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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征戰沙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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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一直反對我上戰場。可是,所謂男兒志在四方,在古代,身為母親的還是很能理解,只得忍痛割愛,讓孩子上戰場!又常常獨自抹眼淚,想起就會哭上好會。我已經把阿福哥和小梅姐的婚事提了出來,也沒什麼人反對,於是,便一家人為他們舉辦了一個結婚典禮。

母親又嘮叨起來,說我也老大不小,是該成家娶生子了。可是,我卻不想。先別說我心中有一個女人,雖然她不在,我卻想著她,至少,想見她的前世!人海茫茫,卻始終不見她的影子!說媒的人倒是很多,有錢人家的千金也不在少數,可是,我一個也不想要!我是個要上戰場的人,雖然不想說要死的話,但是,或許有個意外,那就讓人家守活寡了!我也不想莫名其妙地和一個不相認識的人,就這麼結婚!

八月十五那天,公主突然來信,叫我去遊船一敘。剛到遊船,她便大叫起來:“趙雲龍,你要出征了,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你這到底算是什麼!”

“公主,當初我比武的時候,就出現在你面前了,難道,你不知道我比武以後,要去領軍作戰?”

“我知道什麼!母親忽然不讓我亂走,我只知道有場‘御前比武’,卻不知道你也參加啦!母親已經知道我們有來往,所以怕我打擾你,才不準我出宮。沒想到,比武是徵集高手領軍作戰!我不管,我不要你去領軍!我要告訴母親,我喜歡你,讓你當駙馬,不讓你去戰場!”公主竟然喜歡我!

我先是吃驚,幾秒之後,我倒高興起來。被人喜歡的覺,真的不錯!可是,我對公主,卻沒有太深的男女之情。

“公主!我覺得,我們瞭解不多,我也喜歡你,可是,這不是男女之間的情意。我們之間,或許還欠缺什麼!能得到你的愛意,我很高興。不過,我要上戰場,是不回改變的!你不用告訴皇上她們了。就算要斬我的頭,我也不會勉強自己,娶你的!”說完,我便下船去了。公主什麼也沒說,呆住了。

“雲龍公子!”喜鳳叫了我一聲。我沒有理睬,繼續走自己的路。

這不是高尚,也不是虛偽。或許是因為,我的心中還有她的存在,讓我沒辦法忽然接受其他人!接著,公主沒有再來找我,或許,我的話傷了她的心。而我的心中,卻隱隱有點奇怪的覺!出征那天,京城的百姓站在道兩旁,歡著我們。我不住地四下張望,總是想看見什麼,可是,都是些陌生的面孔。城門旁,父親為我餞行。我接過米酒,一飲而盡。

“阿福,好生照顧少爺!”沒錯,阿福哥也隨行。雖然我不同意,但是卻沒法阻止。

“知道,老爺!”

“阿福哥,要走了,對子小梅說點什麼吧!不說,就沒機會了哦!”

“相公!”小梅握著馬背上,阿福的手。

“娘子!我,走了!”

“小心照顧自己,還有少爺!一定要回來!”

“放心吧!”我笑起來。

“我們走了!”

“奮勇殺敵,保家為國!”父親吐出了八個字,便轉過身子去了。

征戰隊伍,浩浩蕩蕩地,向前線押進。最風光的,莫過於呂無忌!一個蕩公子,成天遊手好閒,惹是生非,沒想到,與人比武的時候,卻判若兩人。

行軍了數十,卻忽然聽見後面,有人輕輕說著什麼。仔細一聽——“不行了,我確實走不動了!”好象在哪裡聽過的聲音!

“可是,我們還得走很遠呀!忍忍吧,再走一段時間就到了!”也似乎在哪裡聽見過,可就是一時想不起來。既然兩個小兵走不動了,也幫幫他們吧!

“阿福,後面有兩個人,走不動了!你去吩咐運糧車,讓他們坐車上,推他們走一陣,休息休息!”

“少爺,當兵的就是要吃點苦才行!”

“阿福!他們當兵已經過的是朝不保夕的子,聽他們的聲音,似乎沒受什麼訓練,一時吃不了這麼多苦!你就去幫幫他們吧!”阿福很不情願地,到後面去安排一切。過了很久,面帶笑容地回來。

“恩?你遇見什麼開心事了嗎?為什麼這樣高興?”我奇怪地問。

“沒什麼!幫助人原來是件快樂的事呢!呵呵。少爺,你知道士兵們背地裡怎麼說你嗎?他說你很體恤他們,覺得沒有跟錯人!”我聽了這話,心中也是高興。

行軍走了兩個月,終於到了前線。元帥王孝傑親自出營接我們。

“各位遠道而來,本元帥今晚要為你們設宴,接風洗塵!”

“元帥實在客氣得很!”呂無忌行了個禮。

“想必這位便是呂尚書公子,御前比武之武狀元呂無忌吧!興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