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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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硯進來的時候,尹璃正握著手機發呆,臉不是很好看。以她對知非的瞭解,那語氣中的失望顯而易見,可她始終認為,失望比危險要好得多,她不想把他拉進這趟渾水中來。總有一個人,你在意他的安全,多過於在意自己的。
林硯沒有多問什麼,只是去幫她絞了巾,為她細細擦拭沾在臉上還沒擦去的汙垢。手上的紗布已經髒了,又拿了藥,幫她輕輕解開,清洗、消毒、上藥,然後再換上乾淨的紗布。整個過程相當嫻,跟那位姚醫生相比也毫不遜。
兩人相識不過一天都不到,卻共同經歷了兩次生死關頭,而林硯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又顯得無比自然,就好像這本就是他分內的事一樣。所以,時間並不是累積情的唯一方式,有些人,相識多年也不過君子之,而有些人,一眼即抵萬年。
此刻,他成了她唯一可以心的對象。在這個人面前,她才能表現得真實一些。
“我很害怕。”她將被子抓得緊緊的,好像有什麼握在手心裡,才能讓她到踏實一些。
他沒有做聲,給她換完藥之後,把東西全收拾好了,才坐回到她身邊。不帶點兒柔弱怎麼稱得上是真正的女人?他順手將她摟過來,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柔聲安道:“別怕,不是還有我在嗎?我會保護你的。”她很順從地接受了他親暱的舉動,有他在,她確實得到了更多的安全。現在他們是同坐一條船,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同伴,命運巧妙地安排他們相遇,並迅速將他們牢牢地捆綁在了一起。
“我還是想不明白,事情怎麼會搞得這麼大。”明明他們才是受害者,為什麼對方還要窮追不捨?
“可能…是你昨天那一腳,力度太大。”他斟酌了一下用詞。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反駁:“我那是把他欠我的討回來,很公平啊。”
“姐姐,你以為他們都是像我一樣的紳士嗎?由著你給耳光不還手?他們不是生意人,不跟你講公平。你欠他們的,他們必定會十倍百倍地問你討回來。”原本還想灌輸給她更多的陰暗面,但想想還是算了,她已經夠怕的了,沒必要再增加她的思想負擔。
“你怎麼就能肯定問題是出在我身上,你不也有份嗎?”她不服氣。
“沒錯,所以我也是他們要找麻煩的目標之一。”他的目光落在虛空中的某一點,像是陷入了某種情緒之中。
“那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吧?”她坐起身來急切地望著他,這一刻,他成為了她全部的依賴和支柱。
“我必須先把傷養好,這樣才有足夠的能力去應付他們。從他們今天的表現來看,不一定會在短時間內找上門來,我們只能萬事小心,沒有特殊情況,暫時就不要出門了吧。”
“你是說像烏龜一樣先縮進龜殼裡?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嗎?”
“難道你還想主動出擊不成?你勢單力薄的,強得過黑社會嗎?聽我的,不會有錯,我會想辦法的。”假如對方存心要對付他們,就憑他一個人,當然也不行,大哥說得沒錯,女人還真不是那麼靠譜。
聽了他的話,尹璃喪氣地垮了肩膀,終躲躲藏藏的,這子還怎麼過?
見她一副懨懨的樣子,林硯笑著岔開話題道:“你剛剛不是很想知道我講了一半的故事嗎?現在我繼續講,好不好?”
“現在沒心情聽。”她鬱郁。
“可是我有心情講。”他強迫她繼續聽下去。
那一次,林硯和伍靜雲之間最終還是沒有發生關係,他在她的眼淚下敗下陣來,剛剛的興奮勁一掃而空,只剩下無盡的負罪和心虛。
“對不起。”他抱著她,只懂得反反覆覆地說這三個字,可連他自己都覺得這句道歉是那麼蒼白無力。
她掙開了他,默默地擦乾眼淚,穿好衣服,把自己整理得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隨後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道:“差不多了,我們開始上物理吧。”她重新坐回到了位置上,靜靜地等待她的學生的到來。
林硯呆了半晌,他以為她會奪門而出,沒想到她竟然還會若無其事地繼續為他上課。
那天后來,伍靜雲還是盡心盡責地完成了她的工作,哪怕唯一的學生心不在焉,只是再也沒有多說一句與上課無關的話。
臨走時,林硯跟往常一樣把當天的工資給她。她沒有看他,只是伸手去拿,他卻故意捏得緊了一些,因為他怕這是自己最後一次看到她。她用了點兒力,還是沒成功,終於抬頭看了他一眼,他在她幽怨的目光下不自覺地鬆了手,她拿了錢,一聲不吭地走了。
當晚,他一夜無眠,害怕她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給他爸媽知道,更害怕她不會再繼續教他了。可第二天,她還是準時出現在了他面前,就好像昨天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個夢罷了。
林硯對她的表現到疑惑,卻也從最初的不安逐漸變成了空茫,他看不透她。那是自然的,他不過是個十七歲的平凡少年,有很多事情,他無法想象。就在他以為那次荒唐的事件最終會被時光掩埋,而這份愛慾纏的情也會隨著這個夏天的遠去而落幕的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八月十八,因為特別,所以他記得很清楚。
早上八點二十五分,敲門聲響起,林硯習慣地起身去為她開門。門剛一打開,他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她的臉,她就猛地撲到了他懷裡,鼻子裡頓時鑽進一股悉的清香。就在他懵了的時候,她隨手把門一關,就摟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對著他施以暴風驟雨一般的吻。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腦袋裡的問號很快就被懷裡的溫香軟玉帶來的美好觸和齒戰的刺給完全替代了。既然她那麼主動,他當然不可能也不捨得推開她,很快就轉守為攻,將她推到牆上開始積極入侵。什麼補課,什麼試考,什麼道德,什麼倫理,都他媽見鬼去吧,現在,他只想完全擁有她!
這是他的第一次,他管不了也不懂得這麼多的前戲和*,那地方漲得難受,只想儘快進入她的身體消火。他緊緊貼著她的嬌軀,迅速拉開她背後的拉鍊,解開她連衣裙的上衣部分,扯下她的衣後,一手大力,一手去扯她的底褲。這一次,她沒有抗拒,不僅沒有抗拒,還主動幫他褪下了他的褲子。他的昂揚急不可耐地尋找著入口處,一邊著氣一邊焦躁地問:“哪裡,我該往哪裡進去?”伍靜雲嬌連連,羞紅著臉搖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莫非她也是第一次?
站著實在不好作,他一邊吻著她,一邊把她帶到了自己的上。儘管拉著簾子,可白天的光太強烈,眼前的風景一覽無遺,另他更加血脈賁張。明明室內因為開著空調,很涼快,他卻急出了一身的汗。找來找去好一番折騰,似乎終於找對了方向。
“是不是這裡?”
“嗯…”她咬著牙,輕輕點點頭,“好像是。”他用力一身,她痛得小臉皺成了一團。他也想盡量憐香惜玉,可實在漲得太難受了,那覺又太舒服,他終於還是忍不住繼續往前不斷進。她抱著他,在身下婉轉呻/,一如夢裡的場景。林硯的理智早已消失殆盡,只餘最原始的*在支配著他律動。到底是頭一遭,他沒能堅持多久,很快就釋放了自己。
他抱著她不肯起來,直至呼逐漸平穩了下來,抬眼看了看她,她只是呆呆地盯著天花板,像是沒有生氣的人偶。那引人遐想的雙峰還暴在空氣中,他探手去觸碰那兩顆小草莓,它們在他的動作下凸了起來,他不由得一陣酥麻,覺自己的分/身在她的體內又一次膨脹壯大。顧不上她的反應,他投入到了新一輪的戰鬥中去。
這一次,他終於能夠細緻地體會這種強烈而又興奮的覺了。她那裡好緊緻,又是如此溼潤而溫暖,這種極致的快是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的。當他第二次從*的巔峰上下來之後,才看到了她的眼淚。
那麼多,那麼多的眼淚,正源源不絕地從她美麗的眼睛裡出來。他手忙腳亂地起身,才看到席子上有一抹殷紅,那是她純潔之身的代表,她真的也是第一次,當時的林硯只到一陣強烈的驚慌。
“對不起,姐姐。”他能說的,還是隻有這麼一句,儘管這一次,明明是她主動投懷送抱。
可她只是躺著淚,像是要把這一輩子的眼淚都在今天盡一般。
他不敢再有任何動作和語言,只得不明所以地陪在一邊,不知如何是好。
伍靜雲終究還是恢復了平靜,她不但把自己收拾妥當,甚至還把髒了的涼蓆擦乾淨晾了出去。
“阿硯。”她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拍拍旁邊的另一張椅子,“過來,陪姐姐說會兒話。”這是她第一次這樣叫他,也是第一次自稱為姐姐。
他知道她是有話要說,於是順從地坐到了她的身邊。
“從今天晚上開始,我會有一份新工作。”
“什麼工作?”他奇怪這事為什麼要如此鄭重其事地告訴他。
“三陪小姐。”她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