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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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的一個月裡,賀雨馨了無音信…夏雪璐結婚以後,原準備去旅遊一下的,但是母親跟她說,你爸這病,隨時會走,還是等以後再去吧。夏雪璐也認為自己沒計劃好,沒考慮到父親的病情,臨出發的前兩天,打消了出去旅行的念頭。
這一個月裡,夏雪璐已漸漸習慣了成為胡科長的子,下班回家做飯洗衣,滿足丈夫的慾望,履行著一個賢的義務。
他們也經常回去看望老夏,老夏看到兩夫親密的模樣,到少有的欣,但女兒的喜事,並沒有挽救父親的生命,臨終之前,老夏拉著女人的手,下悔恨的淚水。
“雪璐呀,爸爸對不起你,爸爸想彌補,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又拉著胡科長的手鄭重託付說,女兒我給你了,拜託你好好待她,在夏雪璐滿含淚水的哽咽聲中,父親的生命走到了盡頭。
靈堂就設在中學的體育館裡。接到前岳父病逝的噩耗,黃文業並沒有立即前去弔孝,他知道他沒有權利過早地出現在靈堂。
雖說他結婚時,前岳父母對他並不贊同,但婚後還是漸漸地被接受,被認可,他也曾陪著岳父喝個爛醉,岳父唱《沙家浜》裡的這個女人不尋常,他唱《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其樂融融,雖然被岳母嫌得個要死。老夏畢竟是自己的岳父,有過一家人的緣分。所以他的心情也是沉痛的。
他選擇晚上的時候前去弔孝,送別曾經的岳父。黃文業去時身穿深襯衫,黑夾克和黑西褲,高大拔的身材配上一身黑,顯得格外俊朗和幹練。劍眉星目,寬肩蜂,陽剛之氣十足。
而因為面帶悽容,又給人一種鐵漢柔情的味道。弔孝的時候,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夏雪璐竟撲到他的肩上大哭,讓黃文業好生尷尬,放在以前,就算是離了婚,他也能軟語安,但是現在夏雪璐已經結了婚。
他老公還在一旁虎視眈眈。夏雪璐的弟弟連忙把她從黃文業的肩上扒拉下來,並斥責她,你這像什麼話。
她弟弟再瞟了一眼胡科長,那男人正一臉的驚愕。黃文業眼見著前如此傷心,也想好好安一番,但看到氣氛不對只好趕緊閃人,去問昔的岳母。岳母擦了一把淚說,我有話跟你說。
黃文業便在岳母跟前的凳子上坐了下來。岳母說:“文業呀,我知道你們為啥離婚,雪璐那都是為了你,沒有她,你能當上副總經理嗎?你要知道報恩呀。”這在黃文業聽來,不啻於是一番羞辱,這一直是黃文業的心結,所謂一分錢難倒英雄,他黃文業也只是茫茫人群中的一個普通人,這樣難得的機會他真的做不到光要氣節不要飯碗。
但機會也的的確確是前用身體換來的,雖然並不是自己要求或者慫恿的,但木已成舟,自己就算死要面子不接受換來的利益又能改變什麼嗎?屈辱和不甘就這樣長期折磨著他。
他只能刻意去忘記這不堪的往事讓自己能放鬆一些,然而這一刻又被前岳母舊事重提,讓他深羞愧的同時,心中也怒火中燒。這岳母跟著當教師的岳父一輩子了,怎麼還這麼不可理喻喔?
黃文業沉下臉,也不回應,一聲不吭地走出來,坐上車,走了。開著車,黃文業給夏雪璐打了一個電話,安她要節哀,保重身體,還告訴她,他已經跟王經理打了招呼,有什麼要幫忙的,儘管跟王經理說,他們會盡力地幫忙的。
夏雪璐在黃文業來弔唁時表現出的失態,讓胡科長到很是納悶,也有些憤慨,自己老婆和別的男人居然一副親親我我的樣子,成什麼體統!
他要質問子,這是怎麼回事,但人多事雜,他一直沒找到機會。父親去世的第一個晚上,是弟弟在守靈,但夏雪璐一直在招呼客人,到回去休息時,胡科長已酣然入睡了。
第二天的晚上是夏雪璐跟丈夫胡科長守靈,到晚上12點時,前來湊熱鬧打牌賭錢的人也全都吃過宵夜散去了,靈堂裡就剩了夏雪璐和胡科長。
靈堂便顯得十分空曠和冷清。父親慈祥的遺照背後,是靜靜躺在玻璃棺中他的遺體,花花綠綠的花圈,都在昭示著父親已經死去。
殯儀館的夜晚顯得格外冷一些,需要燒一盆火,才能覺到一點人氣。胡科長這才向夏雪璐發問,這疑問讓他存在心裡有些發酵了。
“昨天你趴在別人肩膀上,那人是誰呀?”胡科長還不認識黃文業,所以有此一問。
但夏雪璐當時只是下意識的一個舉動,內心並沒有什麼太大波動,而最近又傷心又忙碌的,早已經忘了當時發生的事。
“我趴誰肩膀上了?”夏雪璐不解地問道。
“那個穿著黑夾克的,那個。”夏雪璐這才想起來了,但也沒覺得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便實言相告“那就是黃文業。”黃文業這名字胡科長聽夏雪璐說過,就是沒見過黃文業本人,但當時身穿黑夾克那個男人因為面相、身段和氣質頗佳胡科長還是頗有印象。當聽到夏雪璐趴的人是她前夫時,胡科長很嫉妒也很生氣。
“你現在是我老婆了,你怎麼還這麼不檢點?”胡科長宣示著自己的主權。夏雪璐知道當時雖然只是無心之失,但對丈夫來說會非常不妥,更會引起丈夫的誤解和怒火,便連忙又道歉又解釋:“對不起,我那時太悲痛了,他一直對我爸好的。”
“那也不能對他那樣啊…你把我當什麼了?”胡科長不願意善罷甘休。夏雪璐有些無語,但也能理解那確實比較損丈夫的顏面,善良的她認為是自己做得不好,便充滿歉意地搖著胡科長的肩膀“老公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說過,我只會對你一個人好,老婆是老公一個人的。”這撒嬌一般的道歉化解了不少胡科長心中的鬱悶,但夏雪璐此時的嬌俏和無意中出的媚態也起了他的慾火。胡科長一把將老婆摟在了懷裡。夏雪璐也溫柔地倚靠在胡科長的懷裡,像一個虛弱的人,需要著一個肩膀。
四處悄無一人,靈堂裡躺著一個死人,靈堂外是偌大的體育場,胡科長聞嗅著夏雪璐身上的幽香,受著懷中嬌軀的溫軟,腦中忽然升起了一個充滿慾的念頭,在這樣的環境中做愛。
那會是多麼難得的一種體驗啊!胡科長不聲地笑了一下,伸手去摸子的房,夏雪璐嚇了一大跳,儘管眼前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丈夫,但這種莊嚴肅穆的場合,怎麼說都不應該有如此穢的舉動。夏雪璐抓住胡科長的大手,不讓他亂摸。
“你要死了,這時候你還想著那些事。”夏雪璐嬌嗔道。胡科長卻把老婆摟得更緊了“我好幾天沒要你了,好想。”夏雪璐能理解丈夫這些天因為父親的去世,而強忍了幾天,想做愛也很正常,但是現在真不是時候啊。
在父親去世這樣悲痛的氣氛裡,作為守孝的夫婦,怎麼還有心情去貪圖男女之歡?
“現在不行,等這事結束了,我再給你,好不好?”夏雪璐哀求道。
“不好,”所謂俏不俏一身孝。
看著夏雪璐一身素服,曲線玲瓏,羞中帶俏,胡科長已是慾火焚身,志在必得,他不管不顧地拉開褲鏈,把已經高高起的掏了出來,老公的舉動太讓夏雪璐驚訝萬分“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