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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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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往過的女人不計其數,但能讓他如此心費力、為之心疼的,卻只有從前的上官柔,對紀馨眉他竟也有這種覺?

雨勢雖然不大,但已為夜晚的空氣添上寒意。

她似乎覺得冷地輕咬著瓣,被牙齒咬過的地方,泛起了一層粉的紅暈。

看著她的,他心中頓時冒出一股衝動,身體比理智快的行動,他將菸蒂扔在地上,用鞋尖踩了一腳,狠狠熄滅。

下一刻,未等上官柔回神,她的身子已經被他霸道地攬進懷中。

摻著菸草味道的突然壓了過來,狠狠蹂躪著她的瓣,急切而充滿掠奪

待她回神時,才發現自己被強吻了。

她心慌意亂地一把推開他的身子,雨傘落在地上,兩人一高一矮的站在車子前四目相對。

被推開的饒哲雙眼迸出濃濃的慾望,不理會她的掙扎,再次想將她捉進懷中。

她一驚,向後退了一步,躲開。

饒哲怒了,低吼道:“你躲什麼?”上官柔也怒了,“你親什麼?”這肯定是饒哲這輩子和女人最狼狽的一次對話。

親什麼?天底下想被他親的女人不計其數,也沒有一個女人在被他親了之後會問出這種蠢話。

但他不知道怎麼回答。

是啊,他親什麼?為什麼親?連他自己也解釋不清,他到底是怎麼了?

大半夜不在家裡睡覺,像個瘋子似的來到上官柔所在的墓園,卻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去親另外一個女人?他肯定是瘋了!

一回神,見持續下著的雨已打溼她額前的髮絲,黑髮柔順地伏貼在她的臉頰,瘦小的身子因為穿得極少而更顯單薄。

她這模樣令他內心一陣煩躁,低咒一聲,脫下外套,將她整個人包了起來,接著,發出一道簡短且不容人拒絕的命令,“上車。”當饒哲準備起程返回饒家的時候,很氣惱地發現,車子居然沒油了。

現在是半夜十二點四十五分,這個時間的墓園,不但寂靜荒涼得沒有半個人影出沒,更散發著一股詭異的陰森氣氛。

兩個人躲在車裡取暖,雖然雨慢慢停下來,但夜晚的溫度仍是很低。

作息一向很規律的上官柔,一受到車內暖和的溫度後便難以自制地昏昏睡。

她身上還蓋著饒哲的外套,坐在他身邊,可實在困極了,沒多久就身子一倒,整個人埋到了他的懷中。

正在菸的饒哲一把攬住她,卻有些僵硬,口中叼著半菸,怔怔看著將小臉貼上他膛的女人。

她的呼聲很均勻,從車窗外面透進來的燈光,將她的五官照得非常清晰。

饒哲順手將菸蒂甩出車外,伸出修長的食指,不由自主地輕輕描繪著她的輪廓。

很軟、很。女人的肌膚,就像剝了殼的水煮蛋,那種滑的覺,是男人所無法比擬的。

大概是他的手指癢了她,她輕哼了幾聲,不耐煩地撥開他的手指,挪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饒哲失笑,接著卻僵硬地舉著手指,有些無措。

如果這一整個晚上她都在自己懷裡呼呼大睡,他的自制力肯定會因她偶爾的無意識磨蹭而破功。

雖說他曾經女友換過一個又一個,但他卻也不是那種見一個就上一個的輕浮男人,但看著眼前這張臉,他不認為自己能有太多自制力。

嘆了口氣,饒哲輕手輕腳地拿起擺在車裡的手機,迅速撥了組號碼,過了好半晌,話筒另一端才傳來一道懶洋洋又不悅的聲音。

“哪個神經病這麼晚還打騷擾電話?你爸媽沒教你半夜別亂打電話嗎?別拿通訊工具為非作歹!”出聲抱怨的不是別人,正是饒哲的萬能助理莫寒宇。

此時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他正摟著家裡超大號的抱枕作著美夢。

饒哲冷冷哼了一聲,語氣簡潔有力道:“我是你主子,馬上起!”彼端的人糊糊咕噥了好一陣,才驚叫一聲,“老闆,你失眠嗎?這個時間打電話給我真是太不正常了,我知道老闆你因為上官小姐的事吃不好、睡不好,可就算你想找人聊天解悶也不能…”

“閉嘴,給你二十分鐘,帶著汽油馬上來墓園。”

“二十分鐘去墓園幹麼?為什麼要帶汽…”未等莫寒宇吼叫完畢,饒哲就非常不客氣地將電話掛斷。

半個小時後,莫寒宇開著車子慢悠悠停在饒哲的車子前,剛下車,便招來饒哲的怒視。

“二十分鐘,我讓你二十分鐘後過來,你卻遲了整整十分!”他不悅地譴責。

“呃,對不起嘛…但老闆你三更半夜的臨時要汽油,我一時也找不到,繞了好久才…”話說到一半,被饒哲一瞪又全數回肚裡,莫寒宇覺得滿腔委屈,但怕饒哲氣極拿自己開刀,只好轉移話題,“我說老闆啊,你大半夜不睡覺怎麼跑到這個鬼地方來了?話說‮夜午‬時分正是鬼怪出沒的最佳時機,墓園這種地方更是個不祥之地,就算你心情不好,找間酒吧,再釣兩個身材火辣的美眉玩就好,何必…”他正要往下說,就看到饒哲小心翼翼地抱著睡的紀馨眉從車裡走出來。

莫寒宇口水,驚異地指著他懷中的佳人。

“老闆,你…你居然還帶著紀小姐?”

“你的車鑰匙。”饒哲冷冷命令,莫寒宇下意識的服從將鑰匙遞給他,他逕自走向莫寒宇的車子,打開門,將上她小心安置好,又將自己的外套蓋在她身上。

莫寒宇此刻還白目地跟在他的**後面不停碎碎念。

“老闆,就算你想跟紀小姐約會,也要找個比較溫馨漫的地方才對吧,像這種給死人住的地方會把女孩子嚇壞的啦!”已經走到駕駛座的饒哲,不耐煩地瞪他一眼,順手拋了一串車鑰匙給他。

“你的車我先開走,等你把我的車加滿油後,再開回我家。”

“咦咦?”莫寒宇接住鑰匙,聞言傻眼。

饒哲獰笑了一聲,“別忘了要小心駕駛,若我的愛車有任何損傷,我唯你是問!”說完,他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站在原地正準備再羅唆幾句的莫寒宇本能地握著老闆丟給自己的車鑰匙,這才回神大叫,“喂,老闆,做人不可以這樣,這裡是墓地不是五星級飯店啊,我好心給你送油來你不能這麼狠心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追了幾步,但車子已經開遠,莫寒宇氣得跳腳,指著饒哲消失的方向將饒氏祖宗全問候了一遍。

“該死的饒哲,少爺我求學時期就被你欺負,出社會之後還要供你使喚,你這個沒良心的狗學長,我為你做牛做馬整整七年,沒功勞也有苦勞,你居然對我這麼心狠手辣又無情無義,咳咳…”罵到最後,還很沒出息地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他發現四周一片冷清,夜晚的冷風呼呼的吹著,遠處的樹葉還發出沙沙的細微聲響,陰森得令他背脊發涼。

莫寒宇哭喪著俊臉,這才無奈地拎起一旁的油桶開始幫車子加油…

上官柔是被窗外嘰嘰喳喳的鳥叫聲給吵醒的。

醒來時已經是上午九點半了,她覺這一覺睡得很漫長也很香甜,而且還作了一個長長的夢。

她記得昨天晚上下了好大一場雨,她和饒哲去了墓地,他想親她,被她拒絕,他雖然很惱怒,卻沒再勉強。

後來的事她就記不清了,她現在躺在柔軟的大上,身上還蓋著被子…

是他抱她回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