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勢不可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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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軍諸將剛剛下去休息,飯才吃上兩口,藍鳥軍的號角聲又起,腳步聲傳出很遠,眾人不敢怠慢,忙來到城上,就見藍鳥軍已經休息完畢,從新排好隊形向城門方向推進。
這次藍鳥軍的攻勢浩大,攻城車、雲梯手、攻城兵一起推進,而明顯突出的是在攻城部隊中夾雜著巨大的戰象,不下幾十頭,戰象高二米多,士兵座在上面高達到四米以上,騎槍孥箭緊緊握在士兵手中,在四隻戰象的中間,用鐵鎖鏈瑣著一跟巨大的滾木,頭部包鐵,隨著攻城部隊向城門湧來,顯然這是撞城門的部隊。
守將星洲倒了口冷氣,心想雅星果然另有準備,冒然出城後果不堪設想,幸好自己小心謹慎,沒有聽大家的話,於是他大聲喊到:“士兵各就各位,加強城門方向的防禦,快,把預備隊調上一個中隊給城門位置!”
“是,將軍!”星洲話音剛落,藍鳥軍的投石車部隊就開始了轟擊,但是,星洲也是第一次見識到戰象參戰,不敢怠慢,把兵力加強到極限,全力防禦,以防不測。
藍鳥軍攻城大隊顯然把轟擊力集中到了城門的方向,成噸的石塊向成樓一帶轟擊,把城樓砸倒半邊,在巨大的轟鳴聲中不斷倒下,守城士兵被砸死砸傷無數,但守軍繼續補充,冒著石雨開始反擊。
藍鳥軍士兵推進的速度極慢,戰象搖搖晃晃,懶散般地前進,攻城部隊僅僅向前推進了十多米距離後就慢了下來,整個攻城部隊和投石車大隊配合的天衣無縫,停停走走,如此反覆,守軍又損失將近四萬人,天已經漸漸地黑了下來。
雅星繼續命令士兵開飯,這次休息的時間比較長,天完全黑下來後,城下,點起了無數的燈籠火把,把河平城的四周圍照得一片通紅,圍城一個圈形,士兵休息喲一個多時晨,藍鳥軍又開始了攻擊。
這次,元帥凱武一身盔甲,手提大刀,臉上也浮現出殺氣,百名豪溫家族的好手緊緊地跟隨在他的身邊,雅星、凱文一臉嚴肅,靜靜地等待著。
投石車轟擊了一個多時晨,雅星看著凱武說道:“二叔,還是我上去吧,我要為父親報仇,親手拿下河平城,以他老人家在天之靈!”
“星兒,你的心意二叔明白,但是,你是豪溫家族的家主,肩上責任重大,擔負著整個家族的命運,一旦有失,我怎樣向列祖列宗代,怎樣向父親代,又怎樣向哥哥代?二叔年紀已大,一生戎馬生崖,死不足惜,由我親自上去也是一樣,只要我們拿下了河平城,豪溫家族就對聖王有了個代了!”雅星眼含熱淚,輕輕地點著頭,然後,雅星大聲傳令道:“點炮,擊鼓,命令投石大隊給我很很轟擊!”
“是,軍師!”號炮聲、鼓聲漸漸響起,隨後,其餘三個方向也是號聲鼓聲大作,投石車、孥箭車加緊了轟擊,整個河平城地區震天動地,聲音傳出了很遠。
凱武看了雅星一眼,嘴裡緩緩說道:“星兒,可以開始了!”雅星用力點頭,然後大聲吩咐道:“各部準備,攻城立即展開!”
“是!”藍鳥軍如水般向河平城湧去。
凱武手提大刀,大踏步向前走去,拔的身軀高大威武,周圍,百名好手緊緊地保護著他,一個個年輕的臉上帶著興奮、蕭殺。
投石車使勁地把巨石投上城牆,雲梯手把雲梯靠在牆上,士兵往城上爬,攻城樓車從護城河上越過,幾乎與城牆一般高的樓車把踏板伸出,搭在牆垛上,弓箭手從兩側箭孔中放箭,攻城兵從踏板上一擁而上。
守軍拼命地反擊,石塊、滾木、孥箭、弓箭亂飛,向樓車、攻城車和雲梯上士兵砸,青年軍團的士兵冒著死亡威脅的箭雨,拼命向上攻擊。
一天的戰,守軍倍受打擊,無論是神、體力都已經下降,面對藍鳥軍投石車的無情轟擊,士氣幾乎消耗殫盡,兵力損失早已經在三分之二以上,如今藍鳥軍展開全面攻擊,在優勢攻城裝備和士兵雙重打擊下,已經耗盡了最後的力量。
軍師雅星沒有讓幼字營上,青年軍團一萬五千士兵足夠應付,他們都是多年作戰的老兵,經驗豐富,作戰兇悍,在主帥下達攻擊命令後,前鋒五千人已經衝了上去。
凱武是跟隨第二批攻擊部隊上去的,在親衛的保護下,凱武登了雲梯,前鋒已經和守城的軍兵戰在了一起,城頭上到處都是喊殺聲,刀光閃爍,在夜空中劃過一道道美麗的弧線。當凱武登上城牆的時候,守城的軍兵已經被攻城部隊到了城牆的馬道上,拼死抵抗。
守將星洲口著三支孥箭,鮮血染紅了衣襟盔甲,他臉蒼白,面無血,在幾名親衛的攙扶下向後撤退,他掙了掙士兵扶著的雙手,用柔弱的聲音說道:“幾位兄弟,放我下來吧,我已經不行了,星洲能有你們這樣的幾個兄弟一生足矣,大丈夫血灑疆場是最好的歸宿,我早已經無憾了!”
“將軍!”親衛們雙眼落淚,泣不成聲。
“好了,星洲奉殿下之命固守河平城,如今城已破,星洲只有殺身成仁,這是我最好的結局,難道你們不知道我回去的後果嗎?快放下我!”
“將軍!”親衛一陣辛酸,把他放在了地上。
星洲掙扎著站了起來,用目光向南門方向打量,如今南門地區混戰城一團,城門剛剛被藍鳥軍打開,城外轟響的馬蹄聲清晰可聞,城內血光沖天。星洲遠遠地望去,只見門前一員老將軍銀鬚黑甲,手提大刀,不停地揮舞斬殺,每前進一步必有一人倒下,十步之內無一合之人,他那威武不屈的英姿越加顯得高大。星洲神一振,掙脫親衛攙扶的手,向前撲去。
雅星在城門打開的一剎間就命令幼字營投入了戰鬥,這時候他已經是熱淚盈眶,動不已。
藍鳥幼字營三天來跟隨大軍渡河,轉戰聖靜河兩岸,雖然沒有真正地投入戰鬥,但是,戰爭殘酷的場面已經見識過了,特別是踏上河北岸後,遍地的屍體讓他們受到了什麼是真正的戰爭,在殘酷的戰爭中血犧牲已經是平常的事情,他們的思想已經漸漸地麻木,他們的意志已經漸漸地接受了戰爭,接受了那瘋狂的血殺中。來到了河平城後,藍鳥軍一整天的攻城戰鬥使他們更加深刻地認識到要在戰爭中生存就必須很很地殺擊敵人,保存自己,沒有什麼憐憫、仁慈,只用不停地揮刀。
幼字營的孩子們從小就受過戰爭的創傷,他們是戰爭中的孤兒,接受的教育也是忠於聖王,忠於藍鳥王朝,忠於藍鳥軍隊,殺擊侵略者,拯救民族,還我家園,並不斷地在接受武藝鍛鍊,戰爭早就在他們的思想中存在,只是還沒有身臨其境而已,如今他們置身於戰場之中,血的洗禮使他們變得興奮、渴望、麻木,對敵人的憎恨和對榮譽的追求使他們成起來,殺大發,比老兵更加的兇狠、頑強。
少公子夢雷年紀比較小一點,但是,聖王天雷仍然把他置身於戰場之中,他就站在軍師雅星的身側。夢雷從小生長在藍鳥谷,父親的事蹟成為他童年時候的,身心的追求,從接受武藝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要做一個象父親一樣的人,他不停地鞭策自己,苦煉武技,來到中原後,從各個方面鍛鍊使他懂得只有在軍隊中才能獲得榮譽,才能得到與自己相匹配的身份、榮耀,他渴望參加戰鬥,讓父親知道他也是一個戰士,一個藍鳥軍真正的戰士,所以在凱武元帥出發的時候他就想跟著上去,但是雅星不准許,陣前他不敢不聽軍令,如今聽見雅星攻擊的命令,當先催馬而出,直指城門方向。
軍師雅星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對身邊的叔叔凱文說道:“叔叔,給你了!”
“星兒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凱文不敢怠慢,急忙跟著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