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好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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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過兩次,但是我的第三次仍不見得令雪霞失望,大量腥臭混濁的惡一瞬間佔據了雪霞的口腔,令我那獨一無異的紀念品徹底霸佔著雪霞的味覺神經。
雖然手槍已經走火,但我可不願寶貴的全費在雪霞的消化系統之內,於是慌忙出了仍洩中的陰莖,讓那白濁的亂箭近距離散在雪霞的臉上,直至她臉上被我塗上了一層全新的化妝,再順勢炮轟著雪霞那雙被摧殘得紅腫的房,當作是給她的一點補償。
看著被我姦得無力躺在地上的雪霞,面上、房上那班汙的,還有那被我得紅腫起的,仍不斷從她的陰道內倒而出。
難道這才是我心目中的女神真正的模樣?現在的雪霞在我眼中只不過是一個下的子婊。
雖然如此,、小嘴,雪霞三個女處中的其中兩個已先後失守,我不見得有理由放過最後一個。
我抓著雪霞的頭髮將她扯到辦公桌上,我不由得發覺到,雪霞那一頭波捲曲的及肩秀髮,確實是摧殘她的最佳武器。
只要我一扯她的頭髮,痛極的她自然會乖乖合作就範,令我的行動便利不少。
如今她就是乖乖的趴在桌上,靜候著我的進一步行動。一次生、兩次,已經先後三次了,我練的分開了雪霞的腿雙,再一次暴出雪霞那汁水淋漓的。
然後取來了牛皮膠布,將雪霞的腿雙緊緊的紮在臺腳之上。紮完腳自然輪到手,一圈、兩圈、三圈,隨著牛皮膠紙迅速的劃過,雪霞馬上變作了一條動彈不得的美人魚。
我知道雪霞的心中也在存疑,已了近三小時,現在才綁又有什麼作用?
是要確保我逃走時她不能來追嗎?那雪霞就把我想得太有人了。我從檯面的工具架上取出了cutter,然後就在雪霞的面前,得…得…得…的將隱藏起的刀片,逐小遂小的彈出。
恐懼馬上充斥著雪霞的身心,尤其是當冰冷的刀片,接觸到她正隱隱作痛的之際,只嚇得雪霞不敢絲毫動彈。
我以刀片輕輕颳著雪霞的陰,將她那細密柔順的,徹底的清理刮下,直至雪霞的下身,回覆至初生嬰兒的光滑整潔,我才滿意的將利刀放過一邊。
再一次內雪霞的,由於沒有了外面的掩蓋物,複雜陰被擠開的情景清楚可見,我馬上拿起了雪霞檯面的數碼相機,拍攝著雪霞被我反覆強姦時的醜態。
雪霞臉上的,房上的白沬,紅腫的,大腿邊的女處落紅,背上的皮帶鞭印,全都是我的重點拍攝區域,亦是她痛失女處初夜的寶貴證據,而現在,我馬上要為雪霞的失身記添上最新一頁。
半軟的由於雪霞的滋潤而再一次變得氣宇牽昂,同時上面亦滿布著我們二人合時所產生的分泌。
這就是我所需的東西,我一下子由雪霞的中出徹底溼潤了的陰莖,然後迅速改為抵在她的菊之上。
雪霞終於察覺到我那可怕的意圖,邊哭鬧邊扭動掙扎著“不要!那裡不行。”可惜手腳早己被緊綁起的她又如何能逃出我的魔掌。
我無視雪霞的淚水與哀號,只是間不停的用力前捅,將大的陰莖直入雪霞的後庭之內,完全忽略了這通道本身的設計用途。
實在是太緊了,難怪這麼多人喜歡這玩意兒,每次我一動著陰莖,雪霞已自動自覺的夾緊了股肌,再加上菊口那片片腥紅血絲,簡直就像破處開苞的再版一樣。
我當然不會放過如此彩的場面,舉起相機就是一連串的連環快拍,以確保不會錯過雪霞任何一個彩表情。
不過在送中我仍不忘留心雪霞的情況,低頭所見,雪霞只能緊緊咬著下以抵抗破的劇痛,以致她本來紅潤的雙已被咬得血跡斑斑。
是抵受不了陰莖在腸道內扭動的滋味吧?我深深將陰莖推到我所能進入的極限,直至我的腹肌將雪霞的豐也壓得變形為止,同時在她的腸道內出我白濁的華,而雪霞亦在我這一下猛烈攻勢下不支暈倒過去。
我快的出了陰莖,彷佛我的屈辱已隨著這轟向雪霞的四炮而得到伸張,我的兇器上仍滿布了雪霞的回饋,不過卻被我一一抹回落在她的衣服上。
呵呵!我可不希罕她的東西,唯一我會拿走的就只有雪霞她那數碼相機內的sim片,只怕裡面的彩回憶足夠讓我打上一百次手槍。
回研究所的路雖然不近,但我可走得輕鬆愉快,尤其是一想到明早婉君回辦公室時發覺到雪霞被得奄奄一息的彩情景,我已不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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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齡女文員辦公室內遭魔施暴侵犯,過程更長達四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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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事情可謂相當轟動,雪霞更上了當報紙的頭條:如今的新聞可真缺德,不單詳細列出了雪霞的公司名稱及地點,受害人的名字更以姚雪x為代表,恐怕只要是稍為認識她的人也不難猜出是誰。
果然正如我所料,才第二那些富家公子已主動向雪霞提出分手,不過整件事也有一些我意想不到的地方。
首先,我以雪霞前男友的身份被警方帶往警署協助調查,不過很快他們便已排除了我是疑犯的可能,因為他們翻查研究所的閉路電視紀錄,完全看不到我有離開過研究所。
另外,就是在事發的一個月後,雪霞竟來找我主動要求跟我複合,似乎是她知道了自己懷孕想找我來當冤大頭。
不過不要說我已經正在跟婉君住,就算我仍孤家寡人,此時此刻的我又豈會對這賤女人仍存有一點幻想。
所以完全不理她對我展開的誘,(真可笑,我連她全身上上下下都早已玩過,竟妄想引誘我跟她上,再迫我作孩子的父親,真想不到她有如此下的想法。)硬將她掃出門外,更叫她反醒不要做出背叛好友的可恥行為。
而令我最意想不到的,卻是雪霞的母親前來找我,對付她當然不能用跟雪霞一模一樣的方法,無奈下只得將她廷入室內,看看她有什麼話要說。
只是想不到她竟說了一番超乎我想像的話來,伯母不單老實告訴我雪霞已經懷孕,更告訴我雪霞肚裡面的孩子其實是上天給她的懲罰,雪霞只是無辜受害。
原來雪霞的父親由於經常往返內地工作,竟偷偷在內地另外娶了一個女人,最後那女人更懷了雪霞爸爸的骨,事件揭發了,她當然氣得不可開,竟直接往內地跟那女人對質,同時迫她打下肚裡的骨,只是想不到那女人最後竟死在手術之中,成為一屍兩命的局面。
更想不到她們的冤魂竟找上雪霞報復,果真是冤孽!我默默注視著杯內的茶光倒影,任由它慢慢的隨風冷卻。
室內出奇的一片寧靜,只因我完全找不到可說的話,反而是伯母先開口:“雪霞不懂得珍惜你一定會後悔,因為我知道你將來一定會是個好丈夫,就只怪我女兒沒這個福氣。”說完微笑點點頭便隨即轉身離開。
“好丈夫?!”我會是嗎?就正如警方看不出我正是姦汙雪霞的禽獸,我看不出雪霞一直以來對我的口是心非,伯母看不出她丈夫的風好,更沒有人看得出伯母她得人家一屍兩命的狠毒。
人與人之間本已存在著隔幕,只是一直以來我們都自以為看得見,其實我們所看得到的,絕不會比一個瞎子多些少,甚至在某程度上,他們可能比我們看得更多。
我一口喝掉已經冷了的綠茶,舒緩一下正隱隱作痛的神經,也是時候去看一看我的女朋友了,說不定她已經在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