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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色鬼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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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羽青居然大搖大擺的向車化洪身後跟上啦!

車化洪身為龍鳳幫人,不但劍術高,內功同樣深厚,他察出有人跟上了,回頭一看,見是一位文雅書生,但間又掛一把劍,不由多看兩眼。

羽青已靠近,只見她微微點頭招呼道:“這位大哥,請問到滁州城還有多少路!”羽青聲音也變了!

車化洪看出書生竟是一位有高深內功之人,心中有點嘀咕,淡淡的答道:“不遠,還有五十餘里!”他答著之際,眼睛卻盯著羽青的劍鞘!面立變,冷聲反問道:“閣下貴姓?”羽青何等靈,知道自己的劍鞘出破綻,靈機一動,順口答道:“在下羽黃,轉教是?”車化洪道:“閣下可認得‘空靈仙子’羽青?”羽青哈哈笑道:“她是在下小妹,兄臺與小妹相識!”車化洪似暗暗吐了一口氣,巴結之心油然而生,客氣的拱手道:“原來是羽兄,令妹與在下非常要好,請問羽兄、到滁州有何公幹?”羽青拱手道:“在下有事,對不起,要搶先一步了!”說完提勁搶出。

依良紅剛剛到一坡下,耳聽後面有人叫道:“兄臺,兄臺!請留步!”依良紅回頭一看,見是一個讀書人,轉身笑道:“公子爺!你是叫喚在下?”羽青見他也認不出,心中安啦!拱手道:“兄臺,滁州地區止帶刀劍?”依良紅微微笑道:“這是漢人勢力之下,只要是真有兩下的人,帶什麼都可以,不過不能把刀劍擺樣兒,閣下內功深厚,又非元庭細,當然可以。”羽青笑道:“大哥,你貴姓?在下呂黃!”依良紅笑道:“羽翼之羽還是雙口呂?區區小名可可,不常用,你叫我雙丁口好了,閣下是幽燕人?”

“雙口呂!呂賓之呂?在下北京人,燕京是古名了!”二人進了涼亭,那是賣茶的地方,擇位坐下,叫上茶點,這時車化洪也追上來了,只見他向羽青洪手道:“羽兄!終於被在下追上了!”

“蒼蠅!”羽青暗罵,但招手道:“請過來坐,這位是丁口兄!”在車化洪眼中,真還瞧不起這黃面不揚的傢伙,他微微點頭,顯得要理不理的坐下,順口敷衍道:“丁兄與羽兄早認識?”依良紅搖頭道:“相逢何必曾相識!”他招呼夥計,送上三份茶點。

飲茶中,羽青猜想依良紅必定有急事才老遠趕到滁州來,試探著問道:“丁大哥!你和滁州城主有什麼關係沒有?我是一個反元的,你不見外吧?”車化洪看到依良紅遲遲不語,面不悅道:“丁兄!我不能聽?”依良紅笑道:“在下是在找一個人…”他不願把鴨綠兒說出,接下道:“我有一個同胞兄弟在南方,不一定在滁州,此來只是經過罷了!”羽青道:“多大歲數了,也許我見過,有什麼特徵?”靈機一動,依良紅急接道:“我和我兄弟是雙胞胎。不過我兄弟有隻左手是殘廢,比右手短一大截,相貌與在下很難分別,個子也是一樣高!”車化洪道:“丁兄說的是實話?”羽青冷聲道:“車兄,你這是什麼意思?有瞞你的必要?”她接下向依良紅道:“很抱歉,我沒有見過,今後如有發現,一定說丁兄在找他!”依良紅道:“實不相瞞,我那兄弟有點古怪個,今後遇上,如有失禮之處,請兩位多多見諒!”羽青忽然看到另外一個亭角座位上坐著一個紅衣女子,立向依、車二人示意道:“兩位,那位姑娘好美,兩位可曾見過?”車化洪坐的位置不便,回頭一看,他猛覺眼睛一亮,連話也忘了回答,愣住了!

羽青看出他的饞相,心中有氣,輕輕哼一聲,又向依良紅道:“丁兄,你怎麼了?”原來依良紅看了一眼不再看,自顧自的喝茶,見問笑道:“在下不認識她!”羽青道:“她夠美了吧?

依良紅點頭道:“上上之選!”羽青笑道:“看情形你不欣賞?”依良紅道:“我們男人在江湖上,不時都會遇上美女,而且都是武功高的,最好少與接觸,更不可談頭評足,欣賞多了,麻煩也就大了!”羽青輕笑道:“你見過有她美的沒有?”依良紅道:“不談女人好不好?”羽青更好笑:“你吃過女孩子的虧?所以有警惕,她聽不見,談談何妨,茶餘酒後,無傷大雅啊!你到底見過多少美女?”依良紅道:“記不清了!”這時車化洪向羽青道:“那女子身佩雙劍,眼神如電,必為劍術高手,她是什麼來路?”羽青冷聲道:“閣下為何不過去搭訕搭訕,我看車兄對她有意思嘛?”車化洪哈哈笑道:“在下與令妹相久,豈用對別的女子開玩笑!”原來他是礙於羽青在座。

羽青笑道:“咱們江湖人從來不拘小節,小妹也不是小氣人,朋友之間,焉能吃醋呢!車兄儘管去,摸摸她的底兒也不錯!”車化洪大樂道:“既然如此,在下這就過去了!”他說著就向那面跑。

依良紅看到搖頭道:“這位車兄真是賞花名家,他這一去,只怕惹上麻煩了!”羽青道:“丁兄看出什麼了?”依良紅道:“車兄這人,劍術自然高明,然而內功未達上乘,如果他本身功力純青時,他會看出那位姑娘的內功已達化境而不敢前去了。”羽青大驚道:“丁兄,你…”依良紅解釋道:“在下的武功有限,本無能觀察別人的修為,誰因在下練有一雙觀氣雙目,只要對方不故意收斂內功,足可看出八成,比方呂兄的內功我就看不出!”他是有意掩飾羽青,因為他已早就看出羽青的內功了。

羽青半信半疑,看了他一眼後,忽見那面出了事,她急急道:“車兄與那姑娘發生衝突了!”依良紅道:“在下早已知道那姑娘不好惹!”原來車化洪過去只是先打招呼,並未越禮,可是那姑娘一開口就喝叱,使得車化洪下不了臺,不過車化洪顯出耐,還表現文質彬彬哩!

那姑娘似個母老虎,這時已指手畫腳罵開了,離坐而起,右手已按在雙劍柄上?

依良紅急道:“呂兄,你快過去做和事老,在這打起來不好看!”羽青笑道:“丁兄前去比較好!”

“不,車兄對在下無好,八成拉不回來,同時在下也不願充好人,免得車兄誤會我有某種意圖,還是呂兄前去適宜!”羽青笑道:“你真是多慮的人,心細如髮呀!”忽有一個南疆口音的中年人走近笑道:“兩位都不必過去,龍鳳幫老大不識那位姑娘,但那姑娘卻認識他,好似故意找車化洪的麻煩,這一場劍少免不了啊!”依良紅起身拱手道:“這位大叔,那姑娘是何來路?”中年人笑道:“那姑娘人還只有十八歲,但在西北早已成名,她的字號很多,有稱‘雙劍羅剎’,有稱‘冰山美女’,還有稱為大漢‘胭脂虎’,出道迄今,最討厭男人向她親近!”依良紅道:“不好,真的動手了。”一道劍氣吐出,那姑娘直車化洪,而車化洪只想閃躲,但左閃右躲十分困難,幾乎招架不住,得急向亭外退!

羽青急急道:“丁兄,我們快離開!”依良紅訝然道:“為什麼?”羽青道:“我也看出車化洪不是胭脂虎的對手,有我們在,車化洪必定不能下臺,他會死拼,那會傷在胭脂虎劍下,我們一走,車化洪有機會下臺,因為我們都不能出手相助!”依良紅道:“呂兄想得好,高明高明!”說完起身結帳,立即離開亭子。

羽青緊緊跟上道:“丁兄,離城還有四五十里,只怕天黑前走不到了!”依良紅忽然停下步,眼睛望著右側一條小路上道:“那一批人有點奇怪,呂兄,你能認出幾個否?”羽青注意一會噫聲道:“九個人中我認得兩個,都是苗人改裝漢人的!”依良紅道:“苗人為河要改裝漢人,又為什麼急急向滁州奔?你認得兩個叫什麼?”羽青道:“是烏苗峒三十六之一的勇士,最前面的叫美果,第四名叫牙魯!”依良紅道:“我們盯上去,也許是到滁州城去作細,聽說元庭已經收賣不少邊疆小族高手!”羽青道:“快看,左面的山坡上也有大人物出現!”

“呂兄,我們分開盯。”羽青不想和他分開,但又說不出口,她覺得這個黃面青年很有神秘,同時又不忘救命之恩,現在事實所,不得不點頭道:“我們在滁州再見了。”依良紅看不出她的心事,拱手拔身,緊緊盯上那批有苗人在內的江湖人,二十餘里後,為了不便對方起疑,忽然運功,突然之間,他的左臂竟短了大半截,腳也有點破啦,真是不可思議,這一手,他似早有打算,曾經以這種形象向羽青和車化洪說過,這就是他假設的兄弟,走到僻處,他把衣服也換了,換一身舊的黃衫,顯出地面更黃啦!

他沒有估計錯誤,那批人被他急迫到天黑,真的進了滁州城了,這時滁州城真是人濟濟,他在人群中一直看到那批人落了店,看清店號後,這才退開。

當他就在店門口轉身時,突由人群中衝出一個老人將他拉住驚叫道:“兄弟,你是怎麼了?”依良紅大吃一驚,他認為易容到達這種程度還有人認出他,猛抬頭,發現是玄玄子,也即是“玩世老怪”羅鐵風,正要開口叫時,羅老怪忽又鬆手道:“呸!搞錯了,你這臭小子真像他!”依良紅幾乎笑出聲來,冷聲道:“老傢伙!你敢向我吐痰,你是壽星公吊脖子,嫌命長了,認錯人也得道個歉,不說也罷,居然吐人口水!”玄玄子年近百歲,一生正難分,刁玩吉怪活到現在,武功與四神看齊,他何曾受過這種氣,依良紅一發氣,他的氣更大,跳起吼道:“頭小子居然教訓起老夫來了,老夫如不念你是個殘廢,我一把捏死你!”這時圍觀的人群霎時增多,依良紅笑在心裡氣在面上,大叫道:“好哇,老傢伙不管怎麼說,我殘廢還年輕,老傢伙有什麼用?走都走不動了,想捏死我,門也沒有!好,行,殘廢對老不死,咱們拼一下,這裡人多不方便,走,到城外去!”這下真正大出玄玄子意料之處,一個殘廢人居然向他挑戰,讓他嘛,可是左一句老傢伙,右一句老不死,如果對方是普通人情有可諒,但他看出依良紅竟有很高的功夫,於是強忍一刀氣道:“小子,你要動手,好,到城外去!”他說完一閃身,人已不知如何擠進了水洩不通的人群不見,當然,他是有心仗輕功身法下臺啦!

依良紅當然不會放他脫身,大聲叱開人群,拼命擠,七擠八擠,人也不見了,害得想看熱鬧的閒人反而大亂啦!

玄玄子脫了身,這時沒有出城,他繞過了幾條巷子,這時到達另外一條街上,可惜他運氣不好,又被另外一個老人攔住了,只見那老人嗨嗨笑道:“羅兄,你氣不好,與誰生過氣來著?”玄玄子一看是數度過手的八關閻羅,於是吼聲道:“今天夜晚你莫惹我,否則我和你再鬥五千招!”這兩個老人為人差不多,也都正不分的怪物,不過他們之間打了幾十年而沒有仇恨,只見八關閻羅哈哈笑道:“怎麼了,遇上真正對手了,那好哇,讓我見識見識,他是誰?”玄玄子見他出奇的和氣,忽然嘆聲道:“劉琪深,也許我們該收山了!再不收山,只怕連江湖小混混都會騎到咱們脖子上撒啦!”他把剛才經過說了一番又道:“你說,這算什麼?”八關閻羅哈哈笑道:“老羅,這有什麼可氣呢,那個小頭是不認識你,他如知道是你,早已嚇得啦!”忽聽暗中有人接腔道:“不見得,八關閻羅!現在我知道了,而且有你們兩個,我的褲子還沒有呀!”玄玄子跳起叫道:“小子,你居然找來了!”依良紅現身啦,只見他面帶笑容道:“老哥哥,你越老越回去了,怎麼認不出是小弟!”

“哇哇呀,好小子,你怎麼變成這樣一塊庸料啦!”

“籲!往來行人多,輕聲點,我是怕麻煩,千萬別揭穿我!”說著又向八關聞羅道:“前輩也來了!”這一下八關閣羅也聽出是誰了,哈哈大笑道:“別叫我前輩,否則羅鐵風會矮半截,你也叫我老哥哥,但要加帽子,否則羅、劉分不太清楚,兄弟,原來是你把老羅耍一招,你莫缺德好不好,老羅氣得要收山啦!”依良紅道:“廢話少說,你們快告訴我,城主衙門在什麼地方?”羅老人急問道:“你與郭子興拉上關係了!”依良紅道:“郭城主是吳國公的舅舅,我連吳國公朱元璋都沒有見過面,怎麼會與郭城主拉關係,我是要找兩個義叔父!”八關閻羅喔了一聲道:“是言七十和丁八九?他們不住衙門,住在八德術術,你有什麼事這樣急?”依良紅道:“滁州塘來了不少細,行刺的成分居多,我要通知丁、言二位叔叔!”

“哈!是元庭吃了敗戰,出此下策了,兄弟,你還是保持現在的樣子,除了我們兩個老哥哥,不要給別人知道。”他說完略一頓又道:“八德衚衕哪裡我去告警,老羅去告訴朱元璋,他們私不錯!”依良紅道:“那太好了,我最怕與官場中人接觸。”玄玄子道:“你還是單獨裝廢人吧!當心,這城中來了不少老怪物,不過他們不是細。”依良紅哈哈笑道:“兩位老哥哥再見了!”說完就向一條巷內,面撞上兩個少年人,幾乎撞個滿懷,好在雙方都是身法如電,各自閃開,但聽對方喝道:“什麼人不長眼睛!”這一下可真妙,依良紅髮現那兩個竟是小花子和十八摸!可是他認出沒有用,小花子他們卻不認得依良紅!乾脆,逗一逗也不錯,依良紅冷聲笑道:“兩個小子,你們不看看我是走路不便,又只有一隻手,看樣子你們不是好東西!”小花子衝上大喝道:“殘廢傢伙,你才不是好東西,哼!看不出,殘而不廢,跛著腳還很滑溜的!怎麼樣,想到黑夜中找油水?”依良紅嘿嘿笑道:“看你兩個不是好東西,八成是白天要飯黑夜偷!”十八摸閃上喝道:“你想捱揍很簡單,這裡動手鬧得人家不安,來來,過去是城牆,我們到城牆下去算帳!”依良紅哼聲道:“去就去,難道我怕你們不成!”三個人由小巷道轉出去,那兒就是滁州城的北城牆,僻靜無人,剛剛到,依良紅擺出架式,故意道:“你們兩個一齊上!”小花子嗨嗨笑道:“殘廢,想不到你的胃口還真不小,你可知道我們兄弟是什麼人物?”依良紅瞪眼望了一會,裝出想到道:“原來是你們!”十八摸道:“我們是誰?”依良紅道:“江湖傳言,近年出了三個小壞蛋,一個小窮酸,一個小叫化,一個小扒手,你們倆難道還要我指名道姓?”小花子嘿嘿笑道:“看你不出,居然知道不少,那你就準備捱揍吧!”依良紅道:“兩個小子,你們可知我是誰?”十八摸道:“管你是誰,揍完了再說!”依良紅哈哈笑道:“我依二紅自走江湖以來,還沒有被人揍過,你們上吧!”十八摸雙掌一錯就要出手,但被小花子橫臂一擋道:“慢點!”他瞪眼問道:“什麼,你姓依?”依良紅道:“怎麼,姓依又怎麼樣?”小花子道:“有個依良紅與你有什麼關係沒有?”依良紅道:“別拉關係,今天是打定了!”小花子道:“先說清楚,免得發生誤會,你叫依二紅,我大哥叫依良紅!一字這差,你們一定有關係!”依良紅嗨嗨笑道:“我弟弟不會結你們這種連殘廢人都欺侮的傢伙,別冒充,出手吧!今晚你們不揍我,我就非揍你們不可!”小花子回頭向十八摸道:“小偷兒,阿良哥好像沒有說過他有兄弟!”

“哎呀!小要飯的,阿良哥名氣大,他一定想冒充,別聽他的!”說完猛撲而出,快如閃電,但他眼睛一亮,失去了目標,想再找時,突覺脖子一涼、居然有人在後面吹氣,這一下可嚇呆了!

小花子生怕十八摸吃虧,想不兩打一也不行了,立由側面功上!

依良紅身法一變,伸手在小花子頭上拍了一下,只拍得小花子直冒冷氣,猛向外竄,大叫一聲,靠近十八摸道:“別打,別打!”依良紅哈哈笑道:“一招未完,就想算了不成?”小花子道:“我們認輸!”依良紅笑道:“你真滑溜,認輸可以,趴下來叩頭!”小花子嘻嘻道:“你是良哥哥的兄弟?”依良紅道:“那還假得了?”小花子急急拉著十八摸叩頭叫道:“大哥,請恕我們失禮!”依良紅道:“你們真是我兄弟的朋友?他現在什麼地方?”十八摸道:“失散了,我們正在找他。”

“找他幹什麼?”小花子道:“我們本來是五人同行,除了劉富通,還有一個巨人鴨綠兒大哥,現在鴨綠兒大哥和劉富通被丁八九和言七十請去幫忙去了!”依良紅道:“幫什麼忙?”十八摸道:“吳國公出兵攻打和滁州城,現在鴨綠兒大哥成了朱元璋隨身近衛,劉富通做常遇將軍的文案,我們急於找到阿良哥稟告一切!”依良紅早知鴨綠兒不適宜闖江湖,現在知道他有了安身之處,反而很高興,立向二人道:“你們兩個暫時跟著我,不必找我兄弟,現在我的化名叫雙丁口,你們就叫我雙可哥好了!”小花子道:“良哥哪裡怎麼辦?”依良紅道:“我會設法通知他,目前滁州城中來了不少細,我們要暗中相助,你們住在什麼地方?”小花子道:“在北門城樓上!”

“好極了,住客棧要花錢,而且不方便!”三個人登上城牆,因為是戰時,他們還要避開巡邏官兵,好在容易到了北門城樓邊,可是剛剛靠近,依良紅突然將二小拉住,悄聲道:“不行,城樓上駐有官兵了!”小花子噫聲道:“我們住了兩天了,沒有一個官兵,這兒是郭城主的駐在地,離開戰地很遠呀!”依良紅道:“為防細,臨時佈置的,這下怎辦!”十八摸道:“還有更好的地方,我們出城去。”小花子道:“你說是白天看到的那座廢廟?”十八摸道:“對了,此去不到三里,又不是陽光大道,再好也沒有了,不知大哥吃了飯沒有?”依良紅道:“連中午飯都沒有吃,我們先到街上吃過飯再去!”十八摸道:“不必,小要飯的賠你先去,我去買吃的,馬上追上來!”小花子道:“要快,我擔心那廢廟也有人佔住,這幾天外面的江湖人太多了!”十八摸道:“放心,我馬上趕到!”小花子領頭向城牆外跳下,一路繞道奔小路,走的全是鄉村田野,在奔到廢廟前時,依良紅又停住嘆道:“小化子,你說對了,廟中真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