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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誰的喜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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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與她的茫不同,那廂朱景彥和朱清淵已然是將這情形思遍看透,蘇暮秋不是那不知分寸的人,就算再稀罕喜服,也不可能去奪公主的穿。

何況朱景彥知道蘇暮秋對朱清淵本沒有情意,再加上北戍公主身邊那個異常多嘴的奴婢,一般下人見得這般情形,懼於皇帝龍威大多選擇緘默,如此膽大的奴婢,若只當她是個尋常人,豈不小瞧了?

兩人雖都猜到事情原委,但卻心思各有不同,朱景彥只是想替蘇暮秋解圍,告訴她自己沒有懷疑她。

而朱清淵卻是真真不想結這婚了,原本這樁婚事就是被蘇澤一句話嫁禍來的,在經歷過北戍公主逃婚又回來以後,他對這公主已經是沒什麼好,如今再看其惹出這檔子事來,雖說他知道一個遠在北戍的公主,是不可能平白無故聽說他與蘇暮秋的舊事的,可如此輕易便被人利用,足以證明這個公主不僅狂妄而且無知。

可嘆他朱清淵容顏絕代聰明一世,到頭來竟要娶這樣一個女人為妃。

朱景彥也看出他對這婚禮的抗拒,正是不知該說什麼時,卻見朱清淵已是微眯笑眼,“臣下已經答應了蘇昭儀,將這身喜服換給皇上,如今正是良辰吉,不如皇上便圓了蘇昭儀出嫁的心願如何?”蘇暮秋愣神難回,現在是怎麼回事?不是北戍公主和睿王的婚禮嗎?雖然出了點岔子,但怎麼也不能把新娘新郎給換了啊!

她正要搖首拒絕,卻見那廂朱景彥斜微勾,“既然睿王都這麼說了,那朕若不應豈不辜負睿王一番心意?”蘇暮秋驚異看向朱景彥,他知道他在說什麼嗎?此事是關乎兩國的大事,怎麼可以這般胡鬧?

“皇上,睿王殿下只是一句戲言,皇上可千萬別當真啊!”那廂朱景彥聞聲回看向蘇暮秋,此間其喜服加身,白皙的臉龐被映襯出幾分淺紅,無媚自嬌,朱景彥笑得淺淡,“這身喜服很適合你。”蘇暮秋愕然,雖說這話很中聽,但是顯然說的不是時候。

“皇上,現在吉時已到,臣妾這就把衣服換給公主,還請皇上和睿王暫且迴避。”朱景彥卻並未動,只是側首看向一旁神大變的北戍公主,若笑,“聽說公主覺得這婚禮準備得太過倉促?”

“…”北戍公主摸不準他要說什麼,便只是結舌不語。

便聽得朱景彥笑著,“既然如此,那朕便另外為公主準備婚期如何?”北戍公主依舊是惑,驚異瞪眼,“皇上此話何意?”

“朕的意思公主不明白?既然公主不滿今婚期,那朕便為公主將婚期定在年後好好辦,如此公主該是沒有異議了吧?至於北戍王那邊朕也會專程書信一封說明此事,公主就不必特地為此與之聯繫了。”朱景彥勾若笑卻極近冷寒。

北戍公主驚得說不出話來,酸紅了眼眶淚落不止,皇帝這是在要搶了她的婚禮,還不准她書信去北戍訴苦嗎?

那廂蘇暮秋見朱景彥一句戲言讓北戍公主驚落了淚,也是不忍蹙眉,“皇上…”她一開口朱景彥便知道她要說什麼,卻是一笑打斷,“朕說了,這身喜服你既喜歡,那便穿著。”蘇暮秋愕然不語,那廂朱景彥淺笑走近,微勾的角若見醉人淺弧,“如果嫁衣是你的夢,那朕今就替了圓了這夢可好?”蘇暮秋張結舌,勢態已經發展得不可收拾,她全然沒有料到這兩個男人一點沒有要平息下去的意思,而那北戍公主聞得此語已經是痛苦怒奔而離,那廂朱清淵若見斂眸,見得朱景彥與蘇暮秋那般親近距離,也知道沒有自己立足之地,便只是轉身而去。

而蘇暮秋看著盡在眼前的朱景彥,若見無奈,“臣妾有負皇上所託。”朱景彥是讓她出宮來送嫁的,不是出嫁的。

朱景彥卻只是意味深長一笑,“朕說過,不論做錯什麼事,朕都會替你周全,何況此事並不是你的錯?”蘇暮秋回視向他,四目相對,蘇暮秋才不得不承認,如今的朱景彥果真是大變了,以前是不容她解釋便懷疑,而今卻是不需她解釋便相信。

朱景彥目及眼前人兒,紅紗錦衣掩不住那玉凝肌膚,雲繡抹勾勒出那誘人弧度,“朕倒要謝謝那北戍公主,否則朕便看不見如此明豔的你了。”昔蘇暮秋多著雅蘭素月的淺衣裙,可稱清麗脫俗,但如今紅曼薄紗更添幾分嬌豔嫵媚,倒也別有風味。

蘇暮秋輕抿了,微勾一個淺笑,“不知皇上打算如何帶臣妾回宮?”事已至此,她肯定是用不著參加什麼喜宴了,但是眼下她的衣服找不見,總不能就穿著一身喜服出去吧?

朱景彥見她終是不再凝眉,卻是故意俯身至她耳邊,低沉的溫語帶著難喻的曖昧,“宵一刻值千金,朕看還是先房花燭再說。”蘇暮秋若見嗔怪的推開眼前人,“都什麼時候了,皇上還沒個正經。”朱景彥卻是將她拉住她的手放在前,“朕要是真沒正經,現在就該辦了你,可現在不是很正經的忍著呢?”蘇暮秋汗顏,她不曾預料,朱景彥無賴起來只叫她招架不住。那廂兩人正是你儂我儂,何菱突的跑了進來,一見兩人那般曖昧緊貼姿勢,忙又識趣的打算走開。

蘇暮秋此間正是被朱景彥灼人的眼神看得羞不自已,見得何菱便如見到了救命稻草,連忙將其喚住,“何菱別走,馬車可備好了?”那廂朱景彥聞聲劍眉微擰,轉頭看向那煞風景的來人,何菱雖是緊低著頭,也知道打擾了某人的好事,便有些無奈垂眸,“奴婢找到了馬車,但怎麼也找不見車伕了。”她這廂說完,朱景彥微見挑眉,以他之智,如何看不出其中蹊蹺,可眼下他的心裡正被撥得恰到時候,哪裡顧得上這些,便只是吩咐道,“北戍公主身邊的那個紫衣小丫頭倒是機靈,把她押了給蘇侍郎好好審問。”何菱應聲而離,蘇暮秋微見惑然,可尚未及有何言語,便已被身旁人攔抱起,蘇暮秋驚得一聲輕呼,下意識的環上他脖間,那廂朱景彥劍眉微挑,“你不是問朕如何帶你回宮呢?那朕便告訴你,就這麼回去!”蘇暮秋啞然失笑,可見她真是惹到朱景彥了,否則也不至於讓他這般沒了分寸,雖說於理知道這樣不妥當,但蘇暮秋還是不可遏制的甜一笑,只微見羞斂的埋首在他脖間,默然不語。

殊不知她這一貼一靠,溫熱的呼拂過朱景彥耳畔,更引一陣酥癢,只緊抿了薄艱難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