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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若是有了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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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淡月卻看著吳雨道:“你可不要小看她們,我看她們三人長相相似,必是姐妹,既然是姐妹則必有一套合擊之術,若非我從後各個擊敗,想要殺她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話中的意思,就是說吳雨太過輕敵,竟沒有算到對方來刺殺。吳雨沒有說話,只是眼神一凝,唐淡月便覺得自己氣機被鎖,有些驚訝,也沒有去掙脫,問道:“成域?”吳雨點點頭,撤去域界,唐淡月笑著讚道:“年紀輕輕便成域,總算沒有辜負我的教誨。既然你已經成域,想必方才的刺殺你也察覺到,看來你並沒有因成功而掉以輕心。”見唐淡月沒有再責怪他,吳雨一喜,問道:“淡月姐不是走了嗎,怎麼會出現在此?”唐淡月輕嘆一口氣,說道:“走?走得了嗎,既然我重出江湖,又到了蒼穹門,那我的心也亂了,能走去哪裡?”那,唐淡月從蒼穹門離開後,本想回到蘇州城,走到金陵卻沒了那份心思。當年吳貴救她的那份恩情,在她和吳貴做了十幾年夫之後便還清了。

如今她孑然一身,自由自在,便想著在金陵城生活下去,靜觀天下變。這數月來,她藏在暗處看著金陵三絕相鬥,也知道吳雨在其中所做的事。

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吳雨的武功是她傳授的,她又豈能置身事外。正要來尋吳雨時,吳紅袖和柳兒也來了明月樓。她不知其中因果,所以便又等了一段時間,才在今夜出現。

此時,唐淡月把這數月而來的事都告訴吳雨,吳雨忙上前拉著唐淡月的手臂,說道:“那淡月姐這次來了,便不走了吧?”唐淡月微笑道:“你既然在這裡,我也留在此地吧,何況,蒼穹門終究也是我…我父親的地方。”玉琴掩嘴笑道:“看來少爺身邊又要多一個女人了。”唐淡月過去刮她的鼻子道:“蹄子這話什麼意思呢!”玉琴躲開,調戲道:“少爺可是蛟螭哦,比吳貴的玄武也不遑多讓。淡月姐如狼似虎之際,難道不想試一下?”唐淡月聞言嬌羞罵道:“騷貨,看我不撕了你的嘴!”二女在房中打鬧,嬉笑間無比融洽,吳雨得唐淡月留下,也是大喜。是夜,三人把酒言歡,無比盡興。***京城,皇宮。大明朝自太祖朱元璋以來,兵權集中,壓制藩鎮,歷太祖成祖兩位皇帝而有大治。而成祖遷都,京城新皇宮便成了當世最奢華的建築。此時,于謙正帶著吳風從金水橋而過,前往大殿。

大殿中,文武百官左右跪拜,于謙在左側之首,吳風雖無官無品,卻因於謙早早向皇上稟報,所以此刻站在於謙身旁。右側為首一人身材高大,清秀的臉上留著一小撮鬍子,雙眼光,臂長過人,可見是一名深藏不的高手。

此人白甲白袍,面聖而不卸甲卸兵,背後一銀槍斜斜揹著,槍身之上竟浮刻著帝皇專用的龍。吳風正待細細打量這名武將,卻聽見一把年輕的聲音說道:“下面那位少年郎,你就是於卿家新收的門徒吳風?”吳風聽見自己的名字,忙低頭答道:“草民吳風,叩見皇上。”

“抬起頭來。”吳風抬頭看去,卻見龍椅上坐著一名年約三十的男子,相貌堂堂,神態中滿是戲謔和欣賞,卻並無凜冽之意。

只是這男子隱隱竟與吳風有幾分相似,兩人互相打量,竟不由在心中生出好。此人正是當今皇帝朱祁鈺。

“吳風,行年幾何?”

“回聖上,十七。”代宗皇帝笑了笑,對著身旁的一名老太監說道:“曹公公,你看他怎樣?”那老太監弓著身子,嘶啞尖酸的聲音說道:“姑蘇吳家的公子,不錯…很好。”代宗微微點頭,對著吳風道:“於卿家向朕舉薦,推你入錦衣衛,你可願意?”

“好,你本從民間出身,便算作錦衣衛力士吧,現今賜你飛魚服繡刀,後你便先跟著指揮使盧忠學藝吧。”吳風領命退下,卻沒有退到于謙身旁。此時他已是錦衣衛,便跟著一名太監的帶領,前往錦衣衛指揮使司衙門去了。朝堂上,群臣依然在議事,似乎本不在意錦衣衛中多了一名年輕力士。

右首那名武將踏前一步,說道:“稟報皇上,瓦剌再次犯我邊界,北秦家竟放任不管,任由瓦剌蠻子侵我大明,實在罪不可赦。懇請皇上恩准臣帶兵北上,殲滅瓦剌大軍,降服秦家。”代宗皺眉道:“瓦剌那些蠻子還真是不消停,至於秦家…我聽聞南方的蒼穹門把秦家設立在江東的水寨門派掃了個遍,朕以為秦家如今無暇顧及北方,罪不在他。”不待那名武將說話,代宗揮了揮手,沉片刻,說道:“白龍大都督唐雲遠聽令!朕名你帶五軍營八萬兵馬,神機營五千兵馬,往宣府殲敵。”那武將跪道:“臣領命!”原來,此人正是當朝武功第一,帶兵第二的白龍大都督唐雲遠,其人用兵多有奇謀,不守常法,喜突襲,用兵僅此徵北大都督柳觀海。其實兩人也是不相伯仲,只是柳觀海老謀深算,為將至今未嘗一敗,故世人都道他比唐雲遠略勝一籌。

唐雲遠下去後,百官中還有人要啟奏,代宗卻起身說道:“朕聽聞方貴妃已離開金陵,準備回宮,加之今少保二夫人進宮,今早朝便到此吧,有何事明再議。”說罷,向身旁的老太監曹公公使了個眼,便往後宮走去。曹公公抬起頭,臉上帶著淺淺的皺紋,尖聲道:“退朝!”百官聞言跪拜,只留下一張空蕩蕩的輪椅。

左首的于謙面帶微笑,眼中卻有著深意,不知在想什麼。***承天門,錦衣衛衙門。吳風與兩名中年人相對而坐,正答著他們不停提出的問題。

那兩名中年人,一人兩鬢微白,臉上滿是鬍渣,卻不見獷,只是頗為落拓,舉手投足間極有威勢。另一人燕額虎鬚,如同張飛再生,甚至野。

“吳風,行年十七,蘇州人,父親吳令聞,已喪。母親沈嫣琳,尚在蘇州。嗯…嘖嘖,平平無奇,聖上可真會選人…”那名長相俗的大漢甕聲甕氣道。

“好了老杜,直接問他不就好了,何必要看衙裡做的的那份卷宗。”另一名落拓中年人說道。

他轉而向吳風說道:“我是錦衣衛指揮使盧忠,後你可以叫我大人,也可以叫我老盧。我錦衣衛衙門沒有那麼多規矩,大家都是兄弟。”

“這位是錦衣衛鎮撫使,他姓杜,沒有名字,大家都叫他毒郎中。你也可以叫他老杜,他是天下用毒第一宗師,你以後最好離他遠點…”

“放!大爺又不對同僚用毒,幹嘛要離我遠點…”那毒郎中聞言連忙罵道。

吳風有些驚訝地看著那大漢,卻是想不到這人外表莽撞,竟是一名用毒宗師,果然人不可貌相。

毒郎中看著吳風道:“小子,不用這樣看著我,大爺生在毒藥世家,加之天賦過人,才有今的成就。我在家排行老二,你就叫我杜仲吧。”吳風點頭稱是。那盧忠繼續道:“吳風,你可曾習武?”吳風自然不會透翡翠之事,答道:“只曾讀書,不曾習武。”盧忠點點頭,說道:“現在習武也晚了,就跟著我隨便練兩手防身功夫吧。我知你沒有子,只是可有心儀的女人?”吳風腦中冒出母親和翡翠的容貌,卻答道:“沒有。”盧忠解釋道:“問你這個,是因為我們錦衣衛乃皇城近衛,只聽皇上命令,監察審查百官,所以我們不能有弱點,若是有了兒,錦衣衛會派人保護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