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封存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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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詩倩突然的答案令丁唯一當場愣住,雖早有種預,真聽她親口承認仍覺腦袋傳來陣陣暈眩。
方木易明顯覺氣氛不對,小心問:“你們在聊什麼,誰是誰的?”丁唯一莫名惱怒:“方木易,你裝夠了沒有!你們之間做過什麼你會不知道?”
“他不知道。”梁詩倩又道。
丁唯一傻眼,方木易趕在她前頭急問:“怎麼回事?”梁詩倩眼神變得散漫漠然“你離開前酒吧慶祝的那個晚上,我們…世事難料,我也沒想到自己的一次放縱老天會給我這樣的懲罰。”方木易有些急躁“能說明白一點嗎?什麼放縱,什麼懲罰?”梁詩倩盯著他“那天我們去了酒店,後來我懷了孕,生下的孩子叫凌梓睿。”方木易大驚失:“你說那晚是你?我明明記得是酒吧裡的一個妖冶女人…”梁詩倩接下話“我接完電話回酒吧,發現你們全部散了,出來時看到喝得酩酊大醉的你抱著個女人在那裡哭喊我的名字,女人見著我便將你甩下走了。”
“怎麼可能!不可能…”方木易顯然一時無法接受這個消息,雙手叉入頭髮喃喃自語。
“你可滿意了,丁小姐?”看著受刺的方木易,梁詩倩冷冷問。
丁唯一沒空理方木易那一茬,繼續問個清楚:“你為什麼要說梓睿是凌瀚的?為何會有親子鑑定?阮振杰他們為何會懷疑凌伯父與你的關係?”事情瞞得太久,梁詩倩覺累了,她也想找個人說出來,她長長嘆口氣“真的要聽麼?我怕你會受不了。”安靜的下午,安靜的咖啡廳角落,梁詩倩幽幽說起那段封存的往事。
****她從小錦衣玉食,卻不如同齡人開心,從她有記憶開始,家裡便不見父親的人影,忙事業,忙賺錢,忙情人。她不止一次聽父母吵架,她常在深夜見母親痛哭;像她這麼討厭第三者,討厭的父親的人,卻偏偏愛上一個有家室年齡與父親無異的男人。
初見他是在一個書法展;可能家中接回一個年幼的弟弟,父親覺得對她有所歉意,投其所好帶她去欣賞字展;恰好遇上生意場上的一幫朋友。
用餐時,不知誰起了個頭,打趣凌偉權是正人君子,結婚幾十年與桃無染,和老婆恩愛如一;她聽後極為不屑並起了玩心。
不料,到後來不可自撥的竟是她自己,他成、睿智、儒雅、氣場強大卻待人溫潤有禮;並在他身上她得到了從未有過的安全踏實。
但他自持自律,始終與她保持著距離;她知道他並不討厭自己,他們有共同的愛好,她懂得欣賞他,她很崇拜他;她從他眼神裡讀得到對自己的好。
她用了很多方法,使了許多計謀,花了很多心思,可他始終不為所動,她想放棄的那個晚上喝了很多酒,在那喧囂吵鬧的酒吧,半夢半燻的她決定做最後一次努力,她大膽撥通他電話,約他來酒吧,威脅他不來就去凌宅找他!
她從未對他這麼放肆,她也知道他不怕威脅,可她顧不了那麼多,她要跟自己賭最後一次。
在酒吧見到他的那一刻,她簡直以為是自己在做夢,她衝上去吻住一臉怒容的他,他用力掰開她腦袋,不知是不是她的樣子讓他心軟,原本生氣的他竟無奈地搖了搖頭,命令:以後不許來這種地方。
他終於對自己放下心防,得知這個結果她覺得世界繁花似錦、煙火璀璨。
他們約會得並不密切,甚至是很少;人就是貪心的物種,一年後,她由開始的開心滿足慢慢變得不滿,她開始患得患失,她擔心他會嫌棄自己;她努力向他靠近,努力想博得他更多關注;可他畢竟是個冷靜自持的人,不管她怎麼做,他對她總是若即若離。
她恨死這種覺,有天她告訴他自己身邊有很多追求者想讓他緊張,可他竟支持自己找男友。積累的委曲怨氣爆發,他們發生了相處以來的第一次爭吵,或者說,她吵他離開。
冷戰十幾天,他竟然對自己不聞不問;一怒之下,她產生個刺他的想法:不是讓我找男友嗎,那麼找你兒子應該也不介意吧!
與凌瀚一起出現在凌宅時,他雖面不改,但她從他眸子裡看到了怒氣。他果真要求她與凌瀚分手;她提出要求:除非你肯每週按時陪我兩天,不然不分。
凌偉權果然是個不怕威脅的人;他淡然地看她與凌瀚戀愛,如同他們之間從未有事發生。最後還是她撐不住主動認錯,他卻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