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小小男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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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一把攔抱起子鑰,翻身坐起。子鑰的身子猛地下沉,整烙鐵般的利刃,直直搗入他體內。痛得他,背一“啊…”地驚叫出聲,鬆開了嘴巴。
他立的玉莖,被兩人的腹部一夾,顫巍巍地抖了幾下,噴薄而出。雛勢頭強勁,兩人都不得幸免,被得滿頭滿臉點點白。雲凡倒一口冷氣:“好啊你!居然敢在我之前快活?!看我怎麼收拾你!”說罷,托起子鑰的,一上一下動了起來,雲凡的話雖說得狠,但終究體貼子鑰傷勢沒有恢復,動作舒緩輕柔。
一旦聽到他難受的痛呼,馬上停下來,等他適應,這樣遷就的歡愛,在過去是絕無僅有的,雲凡當然不盡興,而且非常疲累。與之相反,子鑰的身體收了那口仙氣。
前致命的傷口竟逐漸痊癒,一股新生的力量充斥著全身每處脈絡,如同脫胎換骨,神采煥發,他主動擺動著軀,不知節制地索求:“主上,快點,再快點!”這次輪到雲凡求饒:“唔…不行了,子…子鑰,慢下來,我今天好累…不行…”旁人乍聽之下,還不知道是誰在上誰。兩人的下體,中擠出了大量的泡沫,白花花地溢得滿都是,合的“噗哧”聲,因泡沫的衍生和爆破而顯得更加刺耳響亮。
原來雲凡之前擺了個烏龍,給子鑰用來潤滑的,不是按摩用的香油,而是洗澡的皂莢水,這一天下來,惡戰連場,雲凡元氣大傷。身上媚毒未解,龍依然傲立,可他一陣頭昏眼花,耳鳴噁心。
在昏過去之前,他看著一的白泡沫,糊糊地還以為那是自己瀉出的,心裡懊惱地想:慘了慘了!子鑰這傢伙真人不相,上這麼孟!這次鐵定被他榨乾,盡人亡了。
***徹夜歡愛,方把體內的媚毒清除乾淨。天邊透著蒙亮的晨光,素有潔僻的子鑰,難以忍受滿身黏糊的汙跡,等不及雲凡甦醒,便抱著他一同步入浴池。
一池活水,引自高山溫泉,水面蒸汽嫋嫋。子鑰將昏睡的雲凡放置在水中,背靠池邊,仔細替他清潔身體,連紗巾都扔一邊不用了,用手直接撫摸他。靈活的十指在雲凡修長的軀體上滑動。
子鑰疼惜地檢視他身上的大小傷口…被妖物的利刺刮傷的痕跡,傷口雖小,卻遍佈全身。手臂上橫亙著頗為嚴重的燙傷,都是一指來寬,密密麻麻,有些地方皮膚已焦黑。
再來,便是自脖子到口,一連串被自己咬傷的齒印。還有因為赤腳戰鬥,被地面磨得血模糊的腳板。子鑰看得自責又心痛。
想到自己從小到大小心翼翼地守著他,護得滴水不漏,不肯讓他受丁點傷害,可就這麼一天時間,他居然得傷痕累累。
自己有負所託,大意輕敵,才遭人暗算,重要關頭,非但幫不上忙,還要他分神來救…子鑰的手輕輕敷上了雲凡口上的牙齒印,那時咬得狠了,幾個口子皮開綻,還一直淌著血水。
新鮮的傷口被溫泉水一沾,麻痛難忍,雲凡身子微顫,嚇得子鑰連忙收起手“很疼嗎,主上?”記得他小時候是最怕痛的,不小心往地上摔一跤都要哭鬧半天。世換時移,很多東西都改變了。
當初嬌氣的小男孩,已長成了頂天立地的王者,縱使滿身傷痕,再痛再累,仍不能叫他在眾人面前皺一下眉頭。子鑰泛出溫柔的淺笑,把雲凡摟在懷中,親吻著他的頂發。
主上啊,歲月匆匆,唯一不變的,是我對你的心意…一切,就只如初見。沐浴過後,子鑰把雲凡抱回上,拿一條錦被裹住兩人的身體。他坐在上,緊緊抱住懷裡的人,捨不得放手。目光盯著枕在他前的俊美睡顏,半晌。
終於還是忍不住,低首朝雲凡的薄壓下去,輾轉。子鑰的舌尖,輕而易舉地,撬開了他的牙關,直闖進他嘴巴里,細細品嚐。沈眠被打擾,雲凡不滿地“嗯”一聲,把臉轉向另一邊。
他一動,柔順的黑髮,自肩膀滑下頸項,垂在他白皙的膛上,被開啟的嘴,微微張著,呼出暖暖的氣息,看著他稚氣可愛的模樣,子鑰滿目柔情。要是…要是能將他據為己有,那該多好!
心血來,小腹驀然一熱,下體居然有了動靜。錦被下的手,如潛行的蛇,無聲滑過雲凡的腹,繞到他身後,往股間的幽探去。
才輕輕一碰,子鑰便到懷裡的人地彈動了下。柔韌的花菊,在他二指的擠下,將開未開,引人入勝。
子鑰心跳如雷,躍躍試,不及細想已將中指推了進去。雲凡悶哼一聲,劍眉輕蹙,反地弓起身子。子鑰見他不適,想了一想,終是不忍乘虛而入。只好強壓慾望,出手指。
意興闌珊地嘆了口氣,重新把他抱回懷裡。嘻嘻…邊傳來一陣肆無忌憚的輕笑,七個白衣的少男少女,盈盈伏跪地下,紗裙鋪開,宛如七朵盛開的白蓮。
每張機靈的俏臉上,都帶著欣的笑意。他們齊齊朝上的人磕頭:“恭喜宮主!賀喜宮主!”剛才子鑰全情投入,壓兒沒有發現這七人躲在一旁偷窺。
就像一個做壞事被當場抓獲的孩子,他的臉紅到了耳,瞪了幾個弟子一眼,心虛地嗔道:“喜什麼喜?我…我又沒幹什麼…”為首的弟子,口齒伶俐地回道:“帝君既然放任自己在宮主身邊睡,毫不設防,這說明宮主已全然得到帝君的信任。恭喜宮主終於如願以嘗。”子鑰一邊用手順著雲凡的長髮,聽了這話,那張向來表情欠奉的俊臉,也不住喜上眉梢,洋洋得意。
幾個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掩嘴竊笑起來,目光紛紛投向被他們宮主抱在懷裡的小皇帝,此刻各人的心情,都是雨過天晴的輕鬆,但回想幾個時辰之前,卻是截然相反的心境。
當時的情況何等危急,他們找到了重傷昏的宮主時,宮主已是彌留之際,救治無望了,人人驚惶失措,對帝君又怨又恨。可後來見到了小皇帝,他臨危不亂,鎮靜從容的威儀瞬間折服了所有人,絕望中又乍現一線生機。
縱是對他百般不滿,萬不得已,也只能求救於他,而帝君居然不肯體諒他們對宮主命的擔憂,下令士兵硬要將他們趕走,此番行徑實在不近人情,教人痛恨。
幸好小皇帝確實有點本事,才不過一晚時間,就真的將宮主救了回來。如今形勢逆轉,眼看自家主子神清氣,而本來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小皇帝,則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靜靜地伏在宮主懷裡,睡得不省人事。
這麼難得的機會,眾人都巴不得上去狠狠欺負他一下,可惜宮主心意不定,不然趁其睡將之吃幹抹淨,倒也大快人心。
見弟子們都盯著懷裡的人猛瞧,子鑰略為不悅地側身,擋住各人的視線,迴護之心昭然可見。為首的弟子只得收起目光,畢恭畢敬地奉上兩套衣裳。
“謹遵宮主吩咐,屬下拿來了夜遊宮裡較為普通的衣服。”
“放下吧。”子鑰滿意地點頭,錦被之下兩人不著寸縷,這衣裳的確用得著,他接著向眾人擺擺手:“這裡沒你們的事了。
大家都回去吧,沒我的吩咐不必來看我。他…不喜歡你們出現在這裡。”為首的弟子本想說,他們幾人輕功了得,來去如風,輕易不會給人發現。
剛想開口,就發現自家主子又喜滋滋地低頭忙著撫帝君的一頭長髮,自己便是說些什麼,他也聽不進去了。
又想到如今宮主的身體已恢復,應該不會再有閃失,遂順了他的吩咐,率領眾弟子悄然離去。帝君的作息一向很有規律,可都將近午膳時分了,仍不見他喚人進房服侍漱洗。
內務總管順子越想越擔憂,最後實在按捺不住,就算沒有帝君的傳喚,他也領了一班侍從,捧著梳洗用具和衣飾,推門進了房間。
人剛走到邊,便愣怔了,門外鑽進來的微風,吹起邊的雪紡紗帳,泛起重重漣漪,盪漾開來,如蝶翼翻飛。
上,坐著一位眉目極為出的男子,拔如松,又柔媚似水。沉睡的帝君,就一臉安祥地躺在他膝上,好夢正甜。
順子自小跟在帝君身邊,一直認為小主人俊美無匹,世人難出其右。沒想到,上的男子跟小主人相偎相依,居然毫不遜。
子鑰被看得不耐煩,紫眸冷冷地掃過去。慣於觀顏察的順子,眼神與之一觸,渾身不自覺打了個寒戰。
他到底是侍奉帝君的人,那股明顯的殺氣威壓過來,他縱是驚悚,也尚能維持一貫氣度,不至於失態。現下見得帝君無恙,他咳嗽兩聲,連忙吩咐侍從們把用具放下,率人退出了房間。
出門走了幾步,順子突然清醒,想不通自己在害怕些什麼。上的男子,絕美的容姿教人一見難忘,可他想來想去,都對那張臉沒有任何印象。
看來此人多半是皇上臨時寵幸的孌童,而自己堂堂一個宮廷內務總管,居然被一個男寵嚇跑了,他越想越氣,大聲嚷了起來:“哼,一個小小男寵,就只會瞪眼嚇人!怎麼?眼睛大就了不起啊?”氣得一甩衣袖,猛地又憶起了帝君昨夜的吩咐,催促著身旁的侍從:“快去看看靳侍衛回來沒有,皇上昨天問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