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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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就算阿浚曾有過其他女人,她不也過無數男友?過去是她沒發現他的情,她不追究,但她能確信他目前只愛她,只愛她一個人…
“為什麼不會?他已經嘗過你了,對你就不再到新鮮,而把你娶進門也只是虛榮心在作祟罷了。男人,是可以同時對許多女人專情的…”陽定邦淨挑惡毒的話講,擺明要打擊她原本就飄移不定的心。
“你胡說!”她氣得跳下高腳椅,雙眼像著了火的星辰。
“阿浚愛我,我也愛他,我對婚姻的恐懼不是因為懷疑他的愛,而是害怕自己承受不起他深厚的情,你別把你自己的缺點往別人身上套…”她相信,上官浚絕不會是像她父親那種蕩無度的花心男人!
“我建議你先別急著相信他的愛。不是我愛打小報告,而是我實在看不過你的痴情付諸東…告訴你實話吧,上官浚此刻正和我妹妹在房裡共進晚餐呢!”他看了看手錶,時間正好八點。
“阿浚和陽安琪?”她楞住了,上官浚現在人在陽安琪房裡?
“我妹妹一約他他就赴約了,兩人躲在套房裡用餐,真不知道飯後的餘興節目會是什麼?”他眉一挑,賊兮兮地笑著。
耿沁直盯著他半響,才森然地說:“用說的不算,除非我親眼看見!”
“不信你可以上樓去瞧瞧。”他一攤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耿沁抿緊著,大步走出酒吧,搭電梯直上九樓。她的心急透地跳動著,壓不相信陽定邦的鬼話,可是不個明白她又不甘心。
阿浚不是告訴過她他和陽安琪之間沒什麼,要她不用擔心,為什麼又會在套房內陪陽安琪共進晚餐?
大步走向陽安琪的房門,她沒敲門就直接闖了進去。
起居間杯盤狼藉,看得她心驚跳;在她發怔時,一陣充滿情的息聲從臥室傳來,她邁著僵硬的步伐走向臥室,慢慢推開虛掩的門,然後,全身凍結住。
上的男女不正是陽安琪和上官浚?陽安琪全地與半的上官浚抱在一起,而上官浚的,正狂吻著陽安琪——血在瞬間凝固,她的口彷彿被炸了一個窟窿,心碎成片片,所有的覺與情緒全部撤離,只剩下一具空殼面對著這令人心痛厭惡的一幕。
“啊!耿沁…”陽安琪看見她,故意驚叫。
混沌中的上官浚聽見耿沁的名字,惑地抬起頭,當他的眼睛對上耿沁冰冷的眼眸時,他有了片刻的清醒。
“小沁…”他嘎地呼喚,眼神亂。
“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陽安琪嗔怒地嬌斥,連忙拉過被單掩住前。
陽定邦在這時也進了門,看見一切如計劃進行,偷偷地和陽安琪換個眼,繼而大聲指責:“天!上官浚,你對安琪做了什麼?”上官浚被這聲斥罵罵得半醒,他看看羞紅著臉的陽安琪,又看看陽定邦,最後望向一臉死白的耿沁,被葯控制的大腦終於稍稍恢復運作。他一手捂住莫名疼痛的太陽,蹣跚地爬下,低啞地道:“聽我說…小沁,我沒有…”
“事實擺在眼前,你還否認?”陽定邦怒叫。
“這是詭計…”他努力想解釋清楚,無奈舌頭不聽指揮。
“詭計?你…你明明說吃完晚餐還想吃我的,上官浚,你要負責!”陽安琪紅著眼嚷。
“我沒有對你…”他的頭一陣昏一陣痛的,眼前的人事物也忽而清晰忽而模糊,但他仍非常清楚,這件事一開始就是個詭計,是陽安琪設下的詭計!
“你還想欺騙誰?你以為耿沁還會相信你?”陽定邦走到耿沁身邊;刻意製造更大的混亂。
耿沁!
上官浚候地睜大眼睛,看向從一進門就呆愕在當場的耿沁,被她臉上某種空茫刺痛了心。
這該死的葯把他整成這樣!他咬牙切齒,忽然衝出臥室,拿起酒瓶砸向牆壁,將尖銳的玻璃刺進手肘,藉著乍然的疼痛來讓自己保持清醒。
“你…你在幹什麼?”陽安琪圍著被單跟出來,駭然地大叫。
“小沁,別相信你剛才看見的,我被下了葯,才會產生錯亂…”他不理陽安琪,顛躓地走向耿沁。
耿沁瞪大眼睛,開始發抖,上官浚左手肘上鮮紅的血看得她心亂如麻;她能不相信陽定邦信口雌黃,但她卻無法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上官浚在口口聲聲說愛她的同時,竟然還和陽安媒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