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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懷疑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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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後待服侍完蘇暮秋洗漱,青竹則去收拾她與綠蘿住的屋子去了,而蘇暮秋則是躺靠在閉目養神,雖說這連來的不得安歇已經讓她身子疲憊不堪,但總覺得莫名的有些心慌,怎麼也睡不著。

直至青竹猛得推開門闖了進來,“小主,這不是咱們送給欣美人的晉封禮嗎?為何會在綠蘿這裡?”蘇暮秋柳眉微滯,目及那脂玉步搖,“你確定這是欣美人之物?”

“這步搖原本是皇上賞賜給小主的,後來欣美人晉封,何菱便將此物送去了麗秀宮,小主後來不是還提到過麼,說這步搖澤清雅你很是喜歡。”蘇暮秋從青竹手中接過步搖反覆驗看,心裡的不安愈發凝重,卻是強作鎮定扯了扯笑,“也許只是相似而已,天下間又不止這一支步搖。”

“可這澤紋理,再看這綴蘭花式,分明就是一模一樣。”蘇暮秋十指微扣掌心,原本她便覺得綠蘿似乎有些不同,主動提出隨軍出征更是奇怪,蘇暮秋下意識的想起蘇澤刺殺雲城郡守那夜,何菱說起綠蘿曾去找過蘇澤,心下的慌亂終於找到由頭,翻身而起,“綠蘿現在何處?”青竹微見一愣,“適才她說要去給蘇將軍送膳食…”蘇暮秋心絃一緊,卻是慌不成步的奔向蘇澤房去,可她到了蘇澤房門口,卻發現房門已被鎖住,心中不安成為現實,“綠蘿,你在裡面嗎?”屋內,綠蘿手中匕首微見一滯,卻是垂眸間一聲呵笑,“沒想到小主來得這麼快。”蘇暮秋聽得那悉的聲音陌生的語氣,撞了兩下房門卻徒勞無功,情急之下只能不斷拍門,“你先把門打開,有話慢慢說。”綠蘿緊咬著瓣淚霧朦朧,她也並非那鐵石心腸之人,雖說她恨蘇澤入骨,卻也遲遲下不去手,如今逢蘇暮秋問,綠蘿若見諷笑,“慢慢說?小主打算怎麼慢慢說?是要繼續說你查不出我家小姐的事,還是要說說看您是如何指使蘇將軍為你剷除異己的?”蘇暮秋聞聲指尖緊扣,“是欣美人告訴你的?”綠蘿見她並不爭辯,心裡失望痛心,卻是憤恨怒語,“如果不是欣美人告訴我,小主還想騙我到何時?虧我一直當你是好心,甚至還將你視作我第二個主子,可沒想到原來你才是害死我家小姐的兇手!”蘇暮秋見她如此肯定語氣,心頭酸澀莫名,“她說是我,你便信了?”

“…”

“你仔細想想,月兒出事後,我是如何待她,又是如何待你的?!”綠蘿想起當初的驚慌失措茫然無助,在李月死的那天,是蘇暮秋給了她繼續活下去的理由,也是她讓自己繼續留在宮中,還給了尚宮局的差事,綠蘿垂了垂眸,再抬眼時,抿沉語,“那是你畏罪心虛!”

“心虛?我若心虛,為何要去查明月兒死因?就以鬼魂之說為掩飾不是更好?”

“…”綠蘿怔了怔神,黯然垂下了眸。

“何況我與月兒無冤無仇,我又為何要害她?”綠蘿眸中淚線滴落,掙扎著一絲黯然,卻依舊堅持道,“因為我家小姐是秀女之中最出挑的,你怕她奪了皇上的寵愛!”

“你跟隨你家小姐多年,難道還看不出她的心本不在皇上身上?”

“…”綠蘿愣了愣神,結舌不語。

“我不管欣美人和你說了什麼,我只問你,她待你如何,我待你如何?”

“…”蘇暮秋微不可聞的一聲嘆息,“她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你居然寧可信她也不信我?”綠蘿緊咬瓣,淚落無聲,若有可能,她也不願去懷疑蘇暮秋,可是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害死李月的兇手遲遲找不到,就連一絲線索也無處尋覓,她的人生就像是失去了方向,猶如一夜扁舟漂泊在大海上,無望而無助。

這時欣美人告訴她的消息,無疑是往她靜如死水的心中投入一顆石子,她想抓住這一絲希望,不僅是為了李月,也是為了她自己能得到解脫,“那我問你,我家小主的死,和蘇將軍到底有沒有關係?!”屋外,蘇暮秋沉默不語,指尖緊扣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白印,良久,她終是咬了咬,“你開門,我把一切都告訴你。”綠蘿心神一動,卻是遲疑著走上前去將門栓打開,手中的匕首卻愈發握緊,迅速退身至蘇澤身旁,直指他的脖頸。

蘇暮秋一入屋便見得如此場景,只嘆自己太過大意,分明已經知道綠蘿不妥,可她卻讓她接近了受傷的蘇澤。蘇暮秋先是看了蘇澤一眼,見他只是暈倒趴在桌上,並沒有受傷,蘇暮秋吁了口氣,復而看向神茫而緊張的綠蘿,“你包袱裡面的步搖,可是欣美人送你的?”綠蘿被她問得一怔,分明是在說李月的事情,怎麼又扯到那步搖了。

蘇暮秋見她那神情,便知沒錯了,柳眉微顰,“我與欣美人的恩恩怨怨細數不清,我能告訴你的是,那步搖乃是我當初送給她做晉封禮的。”

“…”

“所以她明知我會認出這步搖,還把這步搖送給了你,這其中意味,你可明白?”

“…”綠蘿微垂了眸,握著匕首的手有些虛汗。

那廂蘇暮秋生怕她一個拿不穩,傷到了蘇澤,便一面輕語著,一面悄然往前走去,“這是她的挑撥離間之計,你在宮裡待的時間也不短了,怎麼就看不明白?”

“…”綠蘿回想著當初欣美人告訴她,那步搖是辟用的,她不是沒有懷疑過,欣美人與李御女鮮少來往,對她這個奴婢突然這麼好,又怎會沒有蹊蹺?

可比起這些,她更關心的是李月的死,蘇暮秋到底知情不知情?一切到底和蘇澤有沒有關係?如果欣美人說的是真的,那就算欣美人用這步搖挑撥,她也認了。

蘇暮秋剛剛上前兩步,綠蘿便已猛然抬起頭來,“告訴我,我家小姐的死,你究竟知道些什麼?!”蘇暮秋腳下一滯,卻是不知該從何說起,良久,她抿了抿,“還記得我問過你什麼?”

“…”

“我問你,月兒入宮前是不是有心上人。”

“…”

“你說你不知情,那我便告訴你,她有,而且她的心上人就是睿王,朱清淵!”綠蘿眸一滯,原來蘇暮秋真的知情。

蘇暮秋見她並無多大異,卻是凝眉,“你也知道的是不是?那你可知,月兒為了睿王,探聽后妃家系和皇上對其的親疏,而後再告訴給睿王?”

“你胡說!”綠蘿毅然怒斥,可心裡卻是猛得一緊,想起以前每天李月都會寫下些東西,放在御花園蓮池的石縫中,而後便時常與睿王偶遇。

“你是她的貼身侍婢,我是不是胡說你最清楚。”蘇暮秋一面語著,一面慢慢挪步上前。

可那廂綠蘿一回神見蘇暮秋離她已經只有一步之距,心下慌了神,卻是揚起匕首近蘇澤,衝蘇暮秋吼著,“你別過來!”那廂蘇暮秋眼見得她匕首迫近了蘇澤,心下慌了神,便是大步邁上前去,想也未想便擋在綠蘿與蘇澤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