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讓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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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時間越長,你出的破綻就越多。要查出你的來歷也不是一件難事,子鑰,你一直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其實…”雲凡笑了。
“你並不是一個城府深沉心思慎密的人。你的身世,在父王決定將你留在我身邊的時候,就已經告知於我,我本不留你。
但父王說,你不會對我不利。我並不知道他為何如此篤定,不過,我相信父王的眼光。你也在我身邊安安分分地做了九年的侍衛,怎麼?紫月宮主突然覺得這身份委屈了你,想有所改變嗎?”震驚過後,子鑰開始神經質地仰天大笑,那笑聲如同夜梟哀鳴般淒厲。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不過是未到傷心處罷了,子鑰眼角的淚無法抑止地墜落:“你居然一直都知道真相,皇上!
我捨棄一宮之主的尊榮,對你俯首稱臣,甘願跟在你身後任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你很得意吧?
既然你已經選擇了裝聾扮啞,為什麼不把戲繼續演下去?為什麼要把事情挑明來說,得你我都沒有退路呢?”雲凡嘆了口氣:“非常時期,情非得以。我不允許身邊最親近的人懷有二心,我不能冒這個險。
子鑰,我並非只是不信任你,我是不信任天下所有人。因為我沒有時間,去玩凡人那些迂迴曲折的猜心遊戲。”子鑰苦笑:“天下居然有你這麼遲鈍的蠢人,也居然有我這樣卑微的傻子…這麼多年了。
你還要我怎麼做怎麼證明,你才懂得?是不是非要全天下的人都看透了我的意圖,你才最後一個知曉呢?”看他一臉落寞,雲凡心軟,鬆開了對子鑰的鉗制,誰知本來氣息奄奄的人,突然出手如風,迅雷不及掩耳地封住了他身上幾處大。
雲凡的心一下子冷到了冰點:“子鑰!你…”形勢再一次逆轉,子鑰將他扶正,靠坐在頭,慢慢地趨近他。臉上淚痕未乾,朱因咳血而顯得鮮紅滴。
子鑰現在的樣子,有種說不出的魅,說不盡的勾魂。他紫眸輕眯,吐納的氣息輕撫到雲凡臉上:“也許你說得對,我不是個心思慎密的人,可我卻是個不折不扣心狠手辣的人!
皇上啊,憑你那一點不成氣候的拳腳功夫,你說我在你身邊侍侯了九個秋,到底有多少殺你的機會呢?”第一次被人當面指出自己功夫不濟,雲凡怒極反譏:“哼,我勸你還是別算了。
憑你那愚木腦袋,算出來也是錯的,你到底想說什麼?何不直接了當些?”子鑰被他一堵,頓時沒了氣勢,臉一紅低下頭,許久才又小聲道:“我不說了。
硬要我說出口你才會懂,又有什麼意思?我原本一心只想守著你,全然沒想過要改變些什麼,可是,既然今天你把一切都說穿了,我也再沒面目留下。”他心灰意冷,翻身下便要離去,腳一觸地,居然一陣悶眼花,一個沒站穩就倒了下去,順理成章地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子鑰甚意外:“皇上!你…衝開了道?”雲凡依然沒好臉:“我雖然武功不如你,但也沒你說得那般差勁!”抱著子鑰的手不小心捂到了他的上,雲凡的手指不自覺地撥了撥那顆立的珠。
隨著子鑰情動的輕呼,嘴角又有血水滲出。
“你到底搞什麼鬼?吐血吐個沒完沒了!”雲凡下巴朝自己上抬了抬“看!把我好好的一張髒成這樣。”兩人鬧到這番田地,他只能用一種很彆扭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關心。子鑰心思不夠玲瓏,沒能看出來:“我懶得跟你說!說出來你也不在意…”雲凡沉默良久。
終於軟下了態度:“告訴我吧,我在意的。”***歷經幾番折騰,本來健如獵豹般的軀體,如今柔弱得像風中柳絮。雲凡在沿坐下,輕輕圈著子鑰,把臉埋在他後背心的溼發裡,暗香浮動。
他靜靜聆聽,希望子鑰親口說出那些過往,那些緣由,那些付出,那些沉寂在他心底多年,而無法啟齒的秘密。可惜這冰山似的人,並不懂得稍加修飾讓故事變得委婉動聽,只會用一種生硬的陳訴語句匆匆一筆帶過,聽得雲凡啞然失笑。
其實,那種默默守候,經歷年月洗禮的深情,如何能用言語表達?只盼有心人用心去體會。那份情義,早已通過熾熱的身體,狂亂的心跳,無一遺漏地傳達給身後的人了。
如果你曾在意過,你就能明白。
“子鑰,我不會愛你,永遠都不會。”這是他的答覆。溫和的語言,殘忍的直白,是帝君一向的作風,他甚至,不肯稍費心機去騙他一下。雲凡接著說:“但是,我需要你。”他把子鑰的身子轉過來,面向自己,盯著一雙悽美的紫瞳,一字一語地道:“這樣,你還肯為我留下嗎?”他痞痞地笑,三分認真七分戲謔。子鑰沒有回答,騰出手替雲凡一下一下地把額前的劉海順到耳後:“這是我一直以來想做的事呢。觸碰你,被你直視,而不是遠遠地被甩在身後…”他莞爾,眼波轉,有種雪中傲梅的風致:“皇上,這是我真正的樣子,你看清楚了。”他捧起雲凡的臉。
“我…漂亮麼?是不是也不輸給其他人?你以後都這樣看著我,好不好?”雲凡不語,默然將他放到上,自己則在頭的暗格裡找尋了半晌,最後拿出了一顆墨黑的藥丸,舉到子鑰面前。
“我從來不會強迫任何人。子鑰,你若有心留下,我會給你你想要的,不過你得把這顆藥吃下去,只要你忠心不二,這藥對你的身體一點害處都沒有。
倘若你懷有二心,這便是穿腸的毒,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回夜遊宮,做個自由自在的尊貴宮主。落子無悔,你可要仔細想清楚了。”子鑰怔怔地看著他,笑容慘淡:“如果這對我還算是一種選擇,那麼,早在九年前,我就已經做出了決定。”他撐起上身,緩緩銜過雲凡手中的藥,沒有一絲遲疑,頭頸往後輕仰,那藥,便順著喉落入腹中。
“這樣,你總該寬心了吧,皇上?”寡情薄倖如雲凡,都不免動容,無聲嘆息:“你這又是何苦?”子鑰拉起他的手,摁在自己膛上“現在,輪到你履行諾言,給我吧。”美人如玉,主動邀歡,哪裡還需遲疑?雲凡順著他意,抬指輕勾,白紗“嗤”一聲被撕破,半邊玉雪般的身子袒了出來。
雲凡用手磨索著他暈上深得發紫的牙痕,不滿問道:“到底是誰把你成這樣的?下手這麼重?”子鑰不解,當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才憶起了樹林裡不堪的汙辱,一張臉頓時乍紅乍青,他七手八腳地攏好衣服:“那個…今天還是算了。下次再…”
“別想瞞我!你今天如果不把實情告訴我,以後也別想我碰你!”雲凡輕啃他的耳廓威脅。子鑰未經人事的身體抵抗不了耳邊催眠般的呢喃,堅持了一陣子就敗下陣來“嗚…是寧靜河城那個老傢伙…他…他把我…”他的手緊緊拉著雲凡的衣袖,帶著哭音的哽咽,模樣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急於向父母哭訴告狀。雲凡愛憐地搔搔他的頭:“放心吧,那老傢伙也沒有來得及把你怎樣…”
“他有,他就把我給怎樣了…”子鑰說得很肯定,倒把雲凡糊塗了,他又拉開子鑰的腿雙,仔細檢查了一遍:“可是…真的沒怎樣啊。”子鑰急了。
“有!他就有!他…”
“你給我閉嘴!”習慣地喝令他,雲凡劍眉倒豎,抬手往那豆腐似的瓣上打了一下:“我說沒有就是沒有!這種事情,我還不比你有經驗?!”子鑰又習慣地對他惟命是從,乖乖地點了一下頭:“嗯。”心念一轉:咦,不對啊,這種事情他怎麼可能比自己清楚?心裡這樣想,到底沒敢說出口。
“你等一下。”雲凡丟下他,快步走到浴池邊,在一大堆瓶瓶罐罐裡面,挑出了一個長頸的陶瓶,聞了聞,裡面裝的是按摩用的香油,他又回到上,遞給子鑰。
“來!你自己先潤滑一下。”自…自己來?子鑰羞怒地瞪過去,只見那人壓兒沒再理睬他,雲凡兀自退到尾,用手支著下巴,若有所思。
如諾皇室有種調理內息的獨門心法,可以化去他人的內力,如果用來幫子鑰消彌無尚神功的反噬,多半是可行的。
但這樣一來,兩人的功力將會折損一半,一年半載都恢復不了…想到今後的佈局行事,雲凡不得不深思慮,是不是真的要這麼做?他復又抬眼,望向頭的人。
子鑰坐在他對面,聽從他的命令,專心致志地做著潤滑的工作。他挽起下襬,張開雙腳,將香油倒在手心,緩緩撫摸著自己的下體。
紫眸緊緊閉上,有些是因為難為情,更多是因為體內疼痛難忍。逆的氣息啃蝕著五臟六腑,喉嚨不斷湧出的腥甜都被他生生嚥下,可是再這樣下去。
恐怕過不了今夜,他就會因內臟衰竭而死…雲凡咬咬牙,狠下決心:“子鑰,我幫你將無尚神功的內力化去!”
“啊?”子鑰嚇得手一震。手中的香油瓶子跌落在底下。
“不行!”他堅決反對,跪在沿,俯下身去揀那瓶子。豐腴的美朝著雲凡高高翹起,風光一覽無遺。兒還往下滴著油,像迫不及待被他人享用。
當他拾起瓶子的時候,雲凡已緊緊挨到他身後,慾望被喚醒,歡騰地抵著子鑰的股溝。雲凡練地褪去他身上的衣裳,順帶將他壓倒在上。
“子鑰…”一聲嘶啞的叫喚,讓人明白,弓已經拉得完滿,隨時可以上箭。雲凡接過他手中的香油瓶,笑他:“傻瓜,你一直潤滑外面有什麼用?給你這個瓶子,是要你這樣用的…”他把瓶頸往子鑰的庭門進去,子鑰只覺下體一涼,那陶瓷瓶子已深深沒入他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