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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雨兒不可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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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貴拽著被子的一頭也趁機轉了進去。剎時間兩具火熱的身軀相貼,女人溫潤清涼,髮絲間滲透這雪蓮花的香氣,男人火熱滾燙,年過半百卻依舊有一股濃郁的雄氣息。

糙的衣物摩擦著自己滑的小臂,何若雪皺眉輕哼一聲。素手在被子裡輕輕拉了拉男人的衣袖,吳貴頓時明白,猴急的將外衫脫掉。光著臂膀靠在牆上。

“二夫人…您身子真香…又香又滑,和那剛做出來的白豆腐似的,真香咬一口…”吳貴知道自己方才的話奏效了,便肆無忌憚的開始說葷話。一想到自己和何若雪竟然蓋著同一被,肌膚相貼,身下的便蠢蠢動起來。

何若雪也是頗為緊張,那夜放肆過後,對於吳貴是說不得打不得,心情也比往複雜難言,竟然真的放任他上了自己的閨…“二夫人身子怎的這麼涼,莫不是生了風寒?”吳貴偏頭看向沉默不語的何若雪,昏暗的光線中,女子側臉曲線柔美,肌膚如同緻的瓷器般光滑細小巧可愛,在如玉的臉龐上輕微搖擺。

目光停在小巧飽滿的櫻上,點點水光在珠上閃爍,吳貴忽然想起了何若雪那身下幽美飽滿的陰,兩片貝似凝華的飽滿,和這絕美的櫻有一曲同工之妙,想著想著,吳貴大手便攀上了身側的香肩,另一隻手則是悄無聲息的伸至下釋放早已雄起的

何若雪眼清目明,如何發現不了吳貴的小動作,偏生覺得好玩“我子薄涼,想來身子也隨了脾,受不得束縛,受風寒也還不至於…”話還沒落地,突覺一滾燙緊緊抵住了自己的大腿,還挑釁似的帶著強烈的跳動。

何若雪登時紅了半邊臉,抬腿就要退開,卻被男人先一步壓住大腿,何若雪一顫,小腹立刻湧起一股意,不嬌嗔道:“老鬼…還不快離我遠些!”吳貴嘿嘿一笑,賊眼盯著佳人略帶羞意的臉頰,大手離開香肩,順著滑的美背持續下滑,碰觸到了兩纖細的絲帶,便知這是何若雪那幽香的衣。

“二夫人就成全老奴吧…”說罷像是忍不住一般,大腿緊緊壓住何若雪的美腿,左手扣住香肩一個用力就將香體拉近了自己懷裡。

肌膚相親,兩團彈力十足的椒瞬間撞上吳貴悍的膛,何若雪肌膚的滑軟糯和前的兩粒堅硬隔著一層薄紗讓吳貴頓時慾火沖天。

“你放肆…”嬌的櫻忽然被一雙糙大嘴捕捉住,緊接著貝齒被撬開,一長溼滑的舌頭便趁機擠了進來,在馨香的口腔中大肆搜刮她甜美的津,掙扎的素手被吳貴死死鉗住,火熱的趁機抵在何若雪耨的腿心,再往前一步便是溼潤飽滿的陰

“啊…不要…唔”纏,兩具火熱的身軀如雙生花一般勾纏在一起。一個是三十出頭餘韻不絕的神仙美婦,一個是年過半百卻致昂揚的老匹夫。一時間場面靡妖豔至極。

“嘖嘖嘖”的口水聲在寂靜的空氣裡格外刺耳,何若雪被親的頭腦發漲,身子都沒了力氣,若不是吳貴勾著自己的身,怕早就滑了下去。

“二夫人…唔,真甜,老奴想死你了…”咕嘟一聲,兩人嘴分開,何若雪嬌不已,忙伸手抵住吳貴的膛,可起了慾的男人哪裡是女子力氣抵得過的,再加上何若雪早已情動,膛上小手也只是平添幾分閨趣。

“臭老鬼,莫要得寸進尺…”何若雪尚有理智,水光瀲灩的眸子直直盯著吳貴,吳貴下身早已腫脹不堪,再加上被何若雪嬌嗔一瞪。

最後一絲理智也延燒殆盡。大手猛的扣住女人的手腕狠狠壓到牆壁上,牙齒靈活的咬住何若雪高漲脯上的束衣一個用力,衣服悄然滑落,冰清玉潔的體展出來,兩個渾圓翹的玉直接彈出,在空氣中彈跳了幾下,顫巍巍的立在吳貴眼前。

何若雪的房形狀優美至極,圓滑的曲線自腹至鎖骨佔了大半,高聳的清亮白皙,白的肌膚上沒有一絲瑕疵,如一塊上好的美玉,中間兩顆頭又如玉上鑲嵌的紅寶石,在燭火下閃著晶瑩的光澤,以頭為中心淺粉暈均勻的分佈開。

這對房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工藝品。吳貴雙眼滿是紅血絲,他伸出顫抖的大手,眼看就要覆上那絕美的聖女峰,一陣開門聲卻打斷了一切旎。

“孃親…你睡下了嗎?”是吳雨的聲音!何若雪大驚,猛的踢開身上的男人,來不及穿衣,只能披上外衫堪堪遮住前的光。看了一眼呆滯不知所措的吳貴,何若雪氣不打一處來,輕喝一聲:“還愣著作甚,先來我上躲躲。”吳貴一拍額頭,當即拉上被子,將整個身子都隱藏進去。素手一揮,一陣香風過後,層層幔帳便悉數落下,從外面看去只能隱約見得一個模糊而窈窕的身影。

樓梯口傳來腳步聲,吳雨聽不見何若雪的回應一時不敢發出聲響,只能壓著步子往二樓走去。

“孃親?”何若雪將頭髮至腦後,出瘦削圓潤的肩頭和一張絕的臉龐。

“雨兒,中午最是疲乏的時候,不好好休息怎的有空來孃親這裡了?”溫柔的聲線一如自己無數次夢中的那般,吳雨攥了攥手心,已經生了一層薄汗。

“也無大事,就是怕孃親受了寒,看看少了什麼物件沒有。”說罷還特意看了一眼邊的地爐。

“孃親怎的不面,讓雨兒好好看看你。”吳雨疑惑,何若雪向來不嗜睡,就算偶爾休息片刻也是和衣而眠,從來沒有像這般遮掩的嚴實密切。

他眯眼看著幔中的景象,何若雪正單手支著下巴,側身躺在最靠沿的一側,像是內沒有什麼空間般。

“雨兒!孃親今天不太舒服,有什麼事情明再議吧。”捂嘴咳嗽幾聲,何若雪氣息微弱,聽上去倒不像假話。吳雨瞭然,抬手告退,臨走時還看了一眼幔深處。吳雨走後,吳貴慢慢掀開被褥,卻被何若雪一腳蹬下閨

“趕緊離開這兒!”吳貴身子一震,知道何若雪這是生氣了,忙俯首道歉。

“老奴這就離開,大公子這麼信任夫人,肯定不會懷疑的…”說罷也不見何若雪回應,只好訕訕離開,佝僂的身影像極了求歡被拒的樣子。

何若雪心虛複雜,差一點吳雨就能發現她和吳貴之事。所有的事情她都可以淡然以對,唯獨對吳雨,她唯一的骨,也是世界上最親的人,極為在乎…

此刻,蓬萊居門外,吳貴耷頭耷腦的邁出門檻,走到院子中央時抬頭看了一眼二樓緊閉的窗門“怪就怪你自己不爭氣…”唸叨了一句後,吳貴看了一眼鼓起的下,搖搖頭離開。而他沒有注意到,屋門口的一棵合歡樹下,一雙滿是妒忌的眼睛正死死盯著吳貴。直到身影消失在遠處。手指狠狠扣進樹幹中,一滴鮮血順著手背留下,滴落在地。

吳雨閉上眼,企圖平復心中的不甘和憤怒。他敬愛了二十年的孃親,他冰清玉潔的孃親,竟然被這麼個老畜生給糟蹋了!

沒錯,他早就發現了端倪,自那吳貴同何若雪一同出現在蘭陵城他便有所懷疑,吳貴看孃親的眼神雖然略帶敬畏,卻依舊不掩慾望。

“該死的…”他壓抑了二十多年的情,就這樣被一個老奴才否決了,叫他如何甘心!對於吳雨來說,何若雪既是慈祥的母,又是如仙女般的啟蒙者。小時候吳令聞經常來房中過夜,雖每次都被何若雪逃脫,卻也免不了做一番追逐。

而年少的吳雨偷偷趴在門縫上看著孃親風情萬種,香體半,內心深處便種下了一種不為人知的情。

隨診年齡增大,體內慾膨脹,初次和柳兒行魚水之歡,進入溫暖子宮的剎那,吳雨看見的卻是媚眼如絲的何若雪的臉!

那一刻他便知道他對孃親,有了不倫的情…他不知道如果被何若雪知曉了自己內心的骯髒慾望,會不會就此離去。一想到何若雪對自己失望噁心的眼神,吳雨就會痛不生。

“吳貴…你怎麼敢!”然而現在,他冰清玉潔的孃親卻被一個醜陋低下的老男人糟蹋了。

“難道就因為他是玄武?”一句話莫名懸浮在吳雨腦海中“可孃親…我也不差啊,雨兒不可以麼,雨兒一定會把你伺候的很舒服…”一絲笑容忽然浮現在吳雨俊秀的面龐上,為他平添了一份不明的詭異。是夜,忙碌了一天的傭人早早上休息,偌大的城主府走廊上只留著幾盞稀疏的燈籠。

客房裡偶爾傳來一陣輕微的打呼聲,間或幾聲微不可聞的呻,和著男人壓抑的吼,讓人想入非非。已是亥時三刻,蓬萊居一片寂靜,只有二樓的臥房還開著一盞白燈,纖細高挑的人影印在窗柩上,影影綽綽。

竹子被寒風吹過,落下幾片微黃的葉子,在空中打著旋兒落下。就在此時,一個欣長的人影忽然閃過,進了蓬萊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