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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迫換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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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戍公主若見諷笑,“本公主不知道昭儀在說些什麼。”

“今是公主大喜的子,所以許多事本宮儘量讓公主滿意,只是本宮那衣裳好好放著,如何就突然壞了?”蘇暮秋神不悅,本就一宿未免的她碰上刁難顯得沒什麼耐

那廂北戍公主見被她一語道破卻也不怕,只是揚首嗤道,“沒錯,是我讓人故意壞你衣裳的,誰不知道你和睿王有私情,怎麼可能好心來送我出嫁,如今你衣服也壞了,看你一會兒敢不敢穿著那爛衣服出去見人。”蘇暮秋聞聲卻是挑眉,這北戍公主與其說是狂妄,不如說是無知,她雖然是北戍尊貴的公主,可如今嫁到靖安,說得好聽點是御旨賜婚,說得難聽點,便只是個易的物品罷了。

蘇暮秋念她遠嫁而來不容易,所以還客氣兩分,可這公主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單以她責難蘇暮秋一事,蘇暮秋就大可治她個犯上之罪,只是今到底是喜事,蘇暮秋不想與之過多計較,見她是對所私情耿耿於懷,蘇暮秋不怒反笑,“所以公主是不希望本宮出現在喜宴上了?”

“沒錯!”

“呵,那公主又何必向皇上請旨要人送嫁?”

“本公主是要人送嫁,可沒打算要你送。”

“既然如此,那便請公主換上喜服,自行出嫁,本宮答應你,絕不出現在喜宴之上,如何?”對蘇暮秋而言,喜宴上的那諸多規矩她一個不懂,能不參加就最好不參加,免得到時候做錯事了丟朱景彥的臉。

那廂北戍公主似沒有料到她如此快直言,微見一愣,“可,可你衣服已經壞了,你要穿破衣服回宮嗎?”

“不過是一道口子罷了,本宮有何所懼?”宮裝裡裡外外多了去了,破了外衣又如何,對於蘇暮秋這個現代人而言,只要能蔽體就不算什麼大事。

那北戍公主怔怔不言,她沒想到蘇暮秋竟然這般淡然,那廂何菱已經得了蘇暮秋的令,前去吩咐馬車到門口候著。屋內,蘇暮秋兀自低頭解著衣裳,準備換下喜服。

可蘇暮秋剛剛低頭去解束,便被人突的捂住了口鼻,刺鼻的氣息一擁而入讓她不蹙眉,卻尚未及言說眼前便是一黑。

那北戍公主被眼前一幕嚇的有些呆愣,木然看向那把蘇暮秋暈的紫衣婢女,“你幹什麼?”那婢女低眉束手,“公主若不想讓昭儀出現在喜宴上,最好的法子便是如此,等到喜宴結束,自然有人送昭儀回宮。”

“可你這樣,她萬一醒來後追究怎麼辦?”北戍公主若見憂眉,她原本只是想騙蘇暮秋換下衣服後,假裝不小心壞她的衣服,讓她不好意思臉罷了。

“公主是北戍的掌上明珠,是堂堂的睿王妃,豈能怕一介昭儀?再說了,公主不是還想為父兄報仇嗎?哪有要報仇還害怕自個仇人的?”那婢女始終低著頭,很是恭順模樣。

北戍公主貝齒微咬,看著眼前人若有所思。當初她也是聽見這婢女說起蘇暮秋不準皇上納她之事,就連逃跑也受了其不少幫助,雖說後來她沒跑成,但回來後,這婢女對她也算恭順勤謹,而今聽那婢女此語,雖說心裡有些不安,但也深覺有理。

那婢女見北戍公主未再反對,便又是道,“還請公主去別處先行梳妝,萬一過會子親的隊伍來,看見昏的昭儀就不好了,奴婢這廂將喜服脫下來便給公主送去。”北戍公主抿了抿,應聲而離。

可在她走後,那婢女卻並未上去把喜服脫下,而是將蘇暮秋的衣物藏起來後,輕手輕腳的將房門合上,隨後便趕去院口,等待著親隊伍的到來。

那廂何菱在院後門只找到了回宮的馬車,卻不見車伕,無奈之下又只得四處尋找車伕。蘇暮秋衣服破了口,自然是越少人看到越好,所以她必須趕在親隊伍到來之前,帶蘇暮秋離開。

而屋內,蘇暮秋昏昏沉沉的睡著,對時間的逝全然不知。

皇宮,朱景彥見時辰差不多了,便打算去驛館找蘇暮秋,他答應陪她一起送親,也說好不論她出什麼茬子,他都會想辦法替她周全。

睿王府,換上喜服的朱清淵顯得更加的奪人心魂,饒是那瓣微淺至輕的薄笑,也足以讓那一干婢女羞澀垂眸,讓所有男子都自卑低頭。

朱清淵悠然自得,不為娶親,只為眾人或欽羨或崇拜或嫉妒的目光,於是便見得他翻身上馬,悠然抬眸帶著親隊伍徐徐前進。

睿王大婚,親隊列自是恢弘不已,幾乎全京城的人都出來爭相觀摩,其中不乏有那許多聽過睿王美名,卻一直未能得見的閨中女子。朱清淵高坐馬上,笑得肆意,也就只有身為靖安第一美男子的他,才能引起這麼大的轟動吧?

親隊列如長蛇貫街,隊列兩旁則是戒備森嚴的守衛按劍而行,一路上樂聲遠揚鑼鼓喧天,聲勢浩大的親隊伍一步步接近了掛滿紅囍的驛館。

只待朱清淵的高頭大馬到了驛館門口,便見得一紫衣婢女匆匆下了臺階直奔他來,“王爺總算來了,公主把自己關在房門裡不肯出來,奴婢們已經是沒了辦法,只能請王爺前去勸勸公主了。”

“呵,既然她不想嫁,那本王也不勉強,這便回了!”朱清淵薄諷挑眉,這場婚禮也不是他稀罕的,如果北戍公主要鬧,他自然樂意奉陪到底。

那婢女見他轉身就要走,當下便是錯步上前攔下,“奴婢是奉昭儀娘娘之命前來的,娘娘說她受皇上旨意送公主出嫁,如今公主不肯出門,昭儀娘娘已是焦頭爛額沒了方寸,還請王爺看在昭儀娘娘一番辛苦的份上,幫娘娘解圍吧。”朱清淵腳下微滯,緊抿瓣不言,他之所以娶這刁蠻公主,就是因為替蘇暮秋解圍,既然這麼大的事情都應了,又何必現在才來反悔,朱清淵終是若見自嘲淺笑,轉身進了驛館。

朱景彥到時,見親隊伍已至卻獨不見新郎官,還以為是朱清淵臨陣脫逃,問過之後才知,原來那公主又在惹事,無奈之下朱景彥也是提步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