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有了吳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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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痴早已離去,四人多想也無益,便往行館方向走去。一路上,吳紅袖挽著柳兒的手問道:“柳兒姐,這幾你在金陵城如何了?”柳兒無意地看了唐嘯一眼,說道:“我在金陵找了半月,都找不到相公,無聊時便隨唐嘯學了點防身的武藝。”吳紅袖眼尖,看出了柳兒和唐嘯間有些異樣,心中暗想道:柳兒姐自幼循規蹈矩,想必不會做出不守婦道的事情。
只是她與唐嘯這個月同甘共苦,難免久生情。既然如此,柳兒姐也沒有藉口不幫我了。吳紅袖心儀吳雨,卻苦於無處下手。此時發現柳兒和唐嘯的貓膩,便想著與她坦然相訴,依著兩人親近的關係,柳兒必然不會撒手不管。
後面的韓毅和唐嘯也在同時打量著吳紅袖和柳兒,只聽韓毅對唐嘯道:“你看看,出嫁婦人與閨中小女就是不同。
我們館主雷厲風行,腳步穩健利落,頗有巾幗將軍的氣勢。反觀柳兒姑娘,婀娜多姿,扭擺,婦少風情顯無疑。唐兄弟少年熱血,可曾有些想法?”唐嘯聞言似被看穿心事,有些臉紅道:“韓兄弟切莫胡說…”韓毅揶揄道:“大家都是男人,心照不宣。
我也不說破你,誰還沒點兒心事呢,是吧唐兄弟?”唐嘯啞口無言,只得埋頭潛行,心中卻不免失落。吳雨既然尋著,柳兒自然是要回到他的懷抱,自己又一次形單影隻。
突然,吳紅袖回頭道:“你看我,居然忘記唐兄弟的事情了。你父親唐熙被唐申打傷,已回了姑蘇唐家,無甚大礙,你不必擔心。”蘇州行館消息靈通,吳紅袖自然知道不少江湖事。唐嘯忙點頭謝過,四人走著走著,已到城西,眼前,就是蘇州行館的分館。吳紅袖對柳兒道:“走吧,我們先行用飯,午後便到明月樓找小雨。我也有些心事要與柳兒姐說呢。”柳兒生隨和,自然由得吳紅袖安排。想到要見吳雨,又想起自己對唐嘯的情懷,不免有些忐忑,然而更多的卻是喜悅。腦子裡胡思亂想,只跟在吳紅袖旁邊往行館走去。
***山東濟南府。于謙一行人已經在此逗留了許久,所以雲心和月容早在前幾便抵達官邸,跟在吳風身邊。
而吳紅袖派遣去的石剛和李鐵衫兩人也在今到達濟南,吳風的身旁人馬一時壯大起來。這時候,翡翠早和雲心月容姐妹相,姐妹正伺候著她用飯,吳風卻是在後院練功。
翡翠從門內向門外看去,笑著對雲心月容道:“你們這位少爺確實是一個好胚子,這才一個月,我教給他的幻術便學得有模有樣,皮囊和悟都是上上之佳,不錯,不錯…”月容為姐,笑著答道:“我和妹妹一直都認為二少爺以後必然會創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所以才一心跟著他。”翡翠似笑非笑地道:“哦?驚天動地的大事業啊…那你們家裡那位大少爺呢,你們又是怎麼看?”這回雲心答道:“大少爺個與二夫人相隨,溫厚有禮,以後即使不能驚天動地,也是一位頂天立地的好男兒。”翡翠點頭,眼帶深意地道:“姑蘇吳家啊,真是了不得。希望相公這次沒有看走眼,後成敗,可都是系在我這個好徒弟身上了。”雲心月容奇怪地道:“師孃說什麼?”兩人是吳風的婢女,吳風便讓她們二人稱翡翠為師孃。翡翠擺手道:“沒什麼,你們下去吧。我有些乏了,想休息一下。”***蘇州吳家。
“我今天乏了,想休息一下…”大夫人沈嫣琳撫著頭,躺在上閉眼道。下,是一身老爺裝的吳貴,麻衣換綾羅,卻依舊掩不去身上的卑賤氣息。吳貴笑著道:“夫人乏了,我正好為夫人按摩一番。”說著,伸手向沈嫣琳高的酥摸去。
沈嫣琳微微睜開眼皮,眸子裡寒芒大綻,揚手便是一個耳光向吳貴臉上扇去。
“啪!”驚人的一聲脆響,吳貴臉上多了一個火紅的掌印,打得他眼冒金星,一時懵然,手上仍舊保持著抓摸的姿勢,卻是停在半空,不知所措。
“哼!”沈嫣琳鼻息深處哼了一聲,冷笑道:“看來你真是得意忘形了,竟然敢向我用強?!”吳貴聽到沈嫣琳冰冷的聲音,骨子裡的奴再次發作,毫無大老爺的做派,弓著下跪道:“老奴該死,老奴該死!”沈嫣琳積威多年。
此時端起大夫人在架子,半坐在上,香肩出來,臉上卻毫無媚態,杏目圓睜,橫著臉喝道:“吳貴!
別以為我願意任你糟蹋就成了你的女人,你也不瞧瞧自己的樣子,你配麼!我在上的言語不過是一時之興,你就當真了?我告訴你,我和你私通歡好。
不過是各取所需,我想的時候便可以讓你擺,我今沒興致,你就給我滾得遠遠的!老孃不是你的子婊,認清自己地位,哼!”吳貴被沈嫣琳一番劈頭大罵,早沒了脾氣,連忙哆嗦著顫聲道:“是…是,老奴知道,老奴告退…”說罷,吳貴本不敢看沈嫣琳一眼,便滾地爬在離開。房門關上後,沈嫣琳呆坐在上,臉上早已沒有盛怒。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臉上滿是得意的嬌蠻,自言自語道:“老鬼,還真把我當成人盡可夫,面首三千的蕩婦了,得了便宜還想買乖,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她掀開薄薄的被子,身上只穿著薄紗,體態雍容,酥渾圓如初開的牡丹,顫巍巍地綻放。修長有致的腿雙叉地疊在沿,玉足微微彎曲,逗著簾。一副美人睡圖勾畫出來,卻無人欣賞。
沈嫣琳臉上帶著狠厲與恨意,自說道:“姓朱的,你最想得到卻得不到的兩個女人,我就偏偏要讓最低賤的管家玩她們,你不是戀我的風騷,戀何若雪的清冷嗎,你得不到的,我會讓最賤的人得到,你的女人如是,你的江山也如是。你們姓朱的欠我們沈家的,我會一筆一筆地討回來。”
“說起來,我當初決定委身給吳貴時,卻沒想到他居然是玄武。那的滋味,真是銷魂,想來,何若雪也一定會喜歡的…咯咯…”沈嫣琳掩嘴笑道,臉上卻滿是幸災樂禍的神情。
***蓬萊居中。依舊冷冷清清,何若雪子與世無爭,耐得住寂寞,卻耐不住每無所事事,便總是找些事情來消遣。今,卻是在小樓裡潑墨揮毫。
“小樓昨夜又東風”一張上好宣紙上,狼毫徽墨,雪白的玉手不斷地走筆,何若雪臉上滿是悠閒的神情,淡雅至極。
擱筆微歇,何若雪端著一杯茶,邊喝邊道:“東風又起,樹靜而風不止,沈嫣琳,你要為沈家復仇,與我何干,何必把這股東風吹到我身上來。”何若雪冰雪聰明,早就想通了沈嫣琳謀害吳令聞,以及遊說吳貴騷擾自己的目的。吳家的家業雖小,卻與何家的關係千絲萬縷。而何家卻藏著一個牽動天下的秘密,沈嫣琳當初沒有選擇入何家。
而是選擇嫁給吳令聞,就是怕一入何家打草驚蛇,影響她的計劃。放下茶杯,何若雪臉上帶著諷刺說道:“除了雨兒,我並無心繫之人,只是不想朝中的人發現我,才委曲求全地在此處與你對弈幾步,若是你得勢不饒人,便怨不得我出手不留情了。”自語著,卻又想起那天大膽地把褻衣丟給吳貴,心中除了到羞恥和無奈,卻隱隱有一些…刺?抑或是更甚的放蕩。豆蔻年華,芳齡十七的時候,她便與人私定終身,有了吳雨,這才被何家家主作妾嫁入吳家。
如今修身養十七年,早就是冷若冰霜,只在偶爾想起當年的少女懷。她向來不是隻看外貌的人,儘管吳貴面容老朽,骨子裡早已習慣為奴,卻還是讓她看到了一些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