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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令人震驚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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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奇龍,我想你應該認識。”老周的聲音有點痛苦。

我點點頭。

“蘇靜美的優秀,我不否認。”他說“但是她把自己的才能,還有美貌,用在欺騙上。利用人家的信任,玩人家的情,而且一騙就是八年時間,她毀了人家的一生,你知道嗎?我說過,玩火者必自焚,一定要讓她得到懲罰,如果不是你…”

“什麼啊?你這麼仇恨?”我惱火起來“他們之間的事情你清楚嗎?到底誰在毀誰?你有問過吳秘嗎?他自己怎麼說的?現在都可以讓他來…”

“來不了啦。”他搖搖頭,打斷我的話。

“他死了。”他說。

“啊?”有震驚,又一次語

“是的,死因自殺。那次從長川回來之後,了幾百粒安眠葯…他的死,沒有幾個人知道。”省委書記面無表情地說“我的孩子,我卻沒有辦法出面,給他發個喪都不行,只能獨自飲泣,你能理解一個父親當時的心情嗎?”

“…”繼續語

“這是我犯過的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在此之前,他的母親因我而死,孤苦伶仃,死的時候很淒涼,她認為我欺騙了她。事實上我沒有,當時的情況,真是沒有辦法。”他說“這個孩子很恨我,我不怪他。而且我希望他能夠幸福,他的每一個想法我都會盡量去尊重,去滿足。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卻遭到了真正的欺騙,死於情…你告訴我,蘇靜美,我有原諒她的理由嗎?換個位置,你是我的話,會怎麼做?”

“你有愛有恨有情,我也有;你會選擇方法,不遺餘力地去報復敵人,我也會。”他說“作為男人,我們的想法沒有不同,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用政治來解釋。”省委書記的聲音依然平靜,但是我能聽出深深的遺憾。

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突然覺,這是命運之傷,情之痛,很苦,很無奈,不能用政治解釋,甚至用對錯也解釋不了,是的。就象吳秘書,他的思想和行為,不知道應該如何評判,但是能夠肯定的一點就是,他確實不幸。

“對不起。”我說“我為吳秘難過。事實上,他曾經救過我。”省委書記也長長地嘆了口氣,搖搖頭,神情很蕭索。

“是的。”他說“而且不止一次。”

“在自殺前他跟我通過電話,向我提到你,他說你是他這一生中看到過的,最有勇氣的男人,為了愛情可以不顧一切,他佩服你,還央求我一定不能對你怎麼樣,這也是他對我提的最後一個要求。”

“蘇靜美沒有說錯,吳秘書是個好人,我他。”我說“但是您好象沒有放過我,您讓兩個無辜女孩因為這件事搭上了命…”

“不,我沒有。”省委書記很嚴肅地回答我“我也很遺憾,但是可以告訴你,沒有哪個省級領導會如此愚昧,在一件眾所周知鬧得沸沸揚揚的事情上,指揮手下去綁架去殺人,那等於政治上的自殺。”

“是嗎?”我盯著他看“您的意思,全部的問題都來源於我的錯誤判斷,我有迫害妄想症,我誣陷您了,是這樣嗎?”

“不,你沒有錯,我理解你的行為,同樣也欽佩你的堅持和勇氣。”他說“造成如此惡果,是因為我們犯了一個錯誤,就是錯誤地使用到一個人。”

“劉從軍。”他說“當時長川方面向省委提供這個人選,告訴我們說他是最瞭解事情的人,對你也最悉,所以省委決定讓他出面處理此事,達到控制你的目的,當然,事實證明,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他說。

“你應該清楚,當時的情況下,沒有人願意讓你死,否則事情更加不堪設想。我們只是希望對你達到政治控制,疏導輿論,卻沒有考慮到,劉從軍會使用那樣極端的手段,會去犯罪。”他說“對不起。”

“還有。”他說“要謝謝你剷除了那個敗類,他的存在對於省委來說,非常尷尬,犯下了錯誤,我們卻無法糾正。他甚至在我這裡耍過賴,威脅說要把所有事情公之於眾,我們找不到好辦法收拾他,由你來處理,非常合適,誰都無話可說。”我啞然無語。

他說的很有道理,也很真實。劉從軍現在監獄裡等候判決,估計難逃一死,沒有人理他,這條狗已經被政治完全拋棄。他絕望了,待的材料四處咬人,反反覆覆地扯出幾位省級領導,卻沒有一件落到實處,因為確實沒人明確指示他殺人綁架,這一點絕無疑問。

能夠落實的材料,就是當時任小天要求他不惜一切代價,讓我服從組織決定,改回小說,把輿論平息下來。也就是老周剛才所言,實現對我的政治控制,這一點在當時是必須的,而且出於集體決定,秘書處的通知,儘管結果錯誤,從程序上看,卻沒有任何問題。從這個角度而言,後來具體發生的血腥事件,全是那條殘忍的狗所為,無論他如何辯解,都沒法把刑事責任扯到別人身上,我本得不到想要的東西,實在讓人鬱悶得很。

“這麼說來,您當時對我的欣賞是真的了?您並不想打垮我?”我很疑惑地問,我覺得無法理解。

“是的。蘇靜美的問題,跟你是兩回事。”他說“你一直誤解了我的意思。”我站在椅子旁想了很久,省委書記一臉平靜地看著我,他的樣子也確實誠懇,跟他坦白的說話方式差不多。

我不得不承認,這種說法更符合真實的政治邏輯,也許很多事情背後,有我不清楚或者說潛意識裡不願接受的事實。

有沮喪

“算了吧周書記,雖然有些東西我一時看不明白,也不知道這次坦誠,您在政治上希望收穫什麼利益,但還是要謝謝您的解釋,沒有保留地說了那麼多情況。”我說“也許您真的對我沒有惡意,也許您確實是位不錯的領導,講政治講策略還講情,可是那又怎麼樣呢?您的目的,不過是希望我不再敵視您,不是嗎?但是就算我改變了對您的看法,意義又在哪裡?”

“您說的這些,不可能改變我的政治態度,也不可能影響我對那些領導們的判斷,更不可能讓我放棄立場,跟那些人沆瀣一氣,我是漢江官場的共同敵人,您要爭取我的態度幹什麼呢?對於您來說沒有任何價值,這不符合政治上的平衡原則。”省委書記笑了笑,點頭。

“是的,我不需要你的支持。而且從目前狀況來看,要維持漢江權力場的穩定與和諧,必須站在絕大多數人的立場,打壓你,讓你下臺,這樣才符合集體利益,才是正確的抉擇。”

“是吧,我理解。”我聳聳肩,在椅子上靠了下來。

“所以明天的會,我沒打算去開。”

“不,你應該去。”他很有深意地看我一眼。

“我會支持你,會為你表態。”

“真的嗎?”我笑“就是因為您欣賞我?打算皈依我的宗教,站在我後邊,跟我一起與跟漢江權力場為敵?

邏輯呢?平衡呢?您的政治原則呢?利益點又在哪裡?”

“不是每一件事都要講邏輯。”省委書記很平靜地告訴我“但是這一次,需要收穫利益…不在政治上。”

“哦?還真有條件啊,說說看?”我覺得有了點興趣。

“是的。”他說“我要提的條件與政治無關,跟家庭有關。就是希望你,小沈,能夠成為我們周家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