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他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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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令她不安,慌亂避開他目光看向窗口,玻璃上霧氣已幹,她無意識寫下的字跡也已消失,可在她這個角度卻能看清那淡淡字跡,她竟赫然寫著:你究竟愛不愛我?這是幾年前最愛問凌瀚的問題,當時他總笑話她是個傻瓜。事實證明,她就是傻。
“寫了什麼?”正發著愣,凌瀚已然走到身邊,帶著記憶中悉的清氣息及重重酒氣,學著她的模樣偏著腦袋尋找答案;他離她很近,近到下巴的青茬都清晰可見。
“你…。愛…。”聽他斷續揣測讀起那幾字,丁唯一頓時緩神,趕緊伸手擦拭不許他再看;凌瀚趁機抓住她小手,如刀削般俊朗臉上有著柔情,漆黑眼睛直直盯著她,閃著異常明亮的光。
丁唯一心中大驚,她悉這個眼神,以前他情動索求時便是這個神情;果然,不待她有細想的時間,他手臂一用力,加上另隻手配合,她整個人被他抱入懷中“啊”的驚呼還在喉中,便被他霸道的堵住嘴,他的吻猛烈又炙熱,濃濃的酒氣灌入鼻中;來不及掙扎已被他壓至上,他的力氣很大,帶著狂熱興奮。
丁唯一本無法動彈,亂扭的身體與“唔唔”的反抗聲對他反而是種更深的誘惑,在她快被吻得窒息才鬆開她,快速將她雙手往上制住,開始咬她粉白的頸項;丁唯一覺鼻子總算有了新鮮空氣,她大口息間,前傳來輕微疼痛,他竟已將她睡裙上,開始啃咬她的雙峰。
丁唯一又羞又惱,罵道:“你放開…”下半句又被他入口中;趁著她張嘴,凌瀚重新封住她嘴,並且舌頭順利滑入她口中用力。
甜津讓凌瀚熱血沸騰,他的身體已火熱燃燒,某處更是腫脹得難受;另隻手迫不及待將她小內褪下,用手指探入那桃花源地,並沒有想像中那麼溼潤多汁。
凌瀚紅眼看著懷中雪白細的可人兒,撲向她耳垂頸畔等處瘋狂。
隔著衣物都可以受到他的滾燙,被他箍緊的身子由他咬,各處酥麻已令丁唯一身體開始輕顫,連喉間呻都壓抑不住往外冒;是的,他太過了解她的身子,他有把握挑起她的情慾;她知道自己已無力抵抗;腦中一個念頭閃過,她索放棄反抗,由著他折騰。
對於她反應他欣喜若狂,迅速除去身上障礙物,迫切入她溫熱身體;忘了有多久他們沒有如此親近,記不起有多久他沒嚐到她的美妙;他動著,他興奮著,正當他加快步伐想帶她一起到達頂峰時,她暗啞顫抖的嗓子像忍受不住般發出饒告低:“馮斯,你輕點…”凌瀚的身體猛地一僵,停住動作;那壓抑又滿足的嬌喚如一盆冰水從頭潑下,寒徹至骨。
丁唯一緩緩睜開眼,見著他稜角分明的臉變得沒有表情,他冷冷看著她,眸子裡除了憤恨惱怒更多的竟是痛心受傷;丁唯一閉上眼,狠狠咬住,警告自己:不能心軟,他自找的。
她知道依他子肯定受不了女人在他身下叫其它男人的名字;她就是要打擊他,她就要得他惱羞成怒,可心裡為什麼沒有想像中痛快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