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有所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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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麼離婚前黃文業對自己可以做到不聞不問,毫不留情。現在分了,反而對自己的事情又是指責,又是阻攔。夏雪璐嚴重失眠了。
第二天頂著黑眼圈去到了公司,夏雪璐還是把辭職報告再次呈給了李總。李總看到夏雪璐拿了一頁紙進來,就預料到發生了什麼,他也不再挽留“既然你決定了,我只有表示尊重。下一步你有什麼打算?”夏雪璐故作輕鬆地說:“我想休息一兩個月,然後再找份工作。”李總點了點頭:“這樣也好,以後如果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儘管來找我。”
“謝謝李總,我很謝這幾年來你對我的關照,真的。”夏雪璐誠懇地對李總點點頭,算是告別,李總又叫住她說:“小夏,如果你晚上沒什麼不方便的話,我可以請你吃一頓飯嗎?”說完他又
覺有些唐突,連忙補充道:“我想為我那天對你說的話,表示一下歉意。”夏雪璐真誠地笑了笑:“你已經道過歉了,在我眼裡,你是一個很好的人,我一直很敬重你的。”
“那就讓我表示一下,好嗎?也算對你在公司裡這麼多年來,一直支持我的工作表示一下謝。”
“好吧。”夏雪璐不好推辭,就答應了李總的邀請。下班的時候,李總開車把夏雪璐送到一家酒吧。酒吧裝修得非常豪尊貴。李總點了個包廂,點了三四個菜和一支紅酒。
“今離別後,恐怕很難有機會在一起了。”李總忽然有些傷
,給夏雪璐斟過酒後,默默地看著她。
夏雪璐有些尷尬,只得說道:“這音樂很好聽,喝酒的時候,能聽一些音樂,也是一種享受。”
“是啊…何君再來。許多年了,這首歌還在放。”李總的眼睛忽然紅了,用餐巾紙偷偷地拭淚。
然後說道:“知道我為什麼請你到這裡來嗎?”
“為什麼?”夏雪璐搖了搖頭,李總說道:“這是當年我跟你姨媽唯一的一次喝酒的地方。這地方雖然多次裝修了,面目全非,但我記得大致是這個位置。”夏雪璐有些驚駭。忽然覺這有點像恐怖片裡的一個場景,不由有點
骨悚然。
“那天,也是放著這首歌,你的姨媽在淚…”李總獨自喝了一杯,長嘆一聲說道:“你應該
受得到,在公司裡,我對你的關照有些特別。
那是出自我的私心,因為你很像你的姨媽,我無意之中把你當成了她的影子。現在你要離開了,我也準備對你的姨媽做告別了,你姨媽住在我的心裡,住的太久了。所以我請你到這裡來,也是為了向你的姨媽告別,你不會怪我吧?”
“不會。”夏雪璐的心有些收緊,她不知李總的企圖是什麼。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懷念著你的姨媽,而沒有重視到我身邊的人,結果冷落了我的子,我把她推到了別的男人的懷裡。我上個月離婚了。”李總的神情有些黯然。
“哦?”李總忽然抓住夏雪璐的玉手,彷彿求救似的對她說道:“你說,我是不是該忘掉你的姨媽,好好地愛一個女人,好好地過自己的生活?”李總的痛苦和彷徨。
忽然讓夏雪璐大受動,
動得鼻子發酸,她由著李總抓住她的雙手,安撫著他說:“你是應該忘記她了,她已經不在好多年了。你有必要為著一個死去的人而活著嗎?”
“是啊…人應該為活著的人而活著。
所以我要忘掉你的姨媽了,如果以後還能跟你見面,你也不再是你姨媽的影子了。我想把你當成我的朋友,這可以嗎?”
“當然可以,李總。
以前你是我的領導,我一直很敬重你,以後我不是你的員工了,我當然很高興成為你的朋友。”夏雪璐一字一句地說。李總放掉了抓住她的手,而端起杯子對夏雪璐說:“很好,為我們成為朋友,乾一杯吧!”晚餐到7點多鐘就結束了,並不長,但因為這個地點曾經發生過一個沉重的故事,所以氣氛至始至終,都有些沉重。吃完飯,李總開車送夏雪璐回家,在樓下下車的時候,碰巧黃文業站在窗前,看見夏雪璐從車上下來…
***夏雪璐上來時,黃文業仍還站在窗前,望著汽車的尾燈消失在茫茫夜幕中。黃文業站著沒動,也沒有回頭看她。他陰森森的聲音冷不丁地嚇了剛進門的夏雪璐一跳。
“那個送你回來的男人,是誰?”嚇了一跳的夏雪璐捂著脯罵道:“你躲在那裡,就不怕嚇死人啊!”黃文業仍然望著窗外,問道:“他是誰?還有車,看上去
有錢的。”夏雪璐換好了鞋說:“他是公司的李總,車是公司的。”
“你們到底還是搞到一起去了。”黃文業仍然沒有回頭。
但在夏雪璐聽來,這話充滿了陰陽怪氣的味道。夏雪璐懶得理他,回應了他一句:“黃文業,我現在是單身女人,我做什麼事,跟你沒有關係。”黃文業不吱聲了,看著窗外的夜景沒挪窩,直到夏雪璐洗乾淨回房睡了,黃文業才慢地回到自己的書房。第二天。
他到公司報了個到,就到市區去逛街了,他特別留意貼在牆上、電杆上的租房廣告,一旦發現,就馬上聯繫,最終找到了一處滿意的,主要是價錢不是很高,還帶傢俱。
只是處在一條小巷子裡。黃文業親自看過之後,就跟房主了押金簽了合同,簡單地打掃了一下衛生之後,就開著公司的車把行李拉了過來。
離開的時候,黃文業不傷
萬分,人生如夢,共同經營了數年的小家也終於失去了往
的溫馨,到了曲終人散的時候。
回顧這從合到分的過程,縱然夏雪璐有不是的地方,但自己也沒有高尚到哪兒去。惟願接下來的生活是全新快樂的,不要再充滿無奈和彷徨。夏雪璐今天沒有上班,因為辭職了。
就去了母親那裡,黃文業搬的時候,她沒在家裡。黃文業打電話告訴她,他已經搬到別處了,夏雪璐心裡其實很不捨。
就試著勸說,你工資又不高,有白住的地方不住,花冤枉錢。黃文業下定了決心,他覺得離異了還住在一起,一來說不過去,二來影響彼此新的生活,三來自己的心態也很難調整,總是被夏雪璐的點點滴滴牽著鼻子,心情總是處於壓抑暴怒的狀態,於是他說,已經搬了,錢也了,啥都別說了。夏雪璐也只好作罷,但還是說。
那你先住著吧,心痛花錢的時候再搬回來,該給你的錢,我還一下湊不齊。黃文業趕緊澄清,說,你也別急,我不急著錢用,你千萬不要去借高利貸。
累了一天的黃文業很早就睡了,在這個陌生的新環境裡,反而睡得不太習慣,便無端地猜想起來:夏雪璐現在在幹什麼喔?跟公司的老總約會?或者正在上?唉,夏雪璐說得也對,以後她做什麼事,都跟我無關了,她有自己的自由。
我還管她在幹什麼喔?我應該不願意管她了吧!?離婚的事,黃文業一直沒跟公司裡的人說,只有單身漢小羅發現黃文業中晚餐都在公司食堂用餐,覺得有些異樣,以為夫鬧意見了。
黃文業也不糾正,隨他猜去。夏雪璐在孃家住了幾天,父親一直對兩人離婚後還住在一起,有所抱怨,直嘀咕這像個什麼事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