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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一招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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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蔓嘻嘻一笑,索把腦袋擱在了聶信的肩膀上。

“這樣有沒有一點幫助啊?”何蔓小聲說。

“嗯,很好,還很方便聊天。”聶信的語氣酷酷的。

“繼續剛才的話題?”何蔓提議道:“把他們引到人少的地方,然後動手?要不讓我來吧?”聶信撓了撓頭說:“為什麼?現在我這裡有的是符咒啊?”何蔓唾棄地說:“符咒動靜太大了。再說,好歹讓我玩玩吧?我也修行多年,比你還強幾分吧?為什麼我就不能練習一下?”聶信無語。何蔓的確是比他厲害一點,反正都不可能有什麼危險,那就這麼著吧。

“好吧,我給你掠陣。我們把他們引到對面街道的那片工地上去?”

“好。”何蔓點了點頭。

從學校正門出去,對面是一片已經停工了的工地。原本那是學校附屬新村的老式公房,但因為年代頗有久遠,前年終於拆遷了重建了。學校當時還比較窮,也不像現在拿著很有優先級的國家重點項目,手眼通天,很是被房地產公司折騰了一把。居民們遷出不久,拆房還沒完成,整個工程就停頓了下來,老師和學生們對此有各種猜測,卻不方便宣之於口。但從這片已經沒有居民的小區裡穿過去,後面就是一片商業區。這個地塊,也正是因為身處學校與商業區之間,才尤其值錢,搞得幾方僵持不下。在工程停頓之後,不少學生們經常抄近路從裡面穿過去,跑去商業區。不過,今年年初的時候,這裡連續生了幾次刑事案件。似乎是廁身於此的無業盲所為,受害者則是學校裡的幾個女學生,事情到底如何,大部分學生老師是不知道的,但猜測和言則從來沒有停止過。從那之後,這裡就很少再有人從中間穿行了。

但對於聶信和何蔓,以及對於跟在他們後面的那些人來說,這完全不是問題。

走進這片寂靜的老公房,聶信就開始做戰鬥的準備了。這幾天晚上他練習書法、製作符咒,除了給孟先生的,身邊還留夠了各種符咒。而對付普通人,最好用的似乎還是千鈞符,用出去的時候手底下有準,不容易直接造成死亡,但重擊、重壓造成的內傷則可以讓對手很長時間都恢復不了戰鬥力,真是居家旅行、殺人行兇的必備利器。將幾張千鈞符扣在左手,聶信整個身體一振,一圈淡淡的若有若無的靈力朝著四面八方散佈開來。

“別那麼緊張嘛。”何蔓有成竹地說,她將原本掛在肩上的prada雙肩小揹包背好,從包裡取出一個翠綠的玉佩樣的東西捏在掌心。

“他們來了,正從兩邊的房子後面繞到前面去,後面有六個人,現在兩邊各有四個,另外,好像還有人開車繞到前面去了。車子裡有多少人聽不到。”聶信說。

何蔓羨慕地說:“你這招我是怎麼都學不來了。”聶信這招說起來並不難,就是散出一道靈力的波動,然後去仔細受周圍靈力波動的反饋,差不多就是雷達的原理。這招受到的限制極大,靈力波動只能反饋生物,而且,只能在靈力比較平靜的地方使用,基本上也就是開打前來這麼一下,一旦開打了,完全派不上用場。聶信是因為太羨慕築基期以上的修行者的神**掃描了,這才花了不少功夫,練出了這一手不尷不尬,用處不算很大的一招。

但聽聶信這麼一解釋,何蔓心裡有底多了。她手中熒熒綠光一閃,魚形玉佩已經變幻成一柄尺許長的短劍。魚嬰劍這小東西只是取巧,算不得是什麼好用的劍,唯獨勝在方便隱藏,讓何蔓這種大學生修行者帶進帶出,一點都不受影響。何蔓將短劍反扣在手上,身形一輕,搜地一下騰身而起,直接蹦到六層的老公房的樓頂上。這一片現在也沒有什麼者,也不怕別人看見。何蔓可以清楚地看到,從兩翼想抄到前方去的那些人,也同樣因為無人干擾,他們都放肆地提著各種“常見”武器,從鐵管、砍刀一直到鋼質的撬,金屬之類的不一而足。

幾個人已經跑到了前面,忽然現包圍中的人只有聶信一個了,著實有些愣神,但他們轉眼間就大喊著,揮舞著手裡的子衝了上來。

哪怕不用符咒,經過靈力淬鍊身體的聶信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閃開了衝在前面的傢伙的兜頭一刀,聶信一掌拍在他的口,直接將他打得倒飛了出去,摔在了已經只餘下枯枝殘葉的路邊花壇裡。隨即一個滑步,肘擊撞飛了緊隨其後的來人…聶信一旦開打,立改平時給人的印象,顯得銳氣十足,而他的打法,也的確是十分暴力。何蔓不滿地撇了撇嘴,聶信雖然不用符咒,可他現在的身體素質比起普通人來,強得太多了,加上下手又狠,就在幾個照面他已經放倒了四個了。何蔓知道自己再不快點出招,恐怕今天就沒得玩了。

何蔓左手一圈捏了個劍訣,右手的魚嬰劍一振,幾道劍氣如星一般從空中直下方,朝著周圍那些人噴湧而去。何蔓已經盡力剋制了,裁玉劍訣是何家秘傳,在修行界以威力大而著稱,要不是何蔓小心將威力壓制到一成以下,僅僅這一招就能將所有這些人都轟殺至渣,但現在,卻僅僅是將所有人都打倒在地,半天動彈不得而已。

聶信抬頭看了看何蔓,無奈地搖了搖頭,裁玉劍訣太暴力了。雖說針對單體目標,裁玉劍訣未免顯得單體攻擊力略有不足,但那可是修行界少有的以群攻和破陣破法寶著稱的劍訣。用來打打這些地痞氓,著實是大材小用。掃平了周圍這些人,聶信瞬間將度提升到極限,朝著在兩三個道口,大約兩百米外等待著的對方的汽車撲了過去。破舊的小區裡揚起了一片煙塵。

何蔓嘿然一笑,也連忙衝了出去,相比於聶信在地面奔跑的那種堅決的威勢,在屋頂上奔騰跳縱的她別有一番出塵之意,看到聶信距離車子僅有幾十米距離,而對方看情況不對已經趕緊掉頭準備逃逸,何蔓手裡的魚嬰劍用力一揮,一道閃亮的劍芒撲向了車子,直接將那輛小麵包車的後面半個車廂直接切了下來。車子的前半部分兀自藉著剛才的衝力朝前跑了一段,才轟然撞在了邊上的老公房,車子的後半部分,則直接在原地轉了幾圈,才停了下來,砸在了地面上。這怎是一個暴力了得!這劍氣切開的車體到底要怎麼解釋?聶信並不為這些擔心,他回身衝著正站在屋頂上甜甜地笑著的何蔓豎起了大拇指,隨即從撞在牆上的車子裡提出了一個大腹便便、鬍子拉茬的中年人。剛才還指揮著一眾手下準備活捉聶信與何蔓的他肯定意氣風囂張跋扈,但現在只剩下了瑟瑟抖的份了。

“找上我有什麼事情嗎?”聶信隨意地將中年人扔在了路邊,問道。而何蔓已經去打掃戰場了,被他們兩人打倒的這些人,三五個鐘頭都動彈不得,倒是不必太過費心,但要是身邊有什麼危險的武器,那畢竟是個禍患。其實,拷問和打掃戰場,都不是女孩子該乾的事情,但相比於拷問,還是打掃戰場不那麼鬧心。何蔓走了一圈,果然從幾個人身上搜出了手槍,全都去了過來,嘩啦啦地扔在了聶信的身邊。

“說吧,這裡大半天都不會來一個人的,更何況我們還故意走了比較偏的路。你和你的手下,還是需要去醫院好好看看的,別錯過了最好的治療時間,得將來晚景淒涼。我真的很體諒你們的,你要領情啊。”聶信的語氣雲淡風輕,彷彿不是在問著什麼,而是在聊著沒有人關心的天氣。

“你們是什麼人?”中年人看起來還沒有從那種驚恐中恢復過來。

聶信隨手拿起了一支手槍,很練地作著,拆開了又裝起來。對他來說,槍械是以前玩慣了的東西,當年在沙漠裡搞研究,整個研究所裡沒有不會玩槍的。畢竟那地方,壓沒有其他的娛樂了。

“什麼人?難道你不知道我是什麼人?”聶信的微笑並不陰沉,但此刻卻讓人覺極為沉重。

“說吧!我耐心有限…還要去吃飯呢。”聶信扯了下自己的頭,彷彿在心去哪裡吃飯的問題。而他的下一個動作,就是壓上子彈,輕輕拉動了槍栓。

“我說!我說!”中年人心裡一片冰冷,本來只說聶信是個開出租車的,最多也就是車技過人而已。但現在看起來,這哪裡可能是個出租車司機?能打倒也算了,可十幾個手下同時被不知道什麼東西打倒,對方的行動力戰鬥力,肯定不是尋常人,他們真是踢到了鐵板了。如果僅僅是這樣,或許他還不會那麼害怕,可聶信明顯對使用武器很練,而言語之間,對他們這夥人的處境完全不放在心上。這拉動槍栓的動作,最後壓垮了中年人的心理防線。

“我…我叫黃…是葉先生派我來的…別殺我!別殺我!”黃吼叫著,哀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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