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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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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這天可以口氣,我忙不妥地取出光盤,準備開始金庸時空第三次旅行。上次雖然攢了千多p,但仍然找不到什麼閤眼的武功好買。想來想去,還是先練些內功的好,起碼不會象以前那樣弱不風。

內功至高至純者當屬易筋經,但這東東竟分十七層,最低一層還要800p,貴得離譜。我猶豫了好一會,心想要練還是得練最好的,於是咬咬牙買下易筋經第一層,進入遊戲。

亮光閃過,我突然打了一個冷戰,眼前是一望無際的大海。我定了定神,發現這兒冰天雪地,我正站在海邊的雪地上。海風吹過,徹骨奇寒。可憐我是南方人,從沒見過雪。

而且現在家裡正值盛夏,我身上只穿了一件襯衣,這下立時給凍得直哆嗦。海邊風大,沒一分鐘我只覺手足僵硬,血似乎馬上就要凝固了,我勉強活動著手腳,後面不遠處便是一大片樹林,我氣吁吁地朝林子裡跑去。

這樣冷的天我還真沒碰見過。飄下的雪花落到我的身上,融化的雪水更是凍得我哇哇大叫。我沒命狂奔著,進入了那片樹林深處。海風漸小,便寒意絲毫未減。我繼續奔跑著,生怕一停下來馬上便會給凍僵,正當我眼看筋疲力盡的時候,前面似乎傳來一陣陣的暖氣。

我大喜若狂,加快步伐,向前直衝,又跑了幾里路。說也奇怪,剛才還極冷的天氣這下變得暖烘烘的,而且越向前便越熱,不多時我已大汗淋漓,不僅冷意全消,反而熱得要命。

眼前遠遠地看見一座火山。我腳心一軟,跌坐在地上:“冰火島!這一定是冰火島!”一想起此行的任務,不由一陣頹喪。

“殷素素…”這兒只有這一個女人,而且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別無選擇。

“但是要在謝遜和張翠山的眼皮底下姦她,卻是談何容易?”我四肢張開躺在枯草地上,大口大口地氣,跑了這許多路,早已累得要命。

眼看著又過了半,休息也休息夠了,我卻仍是一籌莫展。

“唉,先找到他們住的再說吧,走一步算一步啦,也不知這時候張無忌出世了沒有?”肚子裡開始咕咕叫,於是摘了幾個果子吃了,一步一步四處亂逛。誰知這冰火島極是廣闊,走到夜晚,人影也碰不上一個。夜幕之下,周遭的山頭奇石嶙峋,似是張牙舞爪,面目可怖,夜風吹來,徹骨奇寒,身子直髮抖。

我提心吊膽,又怕碰上什麼老虎熊羆之類,那可就太冤了,無可奈何,折回樹林之中。這島一邊太熱一邊又太冷,只有中央那一段還算暖和,於是在那兒隨便找個地方和衣倚在樹腳閉目養神。

這兒夜晚甚短,才過四五個鐘頭,天已明,幸好一夜無事。次一早,又開始了尋覓過程,心想依書中所言,張翠山等所居的應該偏向冷的一邊,於是一路摸去。又是尋了大半天,一無所獲。

我肚中暗暗叫罵:“他媽的什麼遊戲公司!把我擺到這鬼地方,這不明擺著折磨人嗎?”肚子裡又叫起來。

吃幾個野果本就不頂用,而身上這件單衣在這麼冷的地方跟沒有也差不了多少,長到這麼大,我才第一次深切受到“飢寒迫”這個詞的含義。

獨自一人落在這荒島,心下頓一陣淒涼。天漸漸暗下來,已西斜。我仍然毫無頭緒,漫無邊際地挨著山腳亂闖,一邊喃喃咒罵著,一邊頭重腳輕地往火山的方向走去。

忽然,前面發現了一堆土,顯然是人工挖出來的,緊接著眼前幾丈遠處的山腳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口。我大喜過望,加快腳步,直奔過去,此刻又飢又凍,頭腦幾乎忘了思考,跑到口。

突然腳下一鬆,身子急墮而下。我大叫一聲:“不好!”立時想起張翠山用來陷謝遜挖的那個陷阱,當下急念:“神行百變易筋經…”手腳並用,向壁拍去。拍得幾下,下墮之勢果然稍緩,但腳上一痛,身子已然著地。這下立足不穩,一跤跌倒,摔了個發昏。

一口氣,發覺自己並沒受傷,才鬆了一口氣,心想幸好有了一點輕功和內力防身,不然從這三丈餘高的地方掉下來,不死也得丟半條命。

望了望上面,足足有四層樓那個高,倏然冷汗透背。上面一陣風聲掠過,有人在上面喝道:“誰!”我情知定是張翠山了,忙叫道:“救命!”一個人影飛下,託了我跌上地面。

我驚魂甫定,一時也不知如何開口,急著氣道:“多…多謝…”眼前一個二十餘歲的漢子,身上披著獸皮做成的衣服,神采奕奕,仗著劍用奇異的眼光盯著我。

“閣下是…”張翠山問道。

“我的船給風打壞了。

飄了很多子才飄到這裡來。我…唉呀,不知這裡是什麼地方,大俠高姓大名?”我胡亂應付著。

張翠山懷疑地看著我,道:“在下武當張翠山!這裡是極北的一個荒島,並無人煙。”我忙叫道:“原來是張五俠!武當七俠名滿天下,今得見,何幸如之!”俯身便要拜下,心想我此行的目的是要搞你老婆,拜你一拜,略表歉意。張翠山伸手扶住:“不敢當不敢當!”看我一付神憔悴的樣子,帶我進入中。

中一個美貌‮婦少‬著大肚子,倚在石椅上,一見我也是滿臉驚奇。張翠山道:“這是拙荊,這位小兄弟…”我一見殷素素,腦裡一轉,道:“小人叫殷樹,獻殷勤的殷,單名一個樹字,大樹的樹。”眼見張翠山夫婦都是一愕,殷素素笑道:“原來是本家。”張翠山道:“拙荊也是姓殷,可真是有緣!適才見殷兄弟身法,似乎也是練武之人,不知師承何門?”我想起自己的內力是少林派的,機靈一動,胡謅道:“小人哪會什麼武功,只是曾在一位少林俗家弟子的門下練過幾把式,在張五俠面前可見笑了。”張翠山笑道:“殷兄弟何必過謙,少林門下的弟子,豈是泛泛之輩…”頓了一頓,似乎想起自己跟少林僧之間的誤會,又問道:“不知尊師是?”我故作出一付得意的模樣:“家師說起來也是大名鼎鼎的,他便是龍門鏢局的總鏢頭都大錦師父!張五俠想必是知道的。唉,我出海經商多年,也不知師父怎麼樣了?”張翠山夫婦臉大變,十分尷尬。我知他們底細,知道冒認是都大錦的弟子,他們一定更會以禮相待。

果不其然,張翠山轉眼臉漸和,說話也客氣很多,見我餓了,便端出一些野味來。我一邊大嚼,一邊信口開河,自稱是富家子弟,因出海經商,被風吹折帆桅,於是便一路給吹到這兒來:“昨天那船飄到這裡,我眼看就要登陸了。

但船竟然又轉向東走,我急忙跳到海里,遊了上來,可真累死我了!”將他們上島經過拉到自己身上。張翠山夫婦固是將信將疑,但總不會想到我當真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我這連篇的鬼話連自己也覺難以置信。

但除此之外他們也想不出有其它的理由,不由得不信。張翠山道:“既然同是天涯淪落人,殷兄弟便請住下。

只是…只是…唉,我們夫婦只怕也自身難保。外面有一個金怪人,時不時會發瘋,偏又武功高強,我不是他的對手,外面那個坑就是用來陷他的。

嘿嘿,剛才聽你掉下的聲音,手忙腳亂的,才知道不是他,不然可就…總之你呆在裡別亂動,萬事有我應付著,不要出聲。他眼睛瞎了,看不見你。”我自然一一應承。

心想這瘋子確是不惹為妙,免得徒添麻煩,突然外面響起一陣重響亮的叫罵聲,將老天爺罵得狗頭淋血。殷素素行將臨盆,臉越來越是難看,捂著肚子大口氣。張翠山束手無策,眉頭深鎖,在裡踱來踱去,聽著外面的謝遜越罵越起勁。

我知道謝遜不久便將來攻,當下不再言語,只等著看熱鬧。殷素素面頰上已是冷汗直冒,嬌豔的粉臉因為疼痛而扭曲著。我暗歎一聲,心想這次運氣不好,本來好好的一個美人兒,偏偏此刻成了個大肚婆,原本窈窕的身姿,換成水桶一般的圍,真是大煞風景。

外面的謝遜已罵到武林人物上來,漸漸罵到張三丰。張翠山面一變,正待反相稽,謝遜突然大吼:“張三丰不是東西,他的弟子張翠山更加不是東西,讓我捏死他的老婆再說!”聲音已到外,張翠山急忙飛奔而出。外面乒乒乓乓幾聲響,兩人已起手來。我旁邊的殷素素臉已是難看之至,口裡開始咿咿呀呀地哼了起來,突然牙關一咬,一把扯開帶,褲子掉到腳邊。

我一陣緊張,偷偷望去,見她濃密烏黑的陰下面已是門戶大開,陰道被大大撐成一個圓,血水從裡面緩緩出。我知道她要生了,第一次近距離目睹女人生產,覺奇異莫明。

殷素素呻聲大作,她那本來應該鮮豔人的桃花現在變得一片狼籍,一個小小的腦袋正慢慢鑽將出來,我突然生出一絲興奮,卻又有一陣反胃的覺。

但目光卻半絲不離殷素素的陰戶,頓有點手足無措,不知是不是應該上去幫忙。殷素素的陰戶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看在眼裡,但卻猶如不覺,沒有一點到羞恥。

此時此刻,生產的劇痛已令她無暇顧及周遭的情況。不久“哇”的一聲巨響,小孩已然呱呱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