才憶起與寡婦有約,如今倒誤了有兩個時辰,回去且如何謊說,再則憶起出巷購得那絲巾甚是漂亮,料想寡婦會歡喜,就告之路途遙遠,走得五個來回,才覓得這一絲巾,相必會諒之,急遍兜尋那巾兒,怎的不在?
忙四下搜尋,瞧見貴梅正拭那戶兒,手中之物正是千尋不待萬尋不遇的絲巾帶兒,忙一把搶奪在手,嗔道:“怎用此巾拭那滑物?不見這兒是遞與那寡婦拭汗之用,怎能如此?”貴梅見此,知誤了漢子心意,卻見那汗水巾已溼透,如何送得?忙擰一擰,復擦拭一翻,方淨些,明宇接過正離去,貴梅一把扯住道:“一有空隙,你須便來,不要走了別路。”明宇道:“領會得,不需叮嚀。”兩個又不忍相別,漢子捧定小婦人的香腮,著實咬了幾口,又吐出丁香,與他了一番,貴梅不忍,竟又騰手去捏他那物,漢子陽物跳起來。
貴梅瞧見,心癢癢,哀告道:“急煞事,不想小娘子這戶兒不抵婆婆那物滑溜?與小娘留下,何如?”正是:兩人初得好滋味,朝朝暮暮難別惱。
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