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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在告饒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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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月光,投到玉肌冰膚上的細細汗珠,反出若隱若現的晶瑩清輝。遠處的蛙鳴蟲唱,與此處的嗯呀低,松濤相和,氣息配音,演奏出天籟般的響曲,幾如一首傳唱千萬年的古老抒情詩。

“別,別拔出來!”

“我快忍不住了!”

進來!寶寶要為您生兒育女!”甘寶寶無比動道。她覺得,若能為他生兒育女,與他在一起的機會一定更大。於是,佘琅在甘寶寶低沉壓抑的歡叫聲中,將數以萬億計的種子都播種在她那肥沃的水田裡!

當鍾靈回到自己的房間時,發現母親正在洗澡,她好奇道:“媽,您晚上不是已經洗過一次了,怎麼又洗澡了?”

“媽覺得…你們都在練功,媽也想練功,沒想到晚上練功之後,又出了一身熱汗,不得不再洗一次。”甘寶寶暗叫一聲僥倖,他們玩得太瘋狂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的時間,其中暈過幾次,醉過幾回,連她自己也數不清。暗自提醒自己下次可不能這麼瘋狂。當刀白鳳回來時,佘琅剛剛洗完澡不久,這幾天的化妝都在清晨進行。

他見母親回來,壓低聲音關切道:“媽一定累壞了吧?孩兒已經在浴桶裡注滿清水了,等您洗完,孩兒幫您按摩一下。”

“嗯,好啊,前些子沒有練功,這些天一活動筋骨,就累得又酸又疼。”刀白鳳答道。

佘琅心疼道:“媽真傻,您只要指點她怎麼做就成,自己別練得那麼賣命,過猶不及。”

“我知道你心疼媽,等會兒你好好給媽按一番。”刀白鳳開心道。

實際上,她並不累,應為晚上她傳授鍾靈的是瑜伽內功心法,類似於中國古老的導引術,動作比較舒緩,並配合動作,以意念引導氣息吐納,以達到以意導氣的作用。

她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想受孩子的那份孝心愛心。她又關切道:“譽兒,你的第二輪化功循環有進展嗎?”

“哎…別提了。

毫無頭緒。”佘琅意興闌珊道。刀白鳳又心疼又無奈,安道:“彆著急,慢慢來,我們一起想想辦法,一定是哪個環節,我們沒想通。”

“不過,孩兒意外發現了第一化功循環的另一個新境界…”佘琅將噴泉境界對她做了詳細解說。又一晚上,刀白鳳練完功興沖沖地回到住處,卻發現佘琅並不在房內,心想:“這麼晚了,譽兒會去哪裡呢?難道他會去偷食?”想到這裡,她的心裡頗不是滋味,她轉身來到鍾靈與甘寶寶的住處,敲門道:“靈兒在嗎?”

“是大姐呀,快請進,靈兒正在洗澡呢。”門打開,甘寶寶俏生生站在她面前,刀白鳳不好意思道:“那就不打攪了,等明天我再找靈兒說清楚。”

“有什麼事代小妹,小妹會轉告靈兒的。”甘寶寶道。

刀白鳳道:“關於練功的事,還是等明天吧。我先走了。”

“姐姐真是太有心了,姐姐好走。”甘寶寶道。

刀白鳳想:“譽兒不在房內練功,難道去外面…”她立即掠至第一個樹,果然門虛掩,穿過樹眺望,看見到遠處灌木叢上,一道白人影在月光下踏葉飄飛!衣袂飄飄,恍若仙人。刀白鳳瞠目結舌:譽兒的輕功原來已經達到了草上飛的境界,與凌波飛度幾如同等境界!

她在為孩兒歡欣鼓舞之時,心裡竟然也產生了小小的嫉羨,對納真氣也甚是嚮往,原來,在今,佘琅經過驗證,發現自己的一陽指一下子達到了九段水平!

他的隔空指力遠達九尺有餘!佘琅徹底明白:決定一陽指進階段位的關鍵,就是內力的深厚程度!不過,他發現使用一陽指還是頗耗真氣,第一次在皇宮密室裡為段正明演示一陽指功力時,使用一次,需要一整天時間靜養,真氣才能恢復原狀。

一陽指的進階讓佘琅聯想到凌波微步的修煉,這項神功的提升也是以內功為基礎的。於是他靜下心來,將足三陽與足三陰尚未打通的四條經脈全部打通後,再跑到這片草地實驗凌波微步。

結果讓他驚喜異常,他竟然能輕點草葉,翩然飄飛!他很意外地發現,運行凌波微步時,真氣快速循環產生的氣場,竟然與地球的重力場相互排斥!

他只能知這種離奇氣場的存在,但他無法解釋其中的科學原理,同時,他還發現,雖然可以飄離地面,但飄飛的速度還不如原先點地的速度快,身形變化也沒有點地騰挪翻飛的變化靈活。

深知現代力學原理的佘琅,當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地面對足底的作用力,遠遠大於草木枝葉。

受第一化功經脈循環的啟發,原先佘琅的凌波微步,只靠一個經脈循環運行真氣,如今他同時啟動三個經脈循環運行真氣。這簡直就像由原來的單引擎飛機一下子升級到三引擎飛機一般,威力何等厲害?

不過,佘琅這架三引擎戰鬥機也同樣遇到了音障:在佘琅獲得了能夠排斥重力場的氣場同時,他在草葉上飄飛的速度反而無法再加速,每當他想踏地加速,足部還沒有觸及地面,已被變形的草葉彈起,又輕飄飄地浮了起來。

並未獲得足夠強大的反作用力來加速。在空氣阻力的作用下,很快又慢了下來,再觸及草葉,又輕飄飄地彈起來…這一離奇古怪的“音障”現象,搞得他啼笑皆非,興奮與鬱悶同時糾結著他。

讓他興奮的是,他完全相信自己已經達到凌波飛度的境界。讓他鬱悶的是,萬一以後在草地上施展凌波微步,其他輕功身法有一定成就的高手,反而能追上自己或擺脫他的追擊。

“除非草地上有樹木,我可以向高處發展…”想到這裡,他開始在灌木叢上,樹枝間,樹梢上,到處飛竄,玩得不亦樂乎。

“哪個賊子竟敢夜闖仙俠谷?”一聲低喝驚得佘琅從灌木枝葉上跌落下來!***刀白鳳完全是童心忽起,想嚇他一下,沒等她反應過來,只見他一個趔趄,身子一歪,足底一點低處的細枝,身形一個大弧度的空翻,輕飄飄地落在她的面前!

刀白鳳張著的小嘴還沒有合上:太瀟灑,太優雅了!佘琅自己的覺與刀白鳳完全相反,他覺得自己太狼狽了!見母親驚訝的模樣,放眼四顧,神情戒備道:“賊子在哪裡?”

“看花眼了,不是賊子,是怪獸。”她低聲道。

佘琅知道,即使在現代,雲南一帶還有大蟒蛇吃人的事情發生,這個時代,還真不知有什麼奇異的怪獸出現呢。便緊張道:“怪獸在哪裡?”刀白鳳貼上前,舉起雙手捧著他的臉蛋晃道:“你就是媽的小怪獸!”說完,忍俊不,掩嘴哧哧而笑。

佘琅這才明白過來,又一次被她耍了,同時也勾起佛堂地下室裡那些溫馨又香豔的記憶。見母親開心,自己也玩心忽起,一手穿過她的腋下,攬住她的玉背,一手伸向另一腋下,撓她癢癢。

刀白鳳想逃脫,卻被他攬住。想蹲下,卻被他腋下作的手託著,只能夾緊他的手,邊笑邊不停地扭動。

前擠壓著她那豐盈高聳的雙巒,傳來柔軟而富有彈的摩擦,讓佘琅動不已,受用難言。刀白鳳嬌吁吁,殷殷告饒道:“別鬧,別鬧了…受不了…”佘琅停了下來,壞笑道:“還敢不敢耍我呀?”刀白鳳趁機將他推開,剛離開他的身子,她的筒裙突然掉落下來,出白花花的下半身,只見白三角形褲頭高高墳起的私密處,濡溼了一大片!佘琅看呆了!

“啊!”地一聲驚呼,她急忙將掉落的筒裙提了上來。

刀白鳳滿臉緋紅,羞憤難抑,坐在草地上嚶嚶哭泣。她的筒裙之所以那麼容易掉落,與當時擺夷族婦女的穿著習慣有莫大關係。

刀白鳳這次回孃家,身上穿的筒裙與孃家那邊的穿著風俗一致,實際上就是用一塊繡花綢布簡單地圍在間,首尾相疊,形成筒狀,罩住下面的風景,間的布條三折兩裹,往裡向內側即可。

其服裝風俗一直長期保留最原始的風格,與當地的母系氏族體系、對偶婚的配習俗、相應的地理氣候環境、以及經濟發展狀態等諸多因素都存在莫大的關係。

刀白鳳晚飯後不久,一直練了近兩個時辰的武功,細更是消縮了一圈,筒裙的圍早就鬆了。

再加上剛才與佘琅一嬉鬧,鬆開的筒裙本來還靠著緊貼的身子夾住松垂著,一離開佘琅的懷抱,不掉下來才是咄咄怪事。

母親的傷心哭泣,讓佘琅從驚豔的恍惚中清醒過來,坐在她的背後將她攬進懷裡低聲道歉道:“好媽媽,別難過了。

孩兒不是故意的,沒想到會這樣,這純屬意外,您別哭了,好嗎?若是覺得是孩兒對不住您,您就打我,懲罰我吧。”她雙肩搖晃了一下,依然泣不停。刀白鳳並不是在生想他的氣,而是在生自己的氣,原來,腋下褶皺處也是她的一處區,加上雙巒與之擠壓摩擦,在她告饒的時候,已經小小的洩了一次身。

不堪捉而溼身的隱秘事實被自己的孩兒發現,這才是她羞憤難遣的原因。她很害怕,害怕他會因此而看不起自己,害怕失去作為母親的最後一層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