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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二狼跋第十四章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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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再三,公孫羽潛運神功。開始下海。身上無數剛剛癒合不久的大大小小傷口被海水一蟄,頗有些疼痛。不過這點疼痛對於神經超級堅強的公孫羽來說,算不得什麼。

迅速遊動到鐵皮筒附近,順著海的方向,將鐵皮筒往一處礁石推去。由於順勢而為,鐵皮筒雖然沉重,但也在推力下向礁石靠去。很快,鐵皮筒挨著了礁石,甚至在公孫羽猛力推動和頭的作用下,擱淺了。

公孫羽站在齊深的水中,雙臂頂在鐵皮筒下。又一個頭打來,這個頭較之前的頭大很多,兇狠地撲打在鐵皮筒上,將它頂了起來。

當鐵皮筒被頂到最高處時,公孫羽猛然躍起,雙掌迅猛地劈在鐵皮筒斜下方,鐵皮筒遭此重擊,頓時呼地朝岸上飛去!

幾乎同時,公孫羽也飛身趕到岸邊,在鐵皮筒上再次重擊,鐵皮筒就勢往上呼地滾動一下。最後卡在一處岩石凹地。

“呼呼!”雖然不過重擊兩下,但傷勢未愈的公孫羽已經相當吃力,身上無數傷口因此迸裂,溢出鮮血,甚至口鼻都沁出血絲,顯得相當慘厲。

抹掉口鼻上的血絲,鑽進鐵皮筒內觀察了一會,眉頭卻皺了起來。

將這個鐵皮筒改造成一艘“諾亞方舟”不是沒可能,關鍵是沒工具。如果手頭有一柄大錘,或許方便很多。另外,就算造成“諾亞方舟”船槳也是個大問題。有船無槳,難道以手劃過三百公里海域?

“大哥哥!大哥哥!”這時懸崖上女孩尖聲尖氣地叫了起來。

公孫羽爬了上去,女孩過來一把抓住他的袖子,臉煞白的道:“大哥哥,剛才…剛才好危險的,以後別那樣了!”看到女孩驚嚇得淚眼朦朧,真摯的關切溢於言表,公孫羽心中不由微微有些動,摸著她的腦袋笑道:“沒問題的。對了晏舒,你看看那個鐵皮筒,跟你印象中的諾亞方舟像不像?”晏舒睜大了眼楮,盯著下面的鐵皮筒良久,訝然道:“難道…這就是我們穿越過來時坐的飛船?”

“呃,好像、應該,是的…”看著純真的女孩,公孫羽的舌頭簡直在打結。如此欺瞞。雖然出自好意,但心底卻自然的有些歉疚在醞釀。

晏舒端詳了半晌,笑道:“大哥哥,真的好像呢。對了,你說是不是國家將我們捉去當試驗品了?唉,一下子穿越七年,也不知道我媽媽怎麼樣了!我突然不見了,她一定擔心得要命!”女孩黯然神傷,對母親的眷戀和牽掛深切而自然。

公孫羽坐下,剝了幾個鳥蛋,將其中的一半遞過晏舒,而自己也吃了起來。女孩又吃了兩個,就捂著肚子說飽了。公孫羽於是將剩下的二三十個鳥蛋一口一個給消滅了,隨即又抄十幾口水注入嘴中。

晏舒笑眯眯地瞧著他大口嚥著食物。這個動作與父親好像,他們好像是一類人,身上都有著那種肅殺、冷峻的氣質,但骨子裡卻帶著一絲對自己的溫情。想到這裡,女孩的目光增添了一抹默默的柔情。

“大哥哥,你費盡氣力撈起那個大鐵筒幹嘛?做屋嗎?”公孫羽聞言不由為之莞爾,搖頭道:“不,我是準備打造一艘真正的諾亞方舟。將我們載到岸上去。”女孩大惑不解:“諾亞方舟?可是這個鐵皮筒…我們什麼工具都沒有…”

“晏舒,你說原始人用什麼工具?”公孫羽問。

女孩一怔,凝思片刻,看看左右,訝然道:“大哥哥你是說我們用這些石塊?”公孫羽點了點頭:“古人用石頭打磨成石刀、石斧、石箭頭,我們也可以。唯一缺陷是沒有木頭,無法打造船槳…”

“船槳?大哥哥,你看那是什麼?”女孩眼尖,指著不遠處海面上平叫道。

公孫羽轉頭看去,臉上登時一喜。就這麼一瞥,他就清楚地看到海面上漂浮著幾塊木板。大約是某漁船被大打碎,隨海漂了過來、於是再次下海將那幾塊木板撈起。女孩也跟著下來了,蹲在一旁笑嘻嘻的看著。男人從懸崖上扳下幾塊百來斤的岩石,摔裂後在打磨鋒利,然後凝運神功剖開木板,將其削成幾支船槳。而餘下的板材,公孫羽也沒有費,砍削成一副夾板,以替換女孩胳膊上的幾簡陋樹

在太清功的作用下,鄙鈍的石塊鋒利堪比鋼刀,看得女孩子眼中星光閃閃。工作中的男人有一種特別的沉靜、專注、剛毅的氣質,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男人,以往與她打道的都是一些欺負她的小孩。

曾經,在受盡欺凌時,她就特想有一個白馬王子前來拯救她。幻想畢竟是幻想,王子一直沒出現。但在穿越後,奇蹟卻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穿越了七年,我十九歲,算是成年了吧?”女孩嘀咕說。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體形,甜甜地笑了。很滿意,雖然膚貌似不夠白皙,但十分滑膩細,發育也很好,酥而飽滿,修長的腿絕對傲視天下。

而且剛才在水面上照過了,這張臉蛋也足夠出眾,甚至比電視上的那些廣告明星都要出不少。

由於自幼身高出眾,由於三年來的磨練,女孩的心智雖然停留在十二歲那年,但卻比一般少女要成很多。一部《大話西遊》她看了二十遍,每次都為紫霞仙子和至尊寶的愛情而淚。

“我一定要把握住自己的愛!”曾經她這樣握著小拳頭立下稚的誓言。之後的七年證明,她沒能遵守這個諾言。但上蒼卻重新給了她一個來過的機會…

是夜,二人宿在懸崖底部那狹小的空間。公孫羽打坐之前,忽然覺得丹田震盪不已,這讓他微微有些不安。這樣的跡象不是沒有出現過,每一次的後果都是**的迸裂。

前幾個月,身邊的女孩子很多,由於陰陽調和的緣故,身體一直很正常。但近來由於事務繁忙,極少沾染女,唯一的一次由於關玉雪無法承受。也不得不忍耐下來,本就沒有發洩的餘地。

而這些**的累積,終於在受傷之後抵抗力最薄弱時開始發作。情不自的哦斜窺了已經入睡的純淨女孩一眼,公孫羽幾乎咬破下才剋制住**的,開始調息,勉強進入內呼的境界中。

夜半之時,公孫羽忽然驚醒過來,只見女孩依偎到他身邊,簌簌發抖。三月初的夜晚很冷,涼颼颼的風吹著更是如此。雖然公孫羽將自己身上那件襤褸外衣套到她身上,但女孩還是耐不住風寒。情不自地貼近他的身體。

公孫羽心底微微一嘆,將她擁入懷中。女孩身體一暖,頓時舒服得輕輕地呻起來,雖然在睡夢中也情不自地用力地鑽到他懷中,找一個最合適的地方,酣然沉睡,雙手緊緊地抱著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