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紅豆湊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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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後的半個時辰裡面,他部都被迫頂著兩個滑稽的竹罐,忍受著裡面熾熱的氣體灼燙著最的部位,終於,酷刑結束了,燕瀾國君自他上,取下了工具,察視試驗成果。
兩個頭,腫大了不少,還比過去更晶瑩剔透了,薄薄的皮下,血循環得更快,他伸手上去一掐,沁伶馬上痛呼出聲,難耐地扭動著身體。
“哦,效果不錯啊,變得這麼。”站在邊的兩人都非常滿意。燕瀾國君轉身對大兒子說:“接下去的三個月裡面,每天按照這種方式,早午晚給他各施行一次。
一段療程後,他的頭應該能漲大一倍,同時,吩咐藥膳房,每天派人監督他喝下適量的‘情毒’,以助催。”父親這一句話,無疑把沁伶打進了無間地獄,在以後的子中,他過得生不如死。
幼小的他只能一一承受下來,並不懂得用什麼方法,可以把自己從無盡痛苦中解脫出來,被灌了足足三年的“情毒”他有了初。那過程於他,至死難忘。
膛彷彿有東西要破體而出,沁伶不眠不食,躺在上痛呼了兩天三夜,汁還是無法出來。
兩邊房已經鼓痛得不堪忍受。燕瀾國君不願見到努力了三年的作品功敗垂成,他用銀針,刺入沁伶尖的小孔,在裡面狠狠搗捅,企圖把細窄的口撐大。
在這般慘無人道的折磨下,沁伶已無力反抗,奄奄一息,任由他人為所為。可一番折騰下來,還是無法出。燕瀾國君無可奈何,一怒之下,便與長子扈罔,把滿腔的不甘統統發洩在沁伶身上。
兩人整夜瘋狂地幹他,才十歲的沁伶被父兄蹂躪得不似人形,如同一隻殘破的木偶。就當兩人同時在他體內達到高的時候,他滿以為自己會在那一刻死去,沒料到兩顆妖豔的頭,竟一下子“絲”地噴出兩道細白的,香氣四溢。
身上兩人一見,大喜過望,馬上俯下頭,一人一邊地銜著他的頭嘬,絲毫不管半死不活的他已陷入了昏…再長大一點,他終於找到了可以擺脫這種子的方法,很簡單,只要用小刀在手腕上輕輕一割,便可以永遠地解脫了。
沁伶想,也許自己上輩子真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壞人,所以蒼天不允許他過早脫離苦海,一條賤命,居然又被救了回來。
在那之後,父親就以他胞姐薇伶的命,作為威脅,強迫他去服侍國內位高權重的大臣,或者外國的特使。
那些嘗過他身子的人,無不食髓知味,漸漸,極品的豔名不脛而走。宮中的人,看他的眼神裡或多或少地透著輕蔑。這位有辱國體,以身侍人的小王子成為了宮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背地裡肆無忌憚地譏諷嘲笑。
有一次不慎被沁伶殿下當面撞見,眾人大驚,伏跪求饒,畢竟以他王子身份,要處死一群不敬的下人,不過是一聲命令,然而,沁伶只是淺淺一笑,裝著糊塗問:“在談些什麼呢,這麼興高采烈的?”眾人一聽,才如釋重負。轉過身後,心酸的淚水便再也無法抑止地滾落…千方百計要遺忘的過去,此刻又一幕一幕地重現眼前,誰能借他一雙有力的手臂,把他從夢魘中拉離?
高燒沉睡的沁伶,不安地低喃:“夫君…你不要走…再回頭…看看我一眼吧…不要扔下我…”他到一雙手敷上自己的臉,那麼輕柔,緊接著,滾燙的額頭被敷上了一條冰冷的巾。沁伶拼命睜開沉重的眼皮,生怕一絲遲緩。
那人便會離去,遺留自己。燒得糊的眼睛好不容易對準焦距,面前是一張活潑少女的圓臉蛋,他認了出來:“紅豆姐姐?”紅豆為他換了一條巾:“真是服了你!進府才幾天,你就來場大病。也不怕被轟出去?”皇甫老爺的六十大壽就在一星期後,屆時大擺筵席,好客的主人家廣邀天下各路的才子佳人前來同慶。
為了壽筵當天的準備,府裡的下人忙不過來,只好從外面請了一批臨時幫工。紅豆和沁伶都是同期招募進來的幫工,本來管事的說得很清楚,只招聘十六歲以上的青年男女。
也不知他老人家當時是否被蜂針了眼珠子,居然把這瘦不伶仃的小傢伙也招了進來。做臨工的男孩都被派去擔抬重物,這孩子身子骨太單薄,就歸在女孩的組裡,幫忙一些打掃洗刷的功夫。這個自稱“小興”的男孩子,長了一張鍾無豔似的陰陽臉,初次見面時,把紅豆嚇了一大跳。
相處下來,更被他往死裡氣。這傢伙居然什麼都不會做,連洗衣服都要別人教,身子又弱不風,在河裡洗了兩天衣服,就患上了風寒,病了難受他也不說,自己死忍著。
終於發起了高燒,整天昏不醒,夢裡胡言亂語,堂堂男子漢,嘴裡叫著什麼“夫君”莫名其妙。小興平素沉默寡言。
但做事卻非常認真,一點都不偷懶,也不計較,多累多苦的活兒派給他,他都微笑著接下來,從不抱怨一句,都不知該說他老實還是說他笨,但這一點。
卻讓紅豆對他刮目相看,也之所以,她肯在這天寒地凍的深夜裡,照顧著生病的他。沒想到,今夜又著實地把她嚇一跳。剛才給小興擦身子,摸到布之下的皮膚,比府裡的千金小姐還要滑。
給他擦臉,發現陰陽臉上的胎記居然可以抹掉,紅豆好奇心起,二話不說,絞了巾,就把小興臉上的那層黑糊糊的東西抹個一乾二淨,藉著天上皎潔明月,紅豆倒一口冷氣,眼前的一張容顏,竟是漂亮得叫人膽戰心驚。
這小傢伙,渾身上下,哪一點像是出來當臨工的窮苦孩子,莫不是哪戶大人家走丟了的寶貝兒。
“紅豆姐姐…”沁伶虛弱地吐息:“給你添麻煩了,真對不起。我已經好很多了,你不用管我,趕快去睡吧。”
“不管你?你明天就死翹翹了。”紅豆潑辣地將冷巾重重地按在小興的腦門上。
“平時見你一直勞作在深夜都不肯歇息,還以為你是副鐵打的身子,誰知,就這麼一草包!”她用手指戳著小興的額角。沁伶暈上加暈,嘴邊卻孕著笑意:“我不想睡覺,是怕睡著了,會做惡夢。”
“你這孩子,莫不是夢到了自己變成個女人,剛才還一直夫君夫君地叫著…”小興原本渾沌的眼睛忽然大睜,頭一偏,雪亮地盯著紅豆,直把紅豆嚇得打個突,下面話便全都進了肚子裡面。
半晌,那抹攝人的光漸漸暗了下去,小興別開頭,勾勾嘴角,擠出一個慘淡的笑:“是麼?看來,我真的燒糊塗了…”***次清晨,紅豆在一片清脆的鳥鳴聲中醒來,時候還很早,天朦朦地亮。
但下人們已陸續地起,開始準備這天的工作。紅豆瞥一眼身邊的鋪,發現小興的被褥摺疊整齊,心裡一驚:怎麼回事?莫非這小子在半夜病死了。
給府裡的人棄屍荒野?她急忙攔住身邊走過的一個比她早起的姐妹:“相思,你看到小興沒有?”沁伶知道自己手腳慢,所以一般都比其他幫工早起晚睡,才能順利做完一天的功夫。今天醒來,覺身子比昨晚利索多了,他不願怠工,就抱了一桶髒衣服到河邊去洗。
清晨的河水,刺骨的冰冷,沁伶把手放下去,全身不住就一陣一陣地哆嗦,牙關咬得死緊。才洗了沒幾件,就覺得四肢乏力,頭重腳輕。無奈之下,只有靠著身後的岩石稍作歇息。
他從懷裡掏出昨天吃剩的半個麵饅頭,咬了一小口在嘴裡慢慢地嚼,被他高熱的體溫捂過,那饅頭算是溫軟了一點,但還是難以下嚥。他像是撒嬌般地皺皺眉頭:“哇,好硬啊,怎麼吃得下去嘛?”耳邊有一把聲音對他說:“小笨蛋,這還不容易?把它想象成翠雲軒的水晶蝦蒸餃,你不是最愛吃那道點心麼?經常連咬都不咬,就一口一隻地。”沁伶“咯咯”地笑出來:“夫君好聰明哦。好!讓我回憶一下那種滋味…”這招很靈,饅頭被他掰成幾小塊,一口一塊“骨碌”一下就給到肚子裡了,一下子就全解決掉了。
他又笑:“呵呵,真的好吃多了。”
“小興,你在跟誰講話呢?”紅豆捧了一桶衣服,走到他旁邊。
“紅豆姐姐。”沁伶笑著跟她打招呼,拍拍手,拿起一件衣服,放到河水裡晃著,紅豆先用手掌在沁伶又變回陰陽臉的額頭上探了一下,溫度還是很高,但總算比昨夜好。
“剛才聽到你在說話,有人來看你麼?”沁伶點了點頭:“嗯,一個很重要的人。”看他滿眼柔情似水,紅豆用手肘撞撞他,賊賊地笑:“是你的小情人吧?怎麼不介紹給我,好讓我和她拜個姐妹啊?”
“姐妹?”沁伶的腦袋裡不浮現出氣宇軒昂的雲凡身著女裝的樣子“嗤”一聲笑出來,嘴上只說:“他見有人來,就先離去了。”紅豆用手指戳著他腦門,幾乎沒把沁伶戳到河裡遊冬泳:“好啊你,人小鬼大!害我還擔心你是不是在夜裡病死了,你倒快活,活蹦亂跳地一大早來這裡會情人!”她拿起一件衣服,邊洗邊嘆氣:“真羨慕你啊,年紀這麼小就有意中人了,可憐我已經十六歲了,還是獨身一人,被我娘一早到晚去相親。”沁伶含笑,專心聆聽。難得有人肯聽她大吐苦水,紅豆湊過頭去,神秘兮兮地:“不瞞你說,其實這次進府做幫工,我的真正目的是要來釣金龜的!”沁伶瞟她一眼,表示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