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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我也能做市長?還是最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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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夢見你離開/我從哭泣中醒來/看夜風吹過窗臺/你能否受我的愛等到老去那一天/你是否還在我身邊/看那些誓言謊言/隨往事慢慢飄散多少人曾愛慕你年輕時的容顏/可知誰願承受歲月無情的變遷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來了又還/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邊蘇靜美曼聲誦那天我說給秋葉的話。

“…—這個夢裡,我們會去遠方,離開所有的俗世喧囂,在紅塵十丈外,在不知名的山坳裡,蓋上一座茅屋。

我們會生下一群孩子,養活他們,讓他們長大,回到我們來的世界。孩子們願意做什麼都好,種田也好,做工也好,打獵也好,只要他們,都是好人。

我會在天將晚的黃昏裡,扶著走不動路的你,慢慢去到外面的樹下看天空。我會指著手裡拄的柺杖,告訴我們最小的孫子,這是你以前用過的菜刀,我會教他認得天決兩個字。我會仔細地告訴你,跟你說起我們的種種過往,還有你的英姿颯

有些事你還記得,有些事你早已淡忘,可是沒關係,只要你高興就好,說些什麼並不重要…”

“你給了我這個夢,我卻沒有辦法握住,我們之間的距離,真的太遠了。”蘇靜美的聲音澀澀的“一定要離開,我別無選擇。”

“但是…愛上你了,我被情俘虜了,我才發現離開的痛苦。所以後來一直在關注你,甚至有想過去找你,理智卻不允許我這麼做。

“誰更痛苦?至少我知道你愛秋葉,卻沒有人知道我…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我想到那段很矯情的話: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一看到《愛在指塵跳舞》那本書,我就知道是你寫給我的。兩次開庭,我都找理由去參加,林曼琴的那些證據,只有我才知道是陷害…確實,除了當事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瞭解這件事,瞭解你的無辜。”

“旁聽案子的時候,看著你在法庭上不知所措,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如果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我會站出來,幫你作證幫你洗刷冤屈。但是…”我打斷了她的話“蘇市長,虛偽了吧?不就是一副市長嗎?你把自己那麼假幹嘛?”我語帶譏諷,話說得很尖刻。

蘇靜美盯著我看了老半天,才輕輕搖頭說:“你錯了。”

“我什麼地方錯了?”我理直氣壯“為了權力,情、良知什麼的都可以不要,人家當官圖享受,你呢?把自己那麼累,身不由已,有意思嗎?不玩還不行嗎?”

“跟遊戲不一樣,官場這個圈子,沒辦法刪號,不存在全身而退的說法。”蘇靜美說“我承認在你的案子上我很冷酷,沒有盡到責任。但在我這個位置,很多事情不再是屬於我個人的問題,如果因為自己的情,讓更多人受傷害,我不可能去做。我有家人,還有那麼多關照我和受我關照的人…都有可能受傷害。”

“一家哭何如一路哭,對吧?”我說,這個典故倒還記得。

“那你為什麼還要跟著我?你可以繼續保持沉默啊…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你做你的官,由著我自生自滅好了。”

“我沒辦法抑制情,我知道這很致命。但是…”蘇靜美凝視著我“在法庭上,再一次聽到你說給我的那些話,我真的不能控制自己,我甚至想站出來,告訴大家我就是秋葉,就是那個你深愛的女人,我可以什麼都不要什麼都放下,和你一起承擔,和你一起受難,和你一起離開…”我看著她的眼睛,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認真做個是非判斷題。哪怕就在兩個月以前,聽到這樣情深款款的話,我肯定都是動得眼冒金星眼淚象口水一樣嘩啦啦地…可是生活教會了我成,我能相信她嗎?

蘇靜美美麗的大眼睛裡秋波轉,滿噙淚水,看上去情真意切,不象在偽裝。

我們子著彼此,都不再說話。屋裡音樂瀰漫,一生有你那支歌低聲唱,反反覆覆。她把手移過來,放到了我的手上。

看著眼前的絕佳人,我意識有點恍惚…這,真的就是我的秋葉嗎?

好象過了很久,我看到窗外的天漸漸亮起來。

“你應該去做點事,不能再這麼胡混下去。”蘇靜美似乎已經恢復了平靜。她站起身來,用不容置辯的語氣說。

“案子你不要去想了。我瞭解過,你已經輸了。”

“…”我無語,雖然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可是畢竟不甘心。

“從法律上來說,你很難贏下來。何況,林曼琴的後邊還有人。”

“誰?那個陳社長嗎?”我喃喃地說。

“他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能量。”蘇靜美輕蔑地一笑,讓我覺得心裡有點發,這才是我眼中的那位市長大人。

“誰能把一個會場搬到法庭去?這麼明顯地侵犯當事人權益…會前我有過反對,可是沒用,有人一意孤行…”我很納悶,誰可以讓一位副市長的話都不起作用?再說我也實在想不出除了林曼琴,這段還得罪過什麼人,而且聽上去好象還是個不一般的牛人。

“這件事情我來處理,不能就這麼算了。”說這個話的時候,蘇靜美的口吻純粹是個領導了。

“宣傳、文化這一塊,我會打招呼,他們想手進來沒那麼容易。”

“?”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很簡單…他們是贏了官司,可是輿論會幫你造勢,所有人都應該知道真相,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剽竊者。”蘇靜美冷冷地說。

“還有,你的條件很好,我會安排你去上班,對你來說,從政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

“我有什麼條件?還從政?逗我玩吧?”我笑了,第一次聽到有人跟我說這個。

“你年輕,有學歷有才華,而且口才也很好…當然,這些並不重要。”蘇靜美淡淡地說“最重要的一點,你有背景。”

“背景?”我有點莫名其妙,不可思議。

“是的,我…就是你的背景,還有我的政治資源。我會為你安排每一個細節。”蘇靜美很認真地看著我,一點不象在開玩笑。

“按我的計劃走,用不了十年,你可以到我這個位置。我能讓你成為長川最年輕的副廳。”

“…”我無語。眼前的蘇靜美很有種霸氣,象秋葉。…“還有什麼問題嗎?”好象長談到這裡應該要結束了。蘇靜美恢復了她的冷漠高傲,形態轉化,依然是那種睥睨天下、高高在上的王者秋葉狀。

“有一個。”我小心翼翼地問“這個別墅地方這麼偏,你住在這裡不怕嗎?”

“我不是經常來,這裡離市區太遠,處理事情不方便。”

“那…沒其他人了?”

“現在就我們倆。這裡平時也沒人,最多來個工人整理一下。”蘇靜美側頭看著我,有點奇怪我提的問題。

“為什麼問這個?”

“沒什麼。”我說,下意識地瞟了一眼身上的睡衣。

就是有點納悶…誰幫我洗的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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