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車中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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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思傑打完球,天已經黑下來。他想給周家寶打個電話,又覺得那樣就真的像是在追她了。事實上他們不過只是*關係,他直接開車去了亦新電器總部,賭她一定在加班。
亦新在郊區,工廠和辦公室在一起。已經過了下班時間,辦公室這邊只有幾個房間還亮著燈,工廠那邊卻是燈火通明,機器轟鳴,可見產品真的受歡,才這麼夜不停。
韓思傑跟門衛報了名字,門衛放他進去,他將車子停在院子裡,徑直上樓。走到第一間,上面便寫著:總裁辦公室。他想伸手敲門,卻聽到裡面傳來斷續說話聲音,顯然是在打電話,“啊,那次工廠出了點事,我就著急回來了。…希爾頓看到我?應該是認錯人了。…我好的…嗯,壓力有點大,我爸爸想讓我儘快上手…我也很懷念我們讀書的時候,你還記得那次cindy生,你喝醉酒,我拖你回去…對對,你太重了…減肥?不要,你身材很標準的…”她聲音溫柔異常,默默含情,韓思傑知道對方定是她喜歡的那個人;希爾頓認錯人!她還說自己不會說謊,這個女人!
韓思傑站在外面,聽到裡面偶爾傳出一兩聲淺笑,勾的他心思發癢,無法忍耐。可是他也不願這個時候敲門,顯得好像他在吃醋一樣,他本就沒有立場。
他下樓坐在車裡了菸,重新上來;周家寶的辦公室門大開,她正和一箇中年男人爭論,又是另外一番模樣,衣袖高卷,頭髮紮起,邊緣碎髮也用卡子卡住。
中年男人說:“大小姐,你這樣不行!狗急了還跳牆了,你這樣高壓,有人受不了會出事的。
周家寶聲音果斷堅決,“別叫我大小姐!海叔,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過這事兒,按我說的辦!”原來是暴君。
她抬頭看到韓思傑,說:“你先坐,我馬上好!”韓思傑衝她比了個“ok”的手勢,卻並不坐,只是靠在她辦公室旁邊的一個窗戶上。夏晚風吹來,夾雜濃烈的植物清香,他心裡有一點沉。裡面爭論聲漸默。
一會兒周家寶出來,問他:“坐一會兒還是現在走?”韓思傑不想再進那間辦公室,“現在走吧,我看你也該餓了,咱們吃東西去。”周家寶關上門,說:“走吧!”韓思傑看她兩手空空,驚訝,“你不帶包?”
“我沒有包。”韓思傑第一次見到女人說自己沒有包,心裡大樂,簡直太狂妄了,真以為“周家寶”三個字可以走天下。
卻聽周家寶解釋:“我平時很少出門,下了班就回家,所以沒有帶包的習慣。”他開車帶她往城裡,知道她累了,沒怎麼說話。路過一個加油站,開車過去加油,轉頭看她已經在副駕駛上睡著。他小心搖上車窗下車,向加油站工人做手勢讓他們小聲。加完油上車,她還在睡,他繼續開車,路過湖邊,眼看到他們吃飯的地方,他將車子停在那裡,想著還是等她醒吧。
他下車靠在車前菸,遠處湖面上荷花正開,豔紅花朵在特意佈置的燈光照下,如血玉般明淨;他瞬間意識到自己這兩天變的太過,連這種細節都能注意到。完一菸開車門上車,故意大聲,周家寶醒過來,靠在座椅上側頭看他,溫柔說:“想什麼呢?”正是她在辦公室打電話的那種聲音。
韓思傑愣住,她眼裡柔情太過深沉,不像真的。他反應過來,知道她這話並不是在問自己,或許還在一場美夢裡沒醒。可是他的心緒卻被挑起,不自覺的伸過頭去吻住她的嘴。他的動作異常溫柔,含住她的嘴輕輕&舐,一手撫上她的部,她不復前幾次的霸道,靠在那裡任他動作。韓思傑開一輛黑奔馳gl550,車窗貼了深膜,又剛好停在一片樹影裡,絲毫不怕被人發現。
他完了一吻,自己從前坐爬到後座,然後將手放在周家寶頭上,示意她也過去;她無比乖巧,被他拖著腋下倒在後座,剛好壓在他身上。他故意用下身頂了頂她,她笑起來,小小嘴嘟起,竟然有一些嬌憨的味道。韓思傑想這女人真的是百變的。
他抱著她重新吻上她的嘴,手從她的後伸進裙子裡去,找到一點,輕輕。她呼沉重起來,他放開她的嘴,將她衣服拉起,吻她前,她脯起伏,貼著他的臉,異常。車內空間狹小,一點點聲音就被放大,顯得格外刺,他們情致高漲。她身體下沉,使勁貼緊他的身體。他輕笑說:“這就等不得了?”他脫下褲子,將她腿雙分開,跨坐在自己身上,抵住她的下身一邊研磨一邊往裡;她神情難耐,咬住下,想自己使力,卻被他拖住,只能任他緩緩入裡。終於進去,他緊緊的抱著她,只是不動。她去找他的嘴,他避開,抓住她的頭髮,讓她看自己,“我是誰?”她眼神濛,面容焦躁,輕喊:“韓思傑。”韓思傑再忍不住,抱著她動作起來。空間有限,不能大動,純然的*歡也變的含情默默。然而高&來的並不緩慢,他們幾乎同時發出深呼。
他們收拾好自己,韓思傑說:“吃飯去?”周家寶癱坐在座椅上,“太累了,不去了。我打電話叫司機來接。”說著撥電話。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她拒絕,他並不堅持。不一會兒周家車子到來,她上車絕塵而去。
韓思傑想他們這算什麼?炮&友?他有點悶悶不樂。
接下來幾天韓思傑都沒有去找周家寶,她自然也不會來找他。韓國勤問:“最近約過周家寶嗎?”
“她很忙。”當然又是罵,“我看她是看不上你,不學無術!”韓思傑莫名火大,直接走掉。韓國勤第一次遭遇他這樣反抗,愣在當場。
韓思傑覺得周家寶好像真的一下子消失了,前一段時間大家都在談論她,最近卻是走到哪裡,都聽不到她的半點消息。
他和方麗娜一班人去唱k,不知道誰點了陳奕迅的《一夜*》,鬼呼狼嚎的唱:“就算明天你會統統不承認,至少現在你叫我很虔誠,…不能傾城,只能*,沒有別人,我只有愛人。”韓思傑發牢騷,“一夜情就一夜情,還說什麼傾城愛人!”方麗娜嗤之以鼻,“你就是個文盲。張愛玲《傾城之戀》沒看過?”韓思傑跟她鬥嘴,“我是文盲?你那個羅致新才是騙子。”方麗娜卻羞紅臉,面柔情,“他幽默,豁達,有學識,有才華。再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他。”
“呵,聽這意思是上手了?娜娜,不錯啊。”方麗娜不願被他看笑話,“你呢?周家寶追上了嗎?”
“我沒追她!”方麗娜正要說什麼,電話響,她一看名字,趕緊接起來,聲音異常溫柔,起身去包間外面。
韓思傑興味索然,早早撤離。經過書店,跑去買一本《傾城之戀》,晚上坐在陽臺上翻看,看寫到打仗那一段,範柳原和白蘇在炮火中逃難,只覺蕩氣迴腸。想想又笑,可惜現在是和平年代,他和周家寶永遠都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他將書丟下,去研究tigerwoods打球的錄像。
有一天韓思傑照樣下午從辦公室出來,溜去高爾夫球場,到了地方,剛下車,張姐過來跟他說:“周小姐在等你!”他邊往裡走邊問:“哪個周小姐?”
“周家寶啊。”韓思傑趕緊加快腳步,“哪兒呢?”剛進去大廳,看到周家寶坐在窗前,白運動裝,白球鞋,頭髮在後面扎一個馬尾,素顏,眉目清晰,簡直像是個中學生。
他笑說:“你來不給我打電話?”她也笑,“聽說你每天下午都來,我想總可以等到你的。”她不過實話實說,聽在韓思傑耳朵裡,心卻跳漏一拍。他帶她去練習場,先教她揮杆;他知道他有一些朋友,泡妞的時候會帶女孩子來高爾夫球練習場,趁著教授揮杆的時候,製造曖昧氣氛。不過高爾夫球對於他來說,意義非比尋常,他但願每個人都真的愛這項運動。他認真教周家寶,如何站立,如何使勁,杆子角度如何把控,她很聰明,一說就懂,學的也無比認真,練了一個多小時,已經能夠將球打出一百多米。
他笑說:“你是不是學什麼都是手到擒來?”
“也不是,游泳就一直沒學會。”韓思傑說:“以後我教你啊。”周家寶不說話。韓思傑不過順口說到這裡,她不說話好像真的成了某種約定,他覺尷尬,轉移話題說:“今天請你吃飯?”周家寶看了看手錶,“可能沒時間了,我七點鐘還有個會。”韓思傑看錶,五點半,還有一個半鐘頭。不免心猿意馬,“我在這邊有個休息室,你要不要去洗個澡再走。”周家寶答應了,他們一起向休息室走。韓思傑冷不丁又想,這算什麼呢?於是下定決心,把她帶到休息室,自己就離開。
誰知兩人剛進屋,周家寶轉身攀上他的脖頸,細細著氣在他耳邊說:“要不要一起洗?”他火立即串上來,整個人咬牙切齒,覺得對這個女人簡直一點辦法也沒有。他本無法抗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