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當初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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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唯一四肢不能動彈,心中又急又氣,大叫:“放開我,你這變態,你放開我!”凌瀚不理會,直接堵上她叫嚷的小嘴,這種可以將她生下去的吻法讓丁唯一差點被悶死,她卯足勁用力一,得到自由的雙手狂捶他後背,吃痛的他終於鬆開她,大口呼幾口空氣後怒罵:“滾,你這賤男人,別碰我,去死,去死!”不顧她的憤怒凌瀚開始咬她耳垂,她哪裡,哪裡易攻,他了如指掌;他的身體像座山壓在身上,耳邊傳來他炙熱的呼,被含住的耳垂傳來陣陣麻意,被他一手摟住的脖子無法動彈,而他的另隻手已襲向她下身,指頭準確的探入私密地帶。
丁唯一痛恨有身體反應的自己,也痛恨這樣待她的他,可越掙扎他越用力,見他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丁唯一知道與他強對沒有用,將身體一軟,擠了兩滴眼淚,裝做可憐狀輕聲呼道:“瀚,我好疼,你疼我了…”久違的呼喚令凌瀚驀地一顫,果然停下手中動作,動的看著丁唯一:“一一…”
“吱”門邊傳來響聲,兩人同時抬頭望去:一身明黃的馮斯站在門口;見兩人看著自己,他像解釋又像自言自語:“門沒關。”說完拉上門,消失在他們視線內。
馮斯走後丁唯一盯著門口怔了怔,她眼中的神情使得凌瀚又有了那種不能掌控的覺;被驚擾的兩人沒了繼續博弈的心情,見著恍惚的她,凌瀚冷笑:“看上他了?”丁唯一沒有辯駁,整理自己衣物頭髮,緩緩道:“你沒有資格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凌瀚有些惱,偏又奈何不了她,氣急道:“你還是那個臭脾氣,遇到一點不合心意就將自己包裹起來,你不滿意說啊,不開心也說啊,藏在心底幹嘛,事情能過去,能解決嗎?”說出來?真那麼容易?丁唯一心裡突然升起一種滄涼,久別重逢的兩人真不是曾經的模樣了。
他的瀟灑,他的風光,他的做法,他的態度,都是她所陌生所不能接受的;她的委曲,她的疼痛,她的無奈,她的磨歷,又豈是一句不滿意一句不開心就可以說出來的?
她傷的看著他,眼淚潸然而下:“你有老婆、有兒子,為何要對我做這些無謂的事?你問問自己的心,為什麼要我們母子去g市?”
“你就是自私,你擔心自己親生骨叫別人作父,你害怕曾經捨棄的女人不苦等你到底,你的自尊不允許這些令你顏面無存的事發生。”
“所以你自以為是、滿懷信心、居高臨下地與我糾纏;你當我的拒絕是以退為進,你以為對我通透了然;是,我是愛著你,但不代表那是可以拿住我、制服我的武器!”
“我們之間的問題何止是我的固執,我的臭脾氣?我們本就隔著千山萬水,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我的愛情,我的美夢,都被你親手摧毀了…”不能掌控的覺越發強烈,凌瀚心生疼痛,沒有解釋,輕輕摟過哭成淚人的丁唯一,她到底變了,以前那個整天嬌滴滴、滴滴嬌、愛耍小子的女人看事哪有現在這般透徹;她那麼悲傷,那麼乏力,令他無所適從。
丁唯一沒力氣掙脫,靜靜靠在他肩頭,還是記憶中的氣味,她喜愛悉的氣味;幾年前,她常這樣賴在他肩頭,那時的他們多麼親密,多麼甜。
心中酸楚加劇,各種悲傷化成淚水溢到嘴角,苦,鹹,澀;她挽住凌瀚的脖子,眼中含淚,聲音嘶啞:“別再來找我,你真為我們母子著想,就別再出現在我們面前,行嗎?”凌瀚沒有答話,將柔弱的她攬入懷中。
屋內一片靜謐,時光彷彿也在嘆息:有些事早已面目全非,再也回不到當初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