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沒有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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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客觀來說，老婆除了事上無法配合我的要求外，其他方面真的達到了好媳婦，好老婆的要求。

她三不五時會主動和打電話向我爸媽請安問好，甚至在我因公務出差外地，她還會到我爸媽家幫忙煮飯，和她們聊天。

而我們工作這幾年下來省吃儉用存下的存款，以及雙方家長贊助湊出了頭期款所買下的住家，她都打理得井井有條，讓人一回到家就到舒適溫馨。

正因為家有如此賢，讓我完全找不到一個可以保證成功離婚的好理由，所以我只好和齊妍菱過起了“相敬如冰”地無夫生活。

當然，也因為我們夫沒有了生活，所以又怎麼可能有後代！雙方家長見我們都結婚兩年了，妍菱的肚皮仍沒有傳出“好消息”後又開始著急起來。

他們除了不時找我們旁敲側擊套話，甚至還叫我們去醫院檢查，要不然就是到各大廟宇進香幫我們求了一堆所謂的“求子符”或者聽到誰誰誰說吃什麼東西可以保證生子的偏方，就想盡辦法我們服用…

搞得我們夫倆快要神崩潰不說，我還因此得了不舉之症，這也讓我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婚姻關係更是雪上加霜。那段時間苦悶的壓抑，幾乎壓得我快不過氣，那句“我們離婚吧”的殘酷字眼幾乎快要從我嘴裡說出去時，我的岳父岳母在去年的某一天。

忽然要我們小倆口陪兩老去大陸旅遊。兩老美其名是要我們陪他們出國走走，但我知道他們可能也察覺出我和妍菱的婚姻危機，所以想藉著出國旅遊看是否能緩和我們夫倆的關係，儘管心底百般不願。

但想到我目前還是人家女婿的身份，所以表面功夫還是得盡力做到最好，免得我後和妍菱真的到了不得不分手的地步時，對方可以把所有的不是都歸咎於我。於是我們按照相關法令規定請了七天特休假，安排了六天五夜的行程。

前三天的行程還滿順利的，可是第四天晚上，當地導遊帶我們來到一個聽說是古代某大官府邸改建而成的餐廳吃晚餐時，可能當天有好幾個旅行團的行程都一起延遲。

而且又同時選擇在這裡用餐，讓我們體驗一下古代大官過的是什麼生活，於是一群人一下車就迫不及待衝進了餐廳大門，結果妍菱的揹包被旁人不知什麼東西勾到竟將她往前一帶，造成她一時重心不穩而跌了個趔趄，就這樣一頭撞上了擺放在餐廳大門口的石獅子，隨即昏了過去。

意外發生後，接下來原本預計的行程自然就泡湯了，老婆發生意外，昏了三天才醒過來。她的額頭雖然有一道淺淺的傷痕，手腳也有輕微骨折，但和丟了命比起來，己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在家養傷期間，我發現她整個人彷佛像丟了魂似的，眼神經常空茫然，經常對我不理不睬。要不然就是自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電視。

或者她獨自外出好久，久到我察覺不對勁而出門找她，找了一圈才發現她一個人坐在我家附近公園角落的長條椅上，神陰鬱地看著從她面前過往人群，或是低著頭喃喃自語…

儘管她的言行舉止有些古怪，但我將它歸咎於這場意外而產生所謂的“創傷症候群”原本想帶妍菱看心理醫師。

可是她卻以“我神狀況很正常”為由拒絕了我的提議，之後隨著她的身體逐漸痊癒，她的言行舉止也跟著恢復正常，我才鬆了口氣，而妍菱因這場意外在家休養了大約半年，經過醫生詳細檢查，確定身體狀況沒問題後她才返回工作崗位。

話說，齊妍菱養傷期間，本不可能和我做愛，而我也因醫生診斷出“因壓力過大導致暫時陽萎”的心理疾病，所以現在有沒有生活對我來說已經不太重要了。

唔…其實之前我的功能還正常時，我曾有過在外面偷偷包養女大生的念頭，不過最後也只是在我邊看a片邊打手槍時幻想一下過過癮而已。

因為在這物慾橫，功利現實的年代，倘若男人的經濟實力不夠強大，那麼還是別萌生擁有三四妾的念頭，否則像我們這種領死薪水的平民老百姓，遇到一個不時向你索討需要花費你一個月薪資才買得起的名牌包，或者需要工作幾個月才買得起的名牌手錶的女人…

不用想也知道，在你的身體被她掏空前，你的口袋就已經先被她掏空了，老婆這次旅遊雖說出了點意外，還好最後平安無事，加上我已經把她視為同住一個屋簷下的室友，所以我們又繼續過著無夫的平淡生活，直到三個月前，公司派我到臺南出差一個星期回來後，我突然發現妍菱有了明顯的變化。＊＊＊記得出差結束回到家那天，我拖著疲累的腳步回到家後，看到妍菱一個人在客廳看電視時，就像往常那樣隨口和她打了聲招呼就回客房，拿了換洗衣物，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再將出差時累積的髒衣服丟進洗衣機清洗後，我就直接回客房睡覺。

由於沒吃晚餐，所以我睡到半夜就餓醒。我摸了摸飢餓的肚皮，原本打算到樓下的便利商店買碗泡麵墊墊肚子，可是當我穿著輕鬆的t恤及運動短褲經過主臥室時，卻發現虛掩著的房門竟透出微亮的燈光。

我輕輕推了一下房門，好奇地探頭朝裡頭偷偷瞄了一下，便看見老婆戴著耳機，神情專注地盯著筆電上的螢幕。我原以為她像我工作單位裡的婆婆媽媽們一樣，晚上忙完家務，打發了家裡的老小後就獨自上網追劇。

可是當我好奇地多瞄了幾眼，想知道她目前是在追劇、韓劇還是大陸的宮劇，以便後有話題可聊時，卻發現她以乎正在看以往令她最厭惡噁心的a片？！幹！當初是誰說看a片的是大變態！？而且還把我儲存在電腦d槽裡的“愛情動作片”全部刪光，讓我氣憤又鬱悶了好一陣子！不經意想到這件事，我的怨氣瞬間上腦，以至於握在手裡的門把的力道不自覺加重並隨手往前一推，結果就驚動了房裡的女人。當妍菱轉頭看到我時，就像青期躲在房裡偷看a片，結果不小心被家長髮現的小孩般，當下驚慌得不知所措。然而，她那驚懼的神維持不到三秒便立即恢復正常，緊接著就從容地摘下耳機轉身走向我，一把將我用力拽進了房門，將我推倒在上，不由分說地主動吻上了我的嘴，嚇得我腦袋瞬間當機，陷入了一片空白。

等到我回過神，才發現我的褲子不知何時被老婆褪了下去，並且用她右手的食、中兩指夾著我那隻剩功能的小蚯蚓左瞧右看，不時叨唸著:“嘖嘖嘖，奇怪…怎麼那麼小？以前不是又又長嗎？”我尚未從驚訝的情緒中平復過來，聽到妍菱這句話，不由得羞憤地開口說:“老婆…你…”

“噓…老公，別說話…”隨著話落，我就看到妍菱改用拇食兩指夾住我垂軟的小蚯蚓。

緊接著她的身體稍微往前傾，隨後邊用兩指褪去了我的包皮，邊伸出舌頭起了我的龜頭。看到我期待多年的畫面，我的眼眶忍不住紅了起來，不容易呀！

算算我與妍菱從大一認識開始，然後兩人一步步往成長，最後決定攜手共組家庭至今已經快十年了！除去結婚前談戀愛的七年不算。

等到結婚後可以碰她到現在也將近三年。這些年來，除了新婚第一年和她做愛的次數算是正常的平均值外，從第二年開始就因為她那固執又保守的傳統觀念束縛，讓我對她愈來愈趣缺缺。

直到我開始發現自己得了不舉之症為止，我們做愛的次數大概兩手就算得出來，而深究原因，自然是妍菱不肯配合我的關係。試想，當你想和老婆做愛時，她不但要求你關燈拉窗簾。

而且還像一坨人形溫體般躺在上，規定你只能用傳統的男上女下──唯一一種姿勢進行活運動，然後做愛過程中不哭不叫不呻…如此乏味的愛又有什麼樂趣可言？

正因為這種單調枯燥的愛缺少情，沒有樂趣，我想每個男人做久了都會覺得若不是在外面花錢找援女，就是乾脆在家看a片打手槍解決，這樣反而比和這種──如充氣娃娃般的保守女人──做愛來得更有意思。

原以為我彩的生活維持短短一年多就沒了，沒想到當我看到妍菱第一次伸出舌頭，那軟的舌尖觸碰我的馬眼剎那，一股如觸電般的酥麻覺倏地從那裡蹭地竄到我頭頂的百會，令我的頭皮瞬間發麻，也令我下那條早己無知覺的小蚯蚓，竟微微跳動了一下。

“咦？”妍菱輕咦一聲，一臉不可思議中又帶著驚喜地看著我的，隨後又繼續剛才的動作，輕輕地我的小蚯蚓，拇食兩指更是配合舌尖地舐，上上下下地慢慢‮套‬那已被醫生宣告“永垂不朽”的頹軟丁丁，儘管妍菱的動作生澀。

可是對於我來說，卻是我有生以來從未受過的巨大刺。她每一下，我的頭皮就像觸電般酥麻一下，讓我覺她的舌頭就像急救電擊器般，試圖讓我已無生機的丁丁再次恢復除了之外的其他功能。

漸漸地，我受到下那隻剩功能的小蚯蚓，似乎有充血的覺，逐漸產生了腫脹，隱隱有抬頭變硬的跡象。

趴在我兩腿之間賣力的妍菱，似乎也受到了我下的變化，更是逐漸加快了的動作，而‮套‬的玉手也跟著的頻率加快速度。當她“手口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