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成塾時會開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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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白鳳點頭軟語懇勸道:“譽兒說得很不錯,仙兒妹妹先彆著急,我們倆人一去一回,頂多也就兩三天時間,你若跟去,還得多費十天半月呢。聽譽兒的吧。”實際上,佘琅劃出的扇形區,恰好處於景曨的正東方向,兩者在地圖上的直線距離就有近六百里,按照他們當前的時速每小時兩百公里即四百里,來去頂多也就幾個小時就足夠了。
刀白鳳這麼講,已經將尋找與滯留的時間都包括在內,已經算是比較保守的估計了,他們幾人都見識過佘琅的輕功,對此深信不疑。於是,水仙兒乖乖地將被擄的二十幾位部落村民中長相比較有特徵的告訴了他們。結果,讓佘琅覺得能記得清楚的卻只有七八個,一個是左手六指的,右臉頰有傷疤的,右耳下邊有黑痣的等等。
不過,佘琅已經很滿意了,有了這些體表特徵,只要找到其中一人,就可以知道全部被擄村民的下落了,他讓母親將這些人的名字都記下來,還特意報出每個體表特徵,讓母親說出他的姓名。
刀白鳳竟然一個不差地說了出來,佘琅微笑著對母親豎起大拇指:“媽真厲害!”刀白鳳自然開心不已,只有和兒子在一起,她才會覺得自己還是個有用的人。刀丹鳳好奇道:“譽兒,你這手勢表示什麼意思呀?”
“哦,表示最好,最厲害、最有本事的意思,還表示幹得好的意思。”佘琅解釋道,轉而對母親說:“媽,我們現在就準備一下,今就出發!”
“好啊!我們先和稟告一聲。”刀白鳳欣然應道。當他們看著刀白鳳母子倆穿著緊身衣服,戴著獸皮面具,飄然從他們的視線裡飛離時,個個莫不羨慕不已。
刀豔蝶雖然早就聽自己的女兒提起過,說是刀白鳳的輕功極為厲害,她還不怎麼驚訝,畢竟有關段家武學在他們民間的傳說,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尤其是大理段氏王朝的締造者段思平,甚至景曨許多部落裡的山民們至今還將段思平當做他們的守護神來朝拜呢。
在猛藤部領地裡的摩歇小部落,一個深不見底的山口處,還有一尊段思平的石雕,記錄著當年他為民除害在
口殺死巨蟒的英勇事蹟呢。
女兒嫁入段家學得更厲害的輕功,也是很理所當然的事,但刀豔蝶親眼目睹女兒與外孫的輕功之後,還是頗為震撼!驚訝不已,難怪自己的乖孫兒刀開道想跟他的姨母學習輕功了,站在身邊的刀開道見到
的表情,已經明白,若是完全依賴他的
,一定無法練就像他的表哥那麼奪人魂魄的高深輕功。他的心情極為低落。水仙兒掛念酋長對救人一事的態度,難得見到酋長就在自己的身邊,於是壯著膽子、腆著
臉問道:“請問尊貴的大人,若是王妃探明情況後,您願意派出多少戰士幫我們解救被俘的族人?”刀豔蝶哈哈笑道:“有我的乖女兒和乖孫子兩大高手親自為你們出頭,勝過百萬雄兵!何須再派人去?你就安心回去等他們倆的消息就是了!”刀豔蝶的目光很銳利,本來他們倆不僅帶著兩
鐵竹
去,還帶著繩子去,她還在納悶呢,現在她是徹底明白了。
知道他們倆準備隨時救人。因為回來的途中需要淌過一個淺灘,帶著繩子可以讓村民們手持長繩渡河,以免被湍急的河水沖走。不明就裡的水仙兒呆在那裡,瞬時石化…***“呀…”
“啊!那是什麼?”
“哇…”
“鬼啊…”在田間勞作的人們,看見兩個影子如電閃雷奔一般飛馳而過,宛如一痕魅影,顯得詭異驚悚!
尖叫聲、驚歎聲、哭喊聲…各種表情相似而不盡相同,相似是他們都很驚異。不同的是:有的好奇,有的懼怕,有的興奮,有的敬畏,各種表情難於盡述。
看到正面或側面的人說,他們面目可怖,這是妖怪鬼魅!看到背影的人說,大白天哪裡鬼魅?應該是神仙才是。沒能看清楚的人說,我們是不是眼睛看花了?本沒看見的人說,你們都被鬼上身了,什麼都沒有啊!
不過,不管是神仙還是鬼魅,都沒有來找他們的麻煩。因為神仙鬼魅早已從他們的視線中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般!只是今他們看到的異象,足以讓他們在家裡鄰居、街頭巷尾談論個十天半月,都不怕沒話題、沒聽眾了。
你瞧,已經有人不幹活,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了!他們看到的自然是佘琅與他的母親,由於戴著獸皮面具,他們不怕、也顧不上在大白天驚世駭俗,任由那些在田間勞作的人們尖叫驚呼。不過,這種情形只是在剛出猛泐地界、經過田間地頭時出現的短暫境遇,接下來,就很少發生這種情況了。
因為在刀豔蝶給他的地圖上顯示,正東筆直方向,六百里路程,只要地圖準確無誤,只有兩個自然村在他倆行經的路程上,縱使有偏差,遇到的村落也不過是增減一個村莊而已。
佘琅之所以選擇在接近中午的大白天飛趕,一是為了到達目的地後,在白天便於調查尋找賊窩。另一因素就是白天氣溫較高,母親在高速飛奔時,才經得起氣對她身體的冷卻作用。
由於戴面具是佘琅臨時起意,來不及製作美面具,只是將鹿皮剪出眼眶、鼻孔和嘴巴,用布條穿過,綁在後頸的簡陋面罩而已。佘琅本以為母親不排斥這個簡陋的面罩已經是很榮幸了,出乎意料,不知是什麼原因,刀白鳳居然很喜歡。
整個人顯得比平常樂觀開朗了許多,甚至有時候還會出一點小女人的嬌俏調皮的韻味。佘琅擔心她的手
在外面容易受冷,用她的袖口裹著她的小手,再握在自己的手心裡,但刀白鳳卻拒絕了,硬是要和他的手心相貼著,牽手並行。他倆遇水凌波、逢山踏樹,一路在水面上、草葉尖、樹梢頂上飛馳,飄然若仙,筆直向東。
一路上,遇到各種各樣的可愛的、可怕的動物,他們甚至又看到了九環狐,只是沒有時間也沒有餘力去理睬。大約飛奔了半個時辰,看到他們左側有一條由北向南突然轉個直角向東淌的河
,佘琅對母親道:“停一下!”
“譽兒怎麼啦?”刀白鳳問道。他拿出地圖,指著前面的河道:“我們現在已經跑了半個多時辰,大約四百里路程,眼前這條小河,應該就是烏江上游。您看,烏江到此處突然轉而向東奔
,我們現在所處位置,正好在烏江的轉角處。
而正東方向應該離烏江大概二十里,只有到這裡,才看到橫亙在我們前面的河。我們似乎偏北了,需要向南修正。我們先沿著這條河道,一直到前面河
再次向南的這個轉角處,重新向南修正二十里,然後一直向東,就可以到達窄水河了。”刀白鳳既不
悉這裡的地形,也不懂得看地圖,她具有的只是對孩子的盲目信任,便柔聲道:“好啊,媽什麼都不懂,跟著你就是。”佘琅點頭微笑道:“難怪我們原先應該路過的村莊一直沒有看到,我們已經跑偏了。”由於白天無法辨識星辰,他只能依據太陽的方向,而他無法確定太陽與正東方向的偏差有多大。
事實上,是刀豔蝶提供的地圖有偏差,使得佘琅發生誤判。他現在的位置正好就出在景曨正東方向的緯線上。
正因為這一偏差讓佘琅遇到了一系列意想不到的際遇!可謂千里奔襲,一路奇遇!倆人一邊攜手飛馳,一邊側著臉,面對面說話,不能將嘴巴對著正前方,否則強大氣就會灌入口中,無法正常發聲。
他們沒跑多遠,經過一條匯入烏江河的小溪谷時,目光越過母親臉側所及之處,閃過一種悉的植物,佘琅突然叫一聲:“桫欏!等一下!”
“譽兒怎麼啦?”刀白鳳詫異道。他拉著母親返回溪谷一看,這植物跟桫欏真的很像,也是屬於巨型木質蕨類,但又有區別“樹幹”比桫欏肥大,中間兩頭稍細,像
浮出地面的巨型蘿蔔。
刀白鳳順著他的目光,嗔怪道:“痴兒少見多怪,這種樹在景曨叫做生絲樹!猛泐周邊的猛海、蒙威都有這種樹。這樹結出的果子裡面有棉絲,可以用來紡紗織布,我們今天穿的衣服就是這種棉絲織成的…”佘琅一聽,從樹底地面上撿起幾顆看上去很像核桃的堅果,問道:“就是這種嗎?”
“是的,帶回去,以後再慢慢看吧,我們先趕路吧。”她說道。
佘琅多撿幾顆裝進自己揹負的包裹裡,繼續趕路。佘琅看到的,的確不是桫欏,而是與桫欏同類不同種的巨型木質蕨類植物。這種“生絲樹”樹冠頂部有大片的樹葉,樹葉底部結滿一個個堅果,實際上是孢子囊群。
看上去與核桃很像,一般大小,也有稜條,只是成時會開裂,比核桃的表面光滑,表面呈現青綠
,成
的時候會變成黃褐
。
佘琅聽母親介紹,以前和師父去滕衝救災時,曾經看見當地民眾含淚將一大片生絲樹砍了,掏出“樹幹”裡面的髓質磨成粉充當糧食。當如今生絲樹才慢慢有些恢復過來。佘琅暗道:“照此說,現代若還有這種樹存在,天然植物纖維的家族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