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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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快了。”季牧秦唯一的兒子要結婚,可是商業界的大事。婚禮一定又盛大又隆重,豈能用下到一個月的時間就籌備得好,少說也要兩、三個月;何況他連未來的岳父、岳母都還沒見。
“我就喜歡快一點。”
“不行!你別再跟我爭。要打點的事情太多了,非得花上一些時間,就明年三月!”還要等到明年三月!可憐,她真的好可憐。再下來的子,她一定緊緊黏著季孝寒,那她就可以晚一點回家,然後她就碰不到那群堂哥好,就這麼決定!
“哎喲!小姐,你總算知道回來了。”才剛關上大門,轉過身來,就聽見俞之的叫聲,任予觀下由得嚇了一跳。
“之姐,你想嚇死我啊!”瞪著坐在臺階上的俞之,任予觀輕斥道。
“我嚇你?你才嚇我耶!我從你的房裡等到院子,足足等了三個小時;一想到你一個女孩子家,凌晨一點孤伶伶地騎著機車在街上跑,那才真的會嚇死人”不對啊!怎麼沒看到任予觀的機車,她通常把它牽進院子來停的。
“小臂觀,你的機車呢?”
“沒騎回來。”本來從今天起,季孝寒要負責接她上下班,但基於上班時間偶爾會用得到機車,他還是無可奈何地通融答應,以後上下班的通問題,依然由她自行負責。但是今晚的情話綿綿,讓他們忙得忘記時間,最後才不得下由季孝寒護送她回家。
“是你那位『丈夫人選』送你回來的?”
“對。”走到俞之的身旁坐了下來,任予觀笑著道:“不過,他已經升格成了我的未婚夫,你看”比比手中的戒指,任予觀一臉陶醉地又道:“今晚他跟我求婚了。”碰了一下戒指,俞之好奇地道:“真的,還是假的?”
“都戴在手上了,還會假得了嗎?”
“拜託!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這顆『鑽戒』是真的還是假的?”
“管它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就是戒指,一樣的意思嘛!”
“小臂觀,你真的是飢不擇食耶!”
“這跟飢不擇食哪有關係?』“怎麼會沒有,你這個人,有丈夫可以嫁就好,哪管他是高還是矮,胖還是瘦;只要有戒指就好了,哪管它是路邊攤的便宜貨,還是珠寶店的高級品。你這不是飢不擇食,是什麼?”有時候,她真的認為俞之比她媽咪還嘮叨,小到她的回家時間,大到她的婚姻大事,全部都有意見,真傷腦筋!
“隨你怎麼說,我要上樓洗澡、睡覺了。”拉住正要起身的任予觀,俞之急著道:“我重點還沒說呢!你怎麼可以就這樣走掉?”雖然她們家的院子不大,但是時間這麼晚,天氣這麼陰沉,難免讓人有股陰森森的覺,她都在這裡耗上快三十分鐘了,豈能不探出今天的“重點新聞”!
“哎喲!那你就說快一點嘛!”
“好,小臂觀,你的他是不是叫季孝寒呢?”苦思了一個晚上,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答案。
奇怪,她記得自己沒提過季孝寒的名字,怎麼俞之會知道呢?
“你不用回答,我一看你的表情就知我說的沒錯。哇!小臂觀,你真是真人不相,這麼多年來,既沒人追,也撞不到一位丈夫人選,想不到就這麼一次,竟然釣到『金龜婿』!看來你手上這顆鑽戒是真的喔!”
“之姐,你在唸什麼?我怎麼都聽不聽?”
“聽不懂?不會吧!我講得這麼白話,難不成你反對用『金龜婿』來形容季孝寒嗎?拜託!堂堂『季氏』未來的接班人,不是金龜婿的話,難道是『撿剩的』嗎?”劈哩啪啦扯了一大堆,這下任予觀再聽不懂也不行了。
“孝寒是『季氏集團』的接班人,不可能吧?如果是的話,他又何必這麼可憐,擔任那種一個月只能領四萬元的工作,他可以挑薪水高一點的職位啊!”
“小臂觀,你少呆了,他的薪水要是隻有四萬元,那我的薪水恐怕不到一萬元,他的身價少說也是年薪百萬以上。季孝寒現在是『季氏』最有價值的單身漢,而且還是每位女職員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不過謠傳他是我們董事長的獨生子,所以沒有女人敢打他的主意。”頓了一下,俞之若有所思地又道:“說是謠傳,其實本是真的,要不然我怎麼進得了『季氏』,還不是全靠他。”仔細回想他們相處的時刻,她好象從來沒問過季孝寒的身家背景,可是她更沒想過他的背景這麼嚇人!
“小臂觀,怎麼啦?”看著神有些恍惚的任予觀,俞之不緊張地問道。
“他騙我!他說他一個月的薪水只有四萬元而已。”那驚人的背景已被她暫擺一旁,此時她疑惑的是季孝寒曾經說過的話。
“哎喲!這有什麼大不了的,薪水是愈多愈好。”
“你不懂啦!”
“我不懂?你才不懂耶!學生時期,一天到晚抱怨沒人追,離開了校園,又訂了『丈夫人選』的條件,總是夢想著腦旗點『撞』到一個老公;好不容易白夢成真了,都快生米煮成飯了,現在才在為了薪水的問題生悶氣。小臂觀,如果當初他撞上你的時候沒有騙你,他今天會有機會跟你求婚嗎?”
“可是”
“你還可是什麼?這個世界上唯一眼你有緣分的男人,你還想把他推開,你『秀逗』了啊?”
“你以前不是說,他有可能是豺狼嗎?”
“以前我不知道他是何方神聖,現在我知道了啊!”
“就為了他是『季氏集團』的接班人?”
“no,因為他是原傑的好朋友。”
“誰是原傑?”她如果再繼續和任予觀一來一往地辯下去,明天早上她大概會變成“冰雕”說起來還真好笑,竟然換她在說服任予觀,想當初她還堅決反對呢!
“院子裡好冷喔!我們先回你的房間,到了樓上再慢慢談。”拉起任予觀,便迅速地往屋內走去。
倚著窗口,望著天空漸漸泛白的曙光,聽著街上稀稀疏疏的車聲,任予觀的心情反而因為黎明的來臨更顯得煩亂。她一夜都沒合上眼,整個思緒都繞著季孝寒打轉,她實在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騙她?愈想心裡就愈不平衡,想想她什麼都沒隱瞞,他卻在一開始就說了謊話。
整晚的長篇大論,俞之的結論就是…只要彼此相愛,其它的一切都是次要的。是嗎?如果真是這樣,那為何有情人不一定終成眷屬呢?所以她自己的結論是…俞之的結論有待商榷。
其實,她也不會真的為了這點問題,就此放棄季孝寒,畢竟俞之說對了一件事…季孝寒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跟她有緣分的男人;但是她要不稍稍反擊的話,她這個沒原則的人,就會變得超級沒原則。
她要先回上小憩片刻,要不然等一下去上班的時候打瞌睡,實在不太雅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