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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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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後,他們回到了位於長島的家,之後的那幾天,他帶著她踏遍長島的每一個角落,後來還一起走到紐約街頭,手牽著手如同全天下的情侶一樣,十指緊扣地在紐約繁華的街頭閒逛。

對於這個住了十幾年的地方,他其實已經非常悉了,可是為了她,他還是有耐心地陪著她再走一遍,這份心她又怎麼不明白、不動?

天氣寒冷,即使穿著厚厚的衣和外套,也抵禦不了那份冷意,他擁著她入懷,與她一起分享著他溫暖的體溫。

那段子的他,變得多情溫柔,而且人,她沉醉於他的柔情之中,看著他望她的眼神,欺騙自己說,他其實是愛她的。

就像所有的女孩子一樣,她向他撒嬌與他嬉戲,在寒冷而擁擠的街頭,兩人共吃一客巨大的冰淇淋,他故意鬧她,與她搶食,吃著吃著,他們卻突然抱在一起吻得難分難捨。

幸福,好像就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然而,意外,就在那一瞬間發生。

“姐…姐姐?”一聲遲疑的喚聲,打斷了他們的情擁吻。

她帶著一臉的嬌羞與嫣然,望向那個聲音處,然後粉紅從她的臉頰快速地褪去,她幾乎是傻眼地望著那個站在自己附近的男子,她的弟弟,夏遠航。

“姐姐,真的是你。”夏遠航漂亮的眸子裡滿是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自己保守規矩的姐姐,竟然會與男人在大街上吻得難分難捨,而且他敢發誓,他們可絕不是什麼簡單的的吻。

“…遠航。”乾澀的語句,從她嘴裡吐出來,他們相遇得太過突然,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柏凌風。”夏遠航望向那個一直緊緊摟著他姐姐的男人,年輕的眼眸裡帶著強烈的怒氣,他怎麼可能不認識這個在美國財經界舉足輕重的男人。

相傳在前幾天的陸家晚宴上,柏大總裁帶著一位神秘的東方佳人赴宴,大家都在傳說,這個女人是他的新寵、是他的‮婦情‬,可是他怎麼都沒有料到,那個女人竟然是自己的姐姐。

他不是傻子,不會別人說什麼他就信什麼。

柏凌風與姐姐之間的強烈火花他看得出來,他也不是那種被怒火遮眼就盲目衝動的男人,所以他很冷靜地開口問自己的姐姐,“你們是什麼關係?”夏怡航心慌地望向身旁的男子,怎麼辦?她該怎麼回答自己的弟弟?她求助的眼睛望向他,希望他可以救她出這個可怕的深淵。

他緊緊地盯著她,淡淡開口:“夏怡航,我們是什麼關係,嗯?”那個男人將問題直接丟到她的臉上。

結果,她就很沒有用地逃掉了。

好吧、好吧,她承認自己很沒有用,沒有勇氣,非常俗辣,她簡直就像是被鬼追一樣,直接攔車狂奔機場,劃到最近的一班機位趕著飛回臺灣。

之後,為了怕柏凌風與弟弟追回來,她還鴕鳥地請假兩個星期,跑到南部去散心。

可是,見鬼地散心,她整天腦海裡就是想著柏凌風,想著他會不會生氣,又想著他會怎麼懲罰她就那樣丟下他先落跑。所以她本就無心去欣賞南部美麗的景,大大的太陽,也不能照亮她心中的陰暗角落。

兩星期過後,沒有理清自己的思緒,她這是乖乖地來上班,以為會看到噴火的大暴龍,結果什麼都沒有,一切很平靜。

“那個心芸,我不在這段時間,那個公司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輕輕地向來送文件給她的曾心芸打探情報。

“沒有啊,欸,經理,你都不知道,你走了我們快要忙翻了耶。飛揚的那個案子通過之後,後續方案還要不斷提,我們天天加班加到掛,幸好,你回來了。經理,打個商量,你以後都別請假了好不好?”想了想,這個要求好像有點過份了,“至少,別一次請這麼長的假,拜託拜託。”差不多一個月耶,他們終於知道有經理在的子,就像天堂一樣,她都會將事情做得妥妥當當,讓他們的任務變輕鬆。

打探失敗,夏怡航垂下頭,任由曾心芸在那裡碎碎念,不再說話。

看來柏凌風那邊目前沒有任何動靜,而且望了望自己小巧的手機,連弟弟都沒有一點消息,古怪的現象。

之前怕他們找到她,特意關了手機,可是她回來之後,鼓起勇氣打開手機,已經整整兩天了,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就有點太奇怪了。

雖然與弟弟相差了五歲,可是弟弟與她的情一直都很好,對這個姐姐也很關心。發現那樣的事情,當時她明明都看到他眼裡在冒火了,怎麼會這麼長時間來一點消息都沒有,這一點都不像夏遠航的作風。

還有…嘆息地撫著手機屏幕上柏凌風的手機號碼,這個號碼,其實她已經爛於心,可是,卻一次都沒有撥過,每次都是他主動找她的,她向來都是這樣被動的個,安於本份,這樣是不是其實並不是一件好事。

那天如果她告訴遠航,柏凌風是她的男朋友,後果會不會沒有她想的那麼糟糕?柏凌風不會不承認,不會說她痴心妄想,麻雀想上枝頭,會不會直接承認是她的男友呢?

她不知道,她永還也不知道。事情如果再重來一遍,結果是不是會不同,她現在只知道,她好想他,強烈的,刻骨地想他。

分開之後,才發現相思之苦有多苦,每過一天,對她來說都像一年那麼漫長,生活裡除了呼,其他的都用來想他。

然後她發現了,她好像深深地不自覺地愛了上柏凌風,又或者應該說,也許當初不是柏凌風選擇了她,而是她選擇了柏凌風。

打采地過了兩天,每天每分鐘都死死地盯著手機,都快將它瞪出一來,可是它沒有動靜就是沒有動靜,這兩天除了公事外,它就是無聲無息的。

他會不會很生她的氣所以不想理她了?還是連氣都懶得生,直接高興自己甩掉一個早就想甩的包袱?

今天她的心情更加低落,因為昨晚她發現了一件更為槽糕的事情來雪上加霜,糊糊地過了一天,回到自己的小套房已經是晚上七點,進入房裡,她連燈都不想開,就想直接倒在上睡覺算了。

如果睡覺能解決所有的事情,就好了,她也不必那麼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