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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大學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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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退?”方格說話都有點結巴了。

“退是什麼意思?”方格個都懵了,又補了一句。

“大沒意思,不念了!我退了。”歡的兩隻手放在膝蓋上,十分安靜地說。

看著歡完全沒有覺得這事有多嚴重的樣子,方格張口結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歡上大的時候才15歲,現在唸大二年級。在方格家鄉的那個偏僻的小鎮,這已經是一個遠近聞名的奇蹟了。

的身上本來就有著許多奇蹟,方格倒是見怪不怪,本來歡就是許多人嘴裡的話題,被許多人議論,好的不好的都有,比如,一個身份不明的撿來的女孩,一個沒有媽媽的女孩,在別人的眼裡本來是可憐的,但歡又是那麼聰明和討人喜歡,在別人看歡的目光裡,就更復雜一些,方格常常,歡過於引人注目是不好的,這樣給她帶來許多壓力,只是,讓方格頭痛的是,歡做事,經常出乎別人的象,她天生就似乎應該生活在別人的子下和議論中。

其實一直非常安靜而單純,安靜起來能一個人坐在哪裡幾天都不說話,像一塊透明的冰,單純起來有時候就像個傻子,這樣格的人一般都有點孤僻,但歡卻完全不是,她對人十分熱情,嘴甜得要命,見人就笑,笑得燦爛無比。小時候,無論誰叫她乾點什麼,她從不拒絕。

尤其是,歡從小到大,無論什麼始自己拿主意,而且她的思維與別人很不一樣,經常讓人頭痛無比,但你還無法生氣,看著她的樣子你就生氣不起來。

方格一直對歡的這種格十分惑,真不知道她是從什麼石頭裡蹦出來的。

起剛見到歡的那天,她說自己叫歡的時候,方格就問她:“你寫字嗎?把你的名字寫出來看看?”歡看了方格一眼,然後四周望了望,隨手就在懸崖旁邊的一棵小樹上折下一段樹枝,天的新鮮樹枝柔韌非常好,折斷很費勁,她折了半天,憋得滿臉通紅才把樹枝折斷,方格也不幫她,就站在旁邊看。

等她把樹枝折斷,走到方格面前很自豪地說:“我寫字,我還背誦很多詩詞,還畫畫。”說完,她就用樹枝在懸崖壁上寫了兩個字:“歡。”由於是用樹枝寫,字跡很模糊,天的數值汁水多“歡”兩個字看上去竟是綠的,很鮮覺。

“,好像這字是繁體。”方格瞪大眼睛看了半天,也沒怎麼看清楚,歡寫的字竟然還是繁體字。

“你這寫的是繁體字啊,你哪裡人啊?莫不是臺灣來的?你媽媽不是臺灣那些商人包的二吧?”方格看著歡黑亮的等著方格評價的眼睛說。

“什麼是繁體字?”歡很奇怪地問。

“嗯----”方格了,說:“算了,跟你也說不清楚。”

“我媽不是二,我聽我媽說,她是二生的。”歡了,突然補充了一句。

“什麼亂七八糟的,臺灣人也就最近幾年有膽敢在我們這邊包二,哪能生出你媽那麼大的女兒。”方格哭笑不得地說。

“哪二是什麼?”歡還在刨問底。

“算了,算了,我問你,你家在哪?”方格問。

“家?家是什麼?”歡天真無地問。

“暈頭,這孩子還是有點傻,我告訴你,家就是你常待著的地方?”方格撓撓頭說。

“哦,是這樣,那我家就在媽媽身上,我常呆在媽媽身上,媽媽在哪裡,我家就在哪裡,不過,媽媽說過,等找到父王,父王那裡就是家。你是我父王嗎?”歡還是用她那烏黑髮亮的眼睛看著方格說。

“我倒,油菜,說話還一套一套的,唉,你怎麼又來了,什麼鬼父王,你看動畫片看傻了吧?”方格氣急敗壞地說。

“什麼是動畫片?”歡又問。

“打住!打住!我什麼都不問你了,行不?你問題怎麼這麼多。”方格趕緊閉嘴,再也不問了。

“哎呀!那棵樹怎麼長在天上?要是掉下來,就砸著我們了,我們走吧。”歡抬頭看著懸崖峭壁上長著的一棵樹,很認真地說。

“一點不傻,還知道危險。”方格看著歡的表情又笑了。

“不念了?說退就退啦?”方格一下子被歡的話噎住了,半天做聲不得,回了一下剛撿到歡時的情景,方格嚥了口口水很困難地說。

“像語,英語這些基礎課我都了,這些課現在也可以看啊,服裝設計專業課的書我都看完了,天天在課堂上聽老師講重複的內容,很沒意思,難受的。”歡皺了皺眉頭,輕輕地道。

“還有別的不適應嗎?”本來方格跳起來大罵歡一頓,但一看歡愁眉苦臉的樣子,又忍住了,說話聲音也柔和了許多。

“也沒什麼不適應的,再有就是,就是----”歡說著突然結巴起來,臉紅了紅,停住沒往下說。

“就是什麼啊?”方格焦急地追問道。

“就是那些人總寫一些無聊的紙條給我,天天堵在我們寢室門口,煩死了。”歡紅著臉道。

“哈哈。咱們歡現在已經有這麼多人追求了?!情書很多嗎?”看著歡窘迫的樣子,方格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我都煩死了。反正每天都接到好幾封。我已經裝了好幾個箱子了,還帶來了,回頭你給我看看,這些人都是什麼意思呀?天天在一個校裡都能碰到,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還寫什麼信呢,搞不懂他們。”歡很疑惑。

“哈哈!好幾個箱子的情書?還帶來了?在哪啊?沒見你帶東西。”方格樂得要命,他一點都不奇怪歡問這麼弱智的問題。

“你笑什麼呀,有什麼好笑的,在路上,我前幾天託運的,估計這一兩天就能到了。”歡道。

“回頭你幫我看看,好好分析一下,看看這些人都幹嘛?我有沒有跟他們說過話,他們能有什麼事情跟我我說呢,奇怪。”歡還在哪裡惑著。

“哈哈,好,我回頭好好跟你分析分析,對了,被你這情書一打岔,把正始忘了,你難道就因為別人給你寫這些信要退?”方格笑了一,突然起跑題了,於是把話題拐回來繼續審問。

“也不是,就是不念了呀,上課的那些東西我都了,再呆在校就是費時間嘛。”歡一點都沒覺得她就這麼退了有什麼不對。

說上課的那些東西她都,方格倒是深信不疑,歡的記憶力好得驚人,課本上的許多東西她看一遍就了,小時候她就好靜,不愛動,平時就是在家裡待著,看看書做點小布娃娃,然後自己在布娃娃身上畫來畫去。

記得歡上小鴉年級的時候,剛開沒幾天,就被班主任老師哭喪著臉上門家訪了,當時方格正好生病在家休息。

“你家歡我沒法教了!”這個教數的班主任進門就說。

“怎麼了?”方格認識這個老師,趕緊站起來倒茶裝煙。

“我上課,她老是給我挑病,還嫌我講的太簡單,你家歡到底多大啊,我看她好像三年級的數都難不倒她。”班主任說。

“哦,她是比較聰明,其實她好的,沒上之前,就一直在家裡看小的課本,基本都是我教的。回頭我好好教育教育她,讓她上課乖一點。”聽了老師這麼說,方格頗為得意。

好不容易把教數的班主任打法走了,過了沒幾天,又有人敲門,方格開門一看,一個戴眼鏡的人小心地問:“這是歡同家嗎?我是她的語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