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洞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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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明,兩人怕兒子知覺,不敢再暢意。明宇穿衣下,依舊去那壁上扒了過去。
如此夜去明來,三月有餘,周寡婦得他衣飾亦不下百件。到臨行時,亦百般留戀,灑淚而別,約去三四月便回。
且說明宇荊州有一娘子尤氏生得一男兒未滿十五。一家子倒亦和睦。這尤氏本是貞潔之婦,明宇在外跑腳經營生意,知其艱辛,百般疼愛,每每返回,好食相待。
有時明宇三、五月方回一趟。尤氏絕無養漢之事。只小兒汪思就讀於鄰里學堂,常惹是生非。
尤氏長吁短嘆,料想:沒那父輩相教,斷如此!只待明宇返回,說與他聽,放下生意,細細把教小兒。
這,明宇從惠水返回。
進得家門,尤氏遠相,不及訴相思苦。忙攜了大小包裹進得屋內,一一翻開,卻有一隻未縫完的紅女鞋底,一時驚愕,大怒道:“定是在外嫖!且等我處置!”明宇見此情節,情知不妙,辯解,卻道不出口。
尤氏那裡容他詭辯,起一砍柴刀,將那紅鞋底鍘將起來。一時間,碎布亂飛,明宇嚇煞了眼,不住求饒道:“只這一回,往後定不敢犯。”尤氏早淚滿面,摔了柴刀,抓撓起來。明宇苦苦相哀,婦人到底心軟,諒了他。不再大鬧,卻不許再出門半步。
小兒早明事理,一旁觀望汪思,不竟竊笑。尤氏提及教訓小兒一事,明宇只得費力訓導,無奈小兒年長,不受之,反與父頂嘴。
尤氏見了,心裡痛惜,怨自個兒從小嬌慣,如今那容得做父母的?遂只好由著他。
且說這周寡婦送走了明宇,又獨守了半年,本約好三、四月即回訪,怎耐六月有餘,仍不見蹤影!心中焦渴難耐,那年用裡的主顧又沒順眼的,只得嘆氣!
自古道:“寧可沒了有,不可有了沒。”吃了野食,破了這羞臉,便亦忍耐不住。不得已尋幾個短主顧廝混一夜,如何亦不得明宇那漢子快!倒是鄰合有看在眼裡的,傳了開去。寡婦自知身心焦渴,亦顧不及許多,任隨外人說笑去。
回頭再說那個劉學究,把個貴梅給予這寡婦家中,實才知將小女送入齷齪人家,早聞得寡婦風言風語,怕小女受其薰染,甚是擔心。待接來,又怕鄰人閒話,正是躊躇不已。
貴梅剛進門時,寡婦亦憐他沒孃的婦兒,著實愛惜他。管他衣食,打扮一枝花一般。外邊都道:“周寡婦有接腳兒的了。”那貴梅格溫柔,舉止端雅,百說百隨,極其孝順,周寡婦怎不喜他?幾月前,寡婦與那明宇廝混,雖小兒曾桐不曾知曉,但小女心細,貴梅早已察覺。每見夜裡那樓閣影動,心裡亦著實發慌,次臉便紅一整天,逢人便低頭,恐人知其深意。
一到夜裡,掛帳而臥,徹夜難眠,恨那曾桐不識人間雲雨之事,料想長夜難熬,不住哀聲嘆氣。
子一長,見婆婆並無收斂之意,亦睜隻眼閉隻眼,只做不曉,只做不見,寡婦情知理虧,又收羅他,使不言語,並不把重活計使他。
屋後有一塊空地,有一支古梅並各花,任他在裡繞植,閒玩。
一晃兩小到了十六歲,都已長大。自接了幾個親眷當他合巹。
真好一對少年夫,有詩為證:綠鬢妖嬈女,朱顏俊逸郎,池間雙蒸萏,波泛兩鴛鴦。
兩個做親之後,起初甚是鬧熱。只是兩年前,周寡婦因兒子礙眼,打發他於書館中歇宿,家中事多有不知。到如今,因做親在家,又見兒子媳婦做親鬧熱一陣,自個兒心裡亦甚熱,時時做出嬌嬈態度,與客人磕牙嘴,甚是不堪。
一夜,初夏時分,寡婦熬不過,見兒子媳婦進屋閉門,遂起身上樓貼於兒子窗前,伸舌將欞紙一個兒,朝裡窺探。
且說屋內上兩個小人兒,蹲身而坐,皆是赤身體。貴梅取一杯香茶,雙手遞與小兒道:“請茶。”小兒道:“你先嚐之。”貴梅笑著吃了半口。小兒接來吃了,直起身來著貴梅道:“可睡乎?”貴梅點頭,滅了燈,小兒阻止道:“看見何妙?需仔細!”寡婦屏了呼,了口水,只瞧那樂事。
只見小兒那陽物又細又短,媳婦見了不甚滿意,卻亦無奈,小兒將那物置於戶口邊上研擦,那媳婦微微張口,臉紅腫,許是動情了,少許,便支撐不得,緊緊湊將上去,小兒將那命入了進去,因太短,媳婦狠命前湊,以圖意。
二人一顛一顛的,煞是有趣,寡婦看在眼裡,火在心頭,探手入牝內,用指頭兒啟那桃瓣兒,這一拔不打緊,立時內裡癢起來,將指頭盡沒入,起來,心裡直道:“我這緊扎扎的東西,卻如此閒置不顧,實忒可惜!”再往裡瞧,還見小兒仰身在,媳婦跨上間,小兒在下動也不動。直急壞了上面那人兒,貴梅陰中熱癢,怎忍得這般痛處?情不能,遂將嘴親小兒,小兒含住不放,媳婦又是一陣亂搖,小兒抵擋不住,一仰身倒了下去,竟自洩了。
這時,只聞得媳婦道:“瞧你這般模樣,如何使我受用?”小兒亦不答話、少頃,呼呼睡去,媳婦不得盡興,仍借燈拔那小小陽物,望其復,怎耐命兒似沒氣一般,軟軟的派不上用場,貴梅無奈,嘆氣睡了。
寡婦見此,暗自思忖,小兒自不中用,媳婦如何得過?料想小兒年紀尚輕,後必不如此,不必深思,自悄悄下了樓了。
且說這寡婦自見了兩小行那雲雨更不自,白裡當房客眉來眼去,怎奈落花有意,水無情,近那些房客匆匆而來,匆匆而去,沒一個知他的心事!
小兒曾桐一問媳婦道:“吾娘如此行事,只怕店將砸了,如何是好?”貴梅笑而不答,小兒很是惱火,又道自己好歹亦是讀書人家,母親出頭面做歇家,實不雅。
一,對母親說道:“此家全虧母親支撐,但做客店,服事亦甚辛苦,不若歇了,叫阿喜開了別樣店,省得母親勞碌。”寡婦聽了,怫然道:“你這饒裕是那來的?常言道:捕生不如捕,怎舍著這生意另尋,想是媳婦怕辛苦,立這主意。”那小兒只說聲:“不關事。”就退出去了。
自此,寡婦便與貴梅作盡對頭,廚灶上偏要貴梅去支撐,自坐於中堂,偏偏搽討水要貴梅送去,稍有怠慢,便行叱罵。
且說明宇被尤氏整因於家中,不得出門,幾年下來,家道已貧,小兒汪思雖有雙親束管,怎耐脾難改,終在外逛達,尤氏見了,難免哀聲嘆氣,這一,明宇趁機道:“不若讓我再去做那營生,亦好接濟接濟。”尤氏聞聽,仔細思量了幾,想了長此以往,終不得辦法,只好由他去,遂道:“可且去,紅鞋底之恨怨我難忘,潔身自好,切記在身。小兒自有我把持,匆牽掛。”明宇聞言,心中竊喜,忙湊足銀兩,擇吉起程,離去。
這一,周寡婦恰好在堂前閒坐,見一人跨入店堂,遂起身相,細卻是那個令他相思斷腸的房客,幾年不見明宇,今越發英氣十足,心頭早樂開了花,卻又憋著怨氣,嘆道:“只當你死了!”明宇堆笑道:“死不了的,怎捨得下你?”寡婦忙將明宇於後偏房,正在攀談,貴梅拿茶出來與婆婆。
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