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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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們無法提供金錢或者權力。但我們可以給你光榮。格列佛雷，把內部行星從毀滅中拯救出來的英雄。我們可以提供保證。我們可以清除你的犯罪記錄，給你一個榮耀的名字，保證在光榮大廳裡供上你的一個席位。

不，傑絲貝拉麥克昆尖銳地打斷他。別接受。如果你想做一個救世主，那就把秘密銷燬吧。別把派爾給任何人。

什麼是派爾？

閉嘴！達漢姆斷然說。

那是單純由思想驅動的熱核爆炸通過神致動學。傑絲貝拉說。

什麼思想？

任何人想讓它爆炸，那慾望就會直接作用於它。如果沒有被存在絕緣的ili中，那爆炸就會帶來臨界質量。

我告訴你安靜！達漢姆怒吼。如果大家和他都有易的機會，那麼我也有機會。

這比理想主義還理想主義。

我追求的就是理想。

相對於佛雷的秘密，楊佑威喃喃，我知道派爾已經不那麼重要了。他對著佛雷微笑。夏菲爾德的法律助手偷聽到了一點你們在老帕克的小討論。我們知道太空思動的事。

突如其來的肅靜。

太空思動。達漢姆大喊，不可能。你不會是當真的吧。

我是當真的。佛雷證明了太空思動不是不可能的。他從外部衛星的攻擊艦上思動六十萬英里回到諾瑪德號的殘骸上。就如我所說的，這是比派爾重要得多的事情。我願意先談談這個問題。

每個人都在說他們要什麼，羅賓威南斯布莉慢地說，你想要什麼，佛雷？

謝謝，佛雷回答，我想得到懲罰。

什麼？

我想得到淨化。他用幾近窒息的聲音說。刺青開始浮現在他的臉上，我想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我想擺脫我揹負的見鬼的十字架這刺著我脊椎的痛苦我想回到高弗瑞馬特爾。如果罪該如此我想做腦葉切除而且我知道我是該的。我想你想逃跑，達漢姆話，無處可逃。

我想解脫！

沒得談！楊佑威說，你大腦裡鎖著的東西太有價值了，不能做腦葉切除。

我們超越了簡單幼稚的罪惡和懲罰之類的事情。達漢姆附和。

不，羅賓反對，一定有罪惡和寬恕。我們永遠無法超越它。

利益和損失，罪惡和寬恕，理想主義和現實主義，佛雷微笑，你們太肯定了，太簡單了，頭腦簡單。我是惟一一個持懷疑態度的人。讓我們看看你們有多麼肯定吧。普瑞斯特恩，你會把奧麗維亞給我？給我，對嗎？你會把她給法律嗎？她是一個殺人犯。

普瑞斯特恩努力想跳起來，但又跌回他的椅子裡。

一定要有寬恕，羅賓？你會寬恕奧麗維亞嗎？她殺了你的母親和姐妹。

羅賓的臉漲紅了，楊佑威試著要抗議。

外部衛星沒有派爾，佑威，夏菲爾德透了這一點。那麼你是否會用它來對付他們呢？你會把我的名字變成人人厭惡的名字？

佛雷轉向傑絲貝拉。你會回到高弗瑞馬特爾去服完你的刑期嗎？而你，達漢姆，你會放棄她嗎？讓她走？

他聽著那些叫嚷和抗議，苦澀而壓抑地觀看著這混亂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