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掛在臂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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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個一世無雙的身影撞進自己視野的時候,心中的驚懼瞬間就被無盡的震撼,狂喜和動驅散無蹤,彷彿有了那人,就算眼前天崩地裂也不需要害怕了。
原本氣焰囂張的雪狼王,一見來人,竟像寵物一般乖巧地踱到一邊,匍匐在地。帝君翻身下馬,來到沁伶身旁蹲下,一臉調侃的笑似在對他說了些什麼,但沁伶已無暇顧及了,歷經死裡逃生的大驚大喜,他一頭栽進帝君的懷裡,默默地著淚,遺失了語言。
帝君把他撈上馬背,攬到了身前橫坐,然後讓光緩緩步上回宮之路。一路上的沉默讓沁伶的情緒漸漸平復下來。他抬頭看看身後的人,因為今天要送嫁,帝君一身盛裝,頭戴紫玉金龍冠,身穿白底金紋九龍袍,貴氣人,威儀天生。
再反觀此刻的自己,釵飛發散,衣袍破損,滿身的泥土樹葉,樣子說多狼狽有多狼狽。他自慚形穢般縮了縮身子,小聲嗚咽:“對不起…又給皇上添麻煩了。”雲凡本來就有點惱他行事輕率,看到他蜷起來像只小鵪鶉似的,薄一抿,乾脆借題發揮:“知道就好!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沁伶一聽要罰,就憶起了過去在燕瀾,父兄對自己的體罰都是慘無人道的蹂躪,當下一哆嗦,臉發白“皇…皇上想要怎麼…處罰沁伶?”說著,兩行清淚又不由自主地滑下臉頰。
雲凡一看他驚惶失措的樣子就知道里面有戲,忙擺出一副好奇的嘴臉“哦,沁伶在過去也常常因為胡鬧而被懲罰麼?”沁伶的一雙手臂,下意識地護住自己的身子,良久,才點點頭“父王和…王兄,都會罰我和他們…和他們…”不堪回首的往事是心中無法拂去的陰霾,他恐怕一生都得要活在這個陰影底下了,雲凡眼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但話語卻和煦如三月風“那我也要好好罰你!”沁伶在他懷中抬起可憐兮兮的小臉,像只待宰的羊羔,雲凡憐惜地往他臉上一親,說:“我就罰你和我一同…一同‘私奔’吧。”
“啊?”沁伶一怔,完全跟不上帝君的思路。雲凡只好重複:“同我‘私奔’,離開皇宮,雲遊四海。怎麼,你不願意?”
“皇上…您不是在開玩笑吧?”雲凡板起臉:“君無戲言,這種事怎能拿來開玩笑?只不過,出宮一事,不宜對外宣揚,萬不得已,唯有喬裝打扮一番。
過一段時間,等政務上的事情代完畢之後,我會差人送服飾過去給你,出宮之後,你我需要扮成一對年輕夫婦,要你委屈一下,裝成女孩子了,而且,你得改口稱我為‘夫君’。”說得輕巧,像玩過家家的遊戲一樣。
沁伶聽得目瞪口呆,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可是…可是…”支吾了半天,終於問出來:“皇上,為何要選我同行?”雲凡早有準備:“因為這樣一來,可以順道去燕瀾救你姐姐。”自慈蝶公主下嫁後,時間又向前推進了大半個月,由隨嫁隊伍滲入寧靜河城的密探,陸續送回來不少有價值的情報,雲凡坐在御書房的龍椅上,手中拿著一份密函,冷笑:“果然是寧靜河上不寧靜啊。”說完,就將密函遞給身旁的遙辰。
遙辰接過一看,一向淡定的他也少有地出驚訝的神。
“此事非同小可。”雲凡的手指敲擊著御案“我擔心皇姐應付不來。”
“這倒未必,你七姐的能耐,你是最清楚不過的了。”遙辰的語氣裡充滿了揶揄。雲凡臉上一紅,知道哥哥又要笑話他被七姐姦的糗事,趕快轉移話題:“說正經的呢!
萬一皇姐不能擺平那班老巨滑的傢伙,我必須用其他的手段去牽制寧靜河城,總不能讓他成為如諾攻打燕瀾的一道阻礙。”遙辰挑眉:“哦,難倒你還有其他的法子?”
“三哥,我需要出宮一趟。”雲凡一派悠閒模樣,好像尋常人家出門逛個街一樣普通。
“這段時間裡,有勞三哥你了,幫我臨政監朝。”遙辰鳳目一緊,語氣一下子冷到了冰點:“你說什麼?”與他的驚怒相反,雲凡慢條斯理地:“我要去青鸞宮拜見一下師父他老人家,如果他肯出山助我一臂之力,幫我牽制住寧靜河城的動向,那一切問題都刃而解了。”
“我跟你一起去!”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想不到一向以大局為重的三王爺也有這麼孩子氣的執拗,雲凡“嗤”一聲笑出來:“你我都走了,如諾的政務怎麼辦?”
“管他呢!反正你我都不在意。”
“誰說我不在意,遊戲的序幕已經拉開,我還想看到結局的。不然,死不瞑目…”遙辰一手捂住他的嘴,低喝:“你胡說什麼呢?”雲凡拉下哥哥的手,端到嘴邊親了一下,嘻皮笑臉地:“我會頒下聖旨,詔告天下,帝君急患重症,無力處理政事,委託三王爺臨朝聽政。一年之後,若病患不見起,帝位將傳承於三王爺。”遙辰出手,收回廣袖裡:“哪有活蹦亂跳的人突然一病不起的?你編的這個理由不覺太勉強了麼?”
“時間緊迫,也的確勉強了一點,但臣子們服與不服卻是另一回事,其實三哥的名望一直比我高,由你來做這個帝君,也許朝中的那班老頭子高興都來不及呢,誰還會追究其中的真偽。三哥,你就不必擔心了。”遙辰深曉弟弟的個,知道他勢在必行,可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想與他分開,百般無奈,便怨他:“早就警告過你,現在不是攻打燕瀾的時機,你就不聽,偏要一意孤行!”雲凡只是輕笑:“其實行軍方面我不擔心,四位大將軍都是用兵的奇材,果敢決斷,出奇制勝。如諾唯一輸的,只是國力,但是,三哥你也知道,燕瀾那邊的土地和氣候都比我們好,要從國力上跟他們比拼,是不現實的。你口中所說的‘時機’恐怕永遠也不會到來。”遙辰無話可說。
燕瀾那邊,土地肥沃,四季分明。如諾的地形卻多是高山峻嶺,旱期又長,也許是白龍入世的原因,自雲凡出生之後,才風調雨順了這十幾年,當今如諾的國力,已是有史以來最為強盛的了,此時出兵,雖然冒險,但也並非毫無勝算。
雲凡細看哥哥的神情,知道他已被自己說服,暗自鬆了口氣,話鋒一轉:“我這次出宮,要把沁伶那小傢伙帶上。”
“沁伶殿下麼?為何?”遙辰問得很自然。
“他的姐姐!”雲凡又是一聲冷笑:“他有個雙胞胎姐姐,叫做薇伶。
燕瀾的薇伶公主可不是一般深宮中的柔弱女子,據我所知,她是個深藏不的高手,暗中掌控著燕瀾宮廷的暗殺組織。
你大概也猜到,燕瀾國君將小兒子送到我身邊的用意了吧。”雲凡黑眸輕眯:“我乾脆就將計就計!看誰先下手為強。”遙辰疑問:“那,沁伶殿下知道他姐姐的真正身份麼?”
“那小笨蛋?”雲凡嗤笑“他怎麼可能知道?
那小笨蛋還以為自己的姐姐跟他一樣,在深宮裡吃盡苦頭,一直央求我去救她出宮呢。”雲凡在提起沁伶的時候,完全收起了先前的桀驁陰梟的神,眼底泛出一抹淡淡的溫柔。
遙辰看在眼裡,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雲凡,你…喜歡那孩子?”雲凡一怔,抬頭看到哥哥有些吃味的俊臉,訕笑:“喜歡?怎麼可能?三哥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個無情無義的人。
這人世間的每個人每件事,包括我自己,都不過是棋盤上的棋子,在適當的位置發揮適當的作用罷了。”
“那麼,對你來說,我也只是一顆棋子?”鳳目含嗔帶怨地掃向弟弟。雲凡朗一笑,伸手把遙辰拉近懷裡“棋子也有高低之分啊。”遙辰在他懷中輕微掙扎:“那我算什麼?車,馬,還是炮?”雲凡親著他的耳廓,喃喃低語:“你是我唯一的將帥啊。”大手隔衣摸在哥哥前的凸點上,輕攏慢捻。惹得遙辰細碎嬌:“雲凡!這裡是御書房,你想幹什麼?”雲凡不正經地在他耳邊調笑:“你是什麼我便幹什麼!”
“不!不行!會有人進來的,不能在這種地方,唔…”紅被堵,反對無效。***御書房其實是一所宮殿,並非一個小房間,裡面收藏的書冊包羅萬有,不計其數。就是御案與殿門的距離,也足有百米之遙,中間更是橫了一座高大的屏風,隔絕裡外,帝君時常會召集親信來此議政。
雲凡把哥哥前那點的紅玉,隔衣捻在手中,開心地道:“哥哥的頭大了不少呢,是懷孕的緣故嗎?”他把遙辰抱坐在御案上。
遙辰息著推擋:“雲凡!這裡是辦正事的地方,怎容你胡鬧?”
“越是忌的事,做起來才越刺啊。”
“不…不可以…”遙辰還是不依:“你不是召見了四大將軍來此商議軍機大事嗎?他們很快了就要到了。”雲凡的手已剝開了遙辰的前襟,蜻蜓點水般的觸吻也落在了那雪白的香肩之上。
“哥哥有所不知,歡愛時刻,腦袋尤為清醒。我們可以一邊做,一邊跟他們談論…”
“你…你荒唐!哪會有這種事?”雲凡突然放開他的,沒了支撐力,遙辰只好用手肘支起上半身的重量。
本來已大開的衣襟,被他這麼一動,更滑落肩膀,掛在臂彎上,把整個白璧無瑕的膛了出來,雲凡看著眼前的美景,渾身熱血沸騰。
他嚥了一下口水,雙手小心翼翼地罩上了遙辰的部,把兩顆豔紅的軟夾在指縫裡,慢慢地打著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