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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遠処山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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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們與龍盤村村長等人商議好築堤壩之事後,依舊圍坐在火塘邊閒聊。刀開道不無嫉妒道:“譽哥,你很受這些村民的愛戴呢。”

“道賢弟不用羨慕我,如果今年你幫助村民築好堤壩,別說村民們會愛戴你,恐怕讓他們為你賣命,他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這可不是我所能企及的哦。”佘琅直接掐斷他的嫉妒心理,並暗示鼓動他做好事。

刀開道嘿嘿笑了幾聲,別有意味地對佘琅道:“你做的‘龍鳳呈祥’,很招村民們喜愛啊,看來你還是頗費心機的。”佘琅聽不懂他的言外之意,微笑道:“這是雕蟲小技,不足掛齒啦,重要的是有新鮮美味的山雞和蛇,否則,縱使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水仙兒道:“可別這般說,我們部落裡並不缺少這些新鮮野味,就是不會做如此美味可口的佳餚,會做菜也是一種本事呢。譽兒,我發覺你的本事越來越多,告訴我們,你還有什麼本事?”見她雙瞳星輝閃閃,好像很羨慕的樣子,佘琅開玩笑道:“想知道我的本事,恐怕你要一生都跟在我身邊,因為我有使不完的本事呢。”

“啐,不說就算了。

誰稀罕呀?”水仙兒粉臉飛紅,輕啐一聲,嬌嗔道,心裡卻是暗自歡喜。那些女近衛們見水仙兒臉紅了。

紛紛偷問刀開道,佘琅說些什麼。當她們知道後,你一言我一語地戲水仙兒,得水仙兒羞得滿臉通紅,尷尬不已,幾乎無地自容。佘琅雖然聽不懂,但聽著她們的鶯歌燕語,嬉笑發嗲,滿室生,卻也是賞心悅目,含笑不語。刀丹鳳聽了佘琅的話,本來心裡就很不是滋味,正在悶聲大氣,如今見她們吵吵嚷嚷的鬧得不可開,就借勢將她們統統趕回去睡覺。

水仙兒正自難堪,見刀丹鳳趕她們回去,如遇大赦,連忙回去,悶在被窩裡裡浮想聯翩…佘琅見大家散夥,也興致索然,對刀開道說:“我先出去透透氣,準備睡覺。”刀開道說:“我也要出去方便一下,一起走吧。”

“我也一樣,”佘琅笑道,與刀開道一起出去了。

兩人各自相背而立,對著草叢開閘放水,佘琅乘著方便之機、藉著月光,偷看手裡的字條:“中天月明,佳人出行,石榻有靈,待君臨幸。”這是刀丹鳳在她們與水仙兒玩笑鬥鬧的時候,乘著她們沒有注意,偷偷將這紙條給他的。呃,這位多情的豔婦真是食髓知味,早在去路上亂石山的路上就已經動了心思了。

佘琅沒有想到她依舊忍不過今天。刀丹鳳只是覺得回去後,再想與這位俊美兒郎顛鸞倒鳳,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她才拼命為自己創造機會,什麼也不管不顧了。

雖然佘琅心裡隱隱覺得不妥,但她那動人‮體玉‬的銷魂滋味、偷情的刺無不誘惑得他心神醉,難抑內心的興奮與歡喜,恨不得直接將她抱出來,好好蹂躪一番。佘琅掃過一眼就將這字條進兜裡,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與刀開道一起回到屋內。刀開道見他還坐著,隨口問道:“你為何還不睡?”

“你先睡吧,我還得練功呢。”佘琅答道,他的確想要將今天被那位妖嬈撥而製造出來的多餘力給煉化,為晚上的再戰做好戰前準備呢。刀開道好奇地問:“哎,譽哥,你的師父是誰啊?”他很羨慕“段譽”那種讓他瞠目結舌的妙武功,很想拜他為師,但又放不下面子,也怕被他拒絕,所以才旁敲側擊地想打聽他的師父。

佘琅道:“我的師父很多,最早教我蒔花的是我爹,最早教我唱歌的是我娘,最早教我識字是孟老師,最早教我彈琴和畫畫的是皇伯母,最早教我圍棋的老師是霍師父,最早教我佛家經義的是…”

“停、停、停!天啊,你有如此多的師父?難怪你的本事層出不窮,我想問你,教你武功的老師是哪位?”刀開道對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統統不興趣,直接問出他最關心的問題。

“教我武功的也有好幾位呀,我爹、我娘、皇伯父、皇伯母,還有褚萬里、古篤誠、傅思歸、朱丹臣四位大哥,還有大宋高僧六鉉法師…你想問哪一位?”佘琅很真誠地問道。刀開道早已聽得腦門子直冒星星,整個人差點暈暈乎乎的了,他哀嘆道:“教你輕功的是哪位師傅?”

“教我輕功的也有好幾位,你想問哪一位?”他依舊很天真地問道。刀開道呻道:“就是…就是教你那種…那種…”他差點崩潰了,都不知道自己該問什麼了,佘琅很同情地看著他問道:“你是不是想問,我那一身不俗的輕功是怎麼來的,是吧?”

“就是,就是!”刀開道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佘琅笑道:“這還用得著問嗎?當然是我沒沒夜地練出來的啊,所謂師傅引進門,修煉靠自身嘛,這個道理你也不懂呀?”刀開道哀嚎一聲,直地跌倒在竹蓆上,直氣。佘琅這時已經看出他的意圖,便繼續道:“我的師傅中,輕功本領最高就是我們大理皇上,我的皇伯父啦!他教我的最多最實用!你若沒有別的問題,就別打攪我練功,你先好好睡覺吧。”心裡暗道:嘿嘿,小樣,難道你還能去找皇上教你輕功不成?想得美啊!我這麼說,將來也不至於穿幫,畢竟皇伯父一定會修煉凌波微步,憑他深厚的內功,一定不成問題!

刀開道在無限失落中慢慢入夢,不知他晚上會不會做噩夢?而佘琅在與他談話期間,早已將反周天經脈小循環運行了n遍,將體內多餘的氣練成了內力,那顆被撥起來而波盪漾的心也漸漸平息下來。

由於擔心段譽的魂魄突然跑出來攪黃了他的好事,遂潛入自己的記憶內存裡,看看他到底在幹什麼,他很快就在一款叫“極品飛車”的遊戲中找到了他。

佘琅叫了他一聲,害得段譽一不小心就將那輛“名貴”跑車直接撞在公路邊的電線杆上,還大聲呼疼呢!

“咦?你居然會覺疼痛?”佘琅錯愕莫名,段譽負氣哀聲道:“我又不是死人,出車禍未曾摔死已屬萬幸,焉能不疼乎?”佘琅忽然間有些明白:“沒想到他玩遊戲,居然能將靈魂融入其中,真正達到進入角的夢幻狀態!天啊,這遊戲的威力也太可怕了!不過如此也好,估計他短期內是不會出來的啦!”佘琅又是賠罪又是道歉,還很熱情地向他介紹其他幾款遊戲的玩法,將自己玩遊戲的記憶內存庫完全向他開放。等他出來後,已經過了半個時辰。凝神靜氣運起北冥神功,進一步提純淨化,他雖然遊玩。

但卻堅持修煉,或長或短,從未間斷。他不知道今夜是農曆幾,縱然知道,也無法計算月亮到中天的具體時間,因為他們用的傣族曆法。

但佘琅據月下樹木影子的移動,可以估測出月亮大概還需要多久才到中天,據他估算,還需要半個多時辰就能到達中天。月到中天,廣寒宮內,輾轉嫦娥難入寐。風來高嶺,巨石間,纏綿妖媚好偷情。今夜,還有多少香豔旎的故事正在上演?

***今夜,山村的夜空深藍,白雲片片,透過雲隙之間的月光,灰濛濛的,忽明忽暗,使得月下的蒼茫山林顯得森然神秘。山風吹拂,穿林過隙,在樹枝草葉之間,彈奏出窸窸窣窣的幽幽曲調,彷彿為這夜中的人們輕哼安眠曲一般。

龍盤村參差錯落的竹樓小窗,依然透出極其微弱的若有若無的點點火光,那是他們從不熄滅的火塘。當佘琅數著北冥神功的化功大循環運行了n遍,所需的時間差不多需要半個時辰。

他收功站起,無聲無息地來到窗邊,見窗外樹影還沒有到達最短的地方,估計還要半個小時左右,心想:“算了,做男人就大度點,早點去村口等她,免得她多走冤枉路,何況她的腳底的水泡,還沒有痊癒呢。”他仔細觀察了一下週圍動靜,見毫無動物活動的跡象,便輕身一躍,猶如飄飛的羽一般,從小窗穿出,飄到外面的地上。晚上,幾乎沒有任何娛樂活動的山裡村民,早早就回到自家的屋裡睡覺,造人運動恐怕就是他們唯一的娛樂。

只是到了臨近半月三更,恐怕山村裡所有的造人運動都已完畢,人們似乎都在酣夢之中。他未作片刻停留,一落地就如幽靈般地向村口,就算是有人看著,也只會在眼眸裡留下一痕模糊的光影而已,恐怕此人會以為自己老眼昏花了呢。

佘琅站在路口的樹影下,幾乎與夜渾同一體。他放眼向村裡望著,不見伊人蹤影,暗舒一口氣:“在這裡等她,見到她出來後,再抱她去那個初次纏綿的石

要不要藏起來嚇她一跳?不,萬一嚇得她尖聲厲叫,豈不將全世界都吵醒了?嚇死人更是不妙…”正想著,忽然後面傳來輕微的踏地掠空聲,轉眼一看,遠處山路上,一個人影向這裡奔飛。輕功雖然遠不如自己,但尚能一步踏出一丈餘遠!

“啊,那不就是小姨媽嗎?她怎麼從那邊過來?暈,我真是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