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口舌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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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今小雨在金陵,加入了蒼穹門,要見他可不似以前那般簡單了。”何若雪緩緩脫去外衣,體玉半,坐上與吳紅袖躺在一處,說道:“二孃許你個方法,先把柳兒找回來。然後帶著她去尋雨兒,後再有打算,他們二人也好說話些。”吳紅袖抱著何若雪柔軟的體,羨煞多少男人。只把臉貼在她的前,撒嬌道:“還是二孃最疼我,今夜就由紅袖哄二孃睡覺吧。”何若雪咯咯嬌笑,卻是反抱著紅袖,與她一起緩緩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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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沈嫣琳給吳貴出了主意,他便三天兩頭往蓬萊居跑去,本還有個紅袖在那杵著,卻被沈嫣琳喚去守靈堂。
蓬萊居又變得清靜起來,正好方便吳貴做事。何若雪自然是知道吳貴乃受沈嫣琳指使,卻不曾惱怒。她的子想來淡雅,吳貴要來,她也是婉婉待客,只是要送客之時,也絲毫不客氣。
吳貴來了幾回,都無處下手。今,吳貴忽然想起在蓬萊居喝過的大紅袍,便又顛顛地過來了。
小樓一層,何若雪穿戴整齊,玉足行走如貓,慵懶地靠在八仙椅上,看著吳貴笑問道:“貴叔,每到我這蓬萊居來,倒是不嫌累。”如今吳令聞已死,吳貴的膽子肥了許多,諂笑道:“本來覺得累,見著二夫人,但覺如沐風,愈加神了。”何若雪噗嗤一笑,百媚叢生,看得吳貴目瞪口呆。她粉著臉不知是贊是諷地道:“說話倒是斯文了許多,說罷,今又有什麼由頭?”吳貴著手,一身老奴之氣顯無疑,說道:“想起那在二夫人處喝過的大紅袍,回味無窮,便過來討一碗。”何若雪笑容略淡,輕聲道:“當讓貴叔自擇其處,最終你不還是跑到大夫人那邊了,怎麼今還想要喝那茶?”吳貴臉皮極厚,倒也不覺尷尬,答道:“當聽二夫人說出那大紅袍的原意,便想著風少爺唸了幾年私塾,倘若能考了那恩科,說不定也能做個進士回來。”何若雪見吳貴言語中若有所指,便問道:“考了進士又如何?”吳貴抓住時機,把早就準備好的言辭拿出,說道:“那可了不得,二夫人也見過那于謙,那氣派…嘖嘖,要是風少爺也做上大官,也一定是被官兵擁護著回來咱吳府。”何若雪眼中寒光一現,盯著吳貴道:“你這是用官兵在威脅我?”吳貴不曾想到何若雪如此直接,心中有些膽怯道:“老奴豈敢…”卻見何若雪忽然起身,往茶桌走去,一邊道:“哼,還有你不敢的事?你的膽子都比人命大了。想喝茶就自己過來…”聽到“人命”二字,吳貴心裡一突,背脊滿是涼汗,卻又聽見“喝茶”二字,心中驚恐倒是去了大半,跟在何若雪身後,看著那左右搖擺的小香,竟像是尚未出閣的閨女一般,緊窄有致,抖動得極是可愛。
似是受到身後的目光,何若雪回過頭來瞪了吳貴一眼,卻也沒有說話,似笑非笑地轉頭繼續前行。兩人在茶桌坐定,一如上次的情景。何若雪取出茶具,切好茶葉,點起小火爐燒著開水,一套動作極為優雅悉,那靈巧的削蔥五指如跳舞般好看。
吳貴心中不嘆道:論騷媚風情,大夫人無人可及。論高貴淡雅,二夫人非止天下第一,怕是放到天上也是讓眾仙女自慚形穢的。這一次,何若雪並沒有用玉足去觸碰吳貴,只是正正經經地在泡茶,恬靜間,連對面的吳貴看著也不覺得太可惡。
大紅袍集綠茶之清香,紅茶之甘醇,乃烏龍茶中極品,連吳貴這俗人也喝出了些門道,竟與何若雪起茶經。兩人喝了半晌,吳貴卻有些急,來勢甚是兇猛,他連忙起身說道:“人有三急,二夫人此處可有茅房?”他這一起身不要緊,竟把桌子給碰了碰,那小火爐本就放的偏,雖已火熄爐冷,可裡面的灰燼卻全撒在地上,有半數都散落在何若雪的白裙中,一片狼藉。
吳貴一驚,他深知何若雪有潔癖。此時地板和裙子都得汙穢不堪,是可忍孰不可忍?連忙弓慌忙討罪道:“老奴該死,實在該死,竟把這清淨地得滿是灰塵,老奴這就收拾,這就收拾…”何若雪見他神態不似作偽,知道他不是故意打翻火爐,雖有些皺眉,卻也沒有動怒,她此生動怒的次數屈指可數。
見吳貴動作滑稽,神態慌張,似乎那滿地的不是爐灰,是骨灰,不有些好笑,施施然安道:“貴叔不必緊張。不過是些灰塵,晚些時間拿水衝一衝也就洗淨了。”吳貴卻早已伏下身子去收拾那灰燼,側眼便見何若雪那裙子上的汙跡,再往下,便是一隻輪廓完美,線條水,雪白如玉,甚至散發淡淡馨香的玉足,一時竟看呆了。
何若雪也發現吳貴在看自己的腳,微微羞澀,正待收起來,吳貴卻忽然伸出老朽大手,像是幾壯而蒼老的樹枝扒在自己的腳上,口中還說道:“二夫人的腳髒了,老奴來扒灰…”聽得“扒灰”二字,何若雪沒由來地羞怒,嗔罵道:“你這死人,莫非你是吳令聞的爹,怎輪得到你扒灰…呸!我這說的什麼話,快走開,別碰我…”吳貴的大手既摸著何若雪的小腳,只覺得柔軟光滑,像是綿綿溫玉,稍不留神,便從手上滑走,猥瑣地把手指放在鼻頭聞了聞,果然手有餘香。
何若雪見了他那動作,不知好氣還是好笑,眼角瞄到桌上的茶壺,便舉起往地上砸去,砸得滿地茶葉和開水,更是混亂。
“出去找你的茅房去,這裡我自收拾!”何若雪喝道。
吳貴卻已如中了一般,直直地往何若雪的玉足爬去,竟再一次握在手中,老臉一埋,便迫不及待地了起來。何若雪忽腳背溼熱,嚶嚀一聲,連忙驚嚇跳開,拿起一杯茶水便潑到腳上清洗。
見吳貴還想靠過來,她杏目一眯,眼眸中浮起寒芒,卻又無奈隱去,只是佯驚道:“啊!別過來…”更把桌子上能扔的東西都扔了出去,盡數砸在吳貴背上。背脊的疼痛把吳貴驚醒,那好不容易養肥的膽子又縮了回去,連忙逃出屋子,跑到門外小路去。
艱難地回頭看了看,背上竟已有些血跡,不暗呼好險。何若雪見他出了屋子,連忙把門鎖上,回到二樓,取清水洗腳去了。
樓下的吳貴回過神來,想起剛剛舌尖上的玉足,像是在糖糕上一般,甘甜無比,令人留戀。下的玄武本就在意中,所謂水養龜蛇,竟漲得無比大,褲頭支起一團,甚是誇張。
他心大動,向二樓喊道:“二夫人啊,老奴每天來看你,是對二夫人仰慕得緊吶,便賞老奴一些湯水喝喝唄…”身在二層的何若雪聽得這番不倫不類的表白,像是恭維,又像是無賴的情話,倒是吃吃地笑起來,她子大方,轉瞬便把放在的怒意放下。
何況,她非常清楚自己的魅力,像吳貴這樣的俗物,剛才只顧著來親自己的腳,卻沒有欺身而上,意圖強暴,已經算是“舉止得體”了。
換做任何一個幾經風月的狼,怕是早就寬衣解帶,強行侵犯了。何若雪沒有到窗臺,語氣不知是嗔是叱,嬌聲道:“胡言亂語!趕緊滾回去…”吳貴見她語氣中並沒有太大怒意,更是放心,死皮賴臉地便在樓下說些胡話,葷話,情話,口無遮攔,卻又極為滑稽可笑,讓何若雪半羞半怒中竟是笑得前仰後翻,心情愉悅起來。說了好一會兒,吳貴見二樓毫無反應,便覺得有些無趣,口舌也幹了,只得轉頭便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