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不再困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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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mn!我們的熱情演出,大概都落在他們眼中了,我們面紅耳赤,忙不咫地離開。出了大門,混入外頭的人群中,沙漠夜晚的低溫面襲來,臉上的熱度才稍稍消退。
看看珍妮佛,她臉上仍是紅暈未消,看到我注視著她,她不好意思地啐了我一口,頭轉過一旁,手仍緊抓住我的手不放。成了!
現在只是上那兒去的問題而已。我牽著她的手,沿著thestrip慢慢地往我旅館的方向走去,經過了caesar和dune幾家大賭場,她也沒有要想進去看看的意思。兩個人就這樣無言地在人群中漫步著。
走著走著,經過了luxor前面。一陣寒風襲來,她單薄的外套似乎擋不住,我只覺她一陣顫抖。
“冷嗎?要不要加一件衣服?”其實我巴不得她一件都不要穿。
“嗯。我想上去換件外套。等我一下。”她拉著我穿過大廳,來到電梯口,卻沒有要我停下的意思。我只是凝視著她。
進了電梯,她按下鈕,當電梯開始上升時,一股力量將我推向她。她沒有閃避,只是把我抱住。
“怎麼回事?”我驚訝地問。
“噢,這個電梯是斜斜上升的。”出了電梯,磨磨地進了她的房間,我將門用腳帶上,抓住她的雙手,將她整個身體抵在進門的牆上。
看著她嬌細細起伏不已的酥,微啟期待的櫻,和熱情深邃的雙眸,我將頭慢慢地低下去。
那覺仍然是這麼強烈,這麼熾熱。嘴嬉戲著,挑逗著,探索著,身體一寸寸地近,一分分地壓迫著。
膛緊頂著堅的峰點,磨擦著,彈湯著,我最喜歡這種覺了,緊緊地抓著她的雙手貼在牆上。這是主宰…控制…力量。一股慾望自處湧起,硬地亙在我們之間。摩著,探索著,梭巡在髮梢耳際。
我放掉緊抓住她的手,開始探索她的每一曲線,每一幽谷。她的洋裝,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褪到際來了,我並不記得動手解開過拉。
不管如何,呈現在我眼前的,是白絲緞下的玲瓏峰巒。我的雙手輕輕地覆蓋上去,掌沿圈住了隆起的周圓,掌心緩緩地畫著圓弧,撫她峰頂的尖處。
一陣顫抖,從她腹部傳來的是有如電通過般的痙攣,振湯著我的堅硬。止不住呻,我拉開了絲緞的障礙,暴出白晰堅的房,低頭含住了一邊怒張突的粉紅頂點。
讓舌頭的動作折磨著她的呻動。她的手滑下去,一邊來回地磨擦著我的下腹,一邊急急地解著我的皮帶。她將我解放出來,繼續著、著。
讓我更形怒張高。我呻出聲,將她的洋裝完全褪下。一副勻稱的體,我的手沿著渾圓的曲線,一路滑下去,直到她小而堅實的部,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她好輕!
像是抱著一個洋娃娃。她纖細的腿雙,圈在我的際。我用怒張的直豎,頂住了溼潤的絲綢,一摩一擦之間,只剩下息呻的一點力量。
我舉步維艱,辛苦地一步步走向邊。不是她的重量,也不是昏暗的光線,只是因為我越陷越深,雖然隔著一層絲綢,我仍能覺到。
隨著邁出的每一步,我一點一點地陷入了兩道火壁之中。那是什麼樣的覺?沒有直接接觸的那種溼滑。
但那熱度…那磨擦…她忽然一陣痙攣,肌無法控制地顫動著,手指深深地陷入我的肩膀,仰著頭,無聲地搐著…她這麼快就…?噢!那雙壁的動作,那肌!噢!
我重重地倒在上,只來得及避免壓得她太用力。我們仍然聯在一起。她緊閉著雙眼,部仍然在晃動著,我幾乎要受不了了,身陷重圍,被溼透的綢布磨得瀕臨爆炸。
還有什麼好等待的?我輕輕出,將綢布撥開一旁,微微出那折磨我的雙壁,握住自己,緩緩地近…她突然用力推開我。我愣住了。
怎麼搞的?我做錯了什麼嗎?
“對不起…我不能…”what?!
“我今天不安全…我不想懷孕…”
…
那你剛剛在幹什麼?搞得我現在吊在半空中!
“我瞭解。”除此之外,我還能說什麼呢?
“你有沒有…保險套?”該死!在這個節骨眼上才冒出這個問題,但我也不是那麼自私的男人,還是得尊重女伴的意願,尤其在這種事情上。保險套我倒是有,不過是在我的行李裡,誰會想到我們會到她的房間。
我本來是計劃在我房間的…這時候又怎麼可能回去旅館再來呢?看來只有就近設法了“好吧!但我身上沒有。等我十分鐘,我出去一下!”我匆匆忙忙著裝,等自己稍稍消退,調整一下衣服掩蓋窘態。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衝出房間,全速奔到電梯邊,正好有部電梯下樓。心裡只想著到那裡去保險套?有了!
像luxor這種大旅館都有一些賣書報的小攤,通常它也會兼賣一些零食和急救藥品,也一定有保險套了,到了底層,衝出電梯,向一個女侍問了去處。還好,不太難找,就在附近。
我衝了進去,抓了盒半打裝的…應該夠吧?如果一晚上全用完的話,我恐怕就在上掛了,付完錢,將店員閃爍的目光拋在腦後,興沖沖的趕到電梯旁…我突然呆住了。
她的房間是在幾樓幾號?我沒有半點印象!剛剛上樓時是珍妮佛按的電梯,我沒注意是幾樓。
出了電梯後記得是向左轉,糊里糊塗的就進了房間,連房號也沒注意…更糟糕的是,電梯口的警衛要看我的房間磁卡,沒有磁卡是不能進電梯的。
我那來的磁卡?只恨剛剛太匆忙了,忘掉要她的磁卡。這下可好,叫我怎麼上樓?這警衛還是剛班的,顯然沒有看到我下來。我跟警衛涉了半天,還是不得要領,只好到櫃檯去要求服務人員幫我查。
顯然這房間不是她訂的,可怎麼都查不到她的名字。我無法可施,只好在電梯附近徘徊,希望她會訝異我一去不返而下來看看。奈何天不從人願,我枯等了兩個多小時,還是懷著失望的心情回到下的旅館。
回到房間,我連衣服都懶得脫了,和衣往上一躺,只想著珍妮佛的體,細微的呻聲,芬馥的體香,晶瑩如玉的肌膚,以及其下肌歡愉的輕顫,我可真是輾轉反側。
一千遍,一萬遍搗枕,心裡直埋怨自己豬腦一個,出了這麼一個大洋相。都不知要說些什麼好。躺著躺著,好不容易正將朦朧入睡時,隱隱約約聽到一陣輕哼。
由於夜深人靜,顯得格外清楚。循聲探源,發現是隔壁傳來的。什麼玩意!這麼晚了還擾人清夢!我敲了敲牆壁,示意要隔房的人安靜些。想不到這聲音不但不停止,反而變本加厲,變成呻聲來了,很顯然隔壁有什麼活動在進行。
要在平時,我大概還會欣賞一下他們的聲樂演出,但在今晚,經過和珍妮佛毫無結果的一幕後,這變成了一種酷刑,徒然折磨我高漲的情慾。
我將毯子、枕頭全都蓋在頭上,仍然擋不住隔壁漸形增高的呼喊。當他們終於到達最高峰時,那呼喊聲直透入我耳中,我再也剋制不住,衝入浴室中…只希望明天起來手上不會長繭…早上不到九點鐘,我趕到luxor去。
很驚訝地,珍妮佛正在辦退房手續。該不會是因為昨晚…我走上前去,儘量保持風度。
“早安,珍妮佛。你要走了嗎?”我搜尋著她臉上是否有任何不豫的表情。沒有,只是一絲羞澀。
“噢,羅傑,是你哦。我們老闆臨時要我提前回去。”完了,枉費這趟拉斯維加斯之旅!我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嘆了口氣,該說的還是要說。
“珍妮佛,關於昨天晚上…”
“嗯哼?”
“我很抱歉,我忘了你的房間號碼…又沒有磁卡…所以…我在樓下也等了好久,以為你會下來…”我移目偷覷,她的臉也紅了起來,許久許久不作聲,好不容易…“你走後我…我就睡著了…”我驚奇地望著她。我們的目光會在一起,突然間,我不再覺得困窘,不再失望…我們幾乎是同時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