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光線幽暗輕紗垂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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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天正看著書，這時小英來了，小英一進來，中天就把門關上，把她擁進懷裡。小英心裡很亂，猶豫著問中天:“你晚上去哪兒。”中天聽小英問這話，很想和小英在一起，但曉雅已經約了她。他只好告訴小英說:“晚上朋友，有點事要出去。”小英說:“你把我心都攪亂了。”中天摸摸小英的臉，又伸進去摸了摸小英的脯，才讓小英走。

中天八點鐘趕到玫瑰酒吧，進去後坐下來一看，心想，曉雅真會找地方。酒吧裡窗戶玻璃顏很深，光線幽暗，輕紗垂窗，這時曉雅也已走進來了。

她一進來，就坐到中天身邊，抱住中天，吻中天。中天摸了一下曉雅的臉，嘵雅就更加靠緊了中天坐。酒吧的座位靠背很高，前後旁邊坐著的人都相互看不見，就是站起來，幽暗的光線也看得不甚明白。輕緩細細的音樂，像吐夢一樣地在酒吧裡飄。

中天也不知道，這酒吧裡到底坐了多少人。中天按了一下桌邊上的按鈕，一位服務員走過來，中天就跟她要了兩杯果子。

飲料送上來後，中天小著聲對曉雅說:“你還是那麼人。”曉雅在中天的耳邊說:“想死你了。”說著，就把手伸進中天的衣服裡。中天的手也伸進了曉雅的脯裡，捏住曉雅的部，輕輕地捏。

過了一會兒，曉雅對中天說，今天不能陪你了，臨出來時，家裡人讓我早點回去。中天聽曉雅說這話，有心想逗她，就附在她耳邊小聲說:“回去跟你男朋友草？

曉雅說:“嗯。”中天說:“你在下面？”曉雅:“嗯。”中天:“他草的你大叫？”曉雅:“嗯。”中天聽曉雅一連聲說嗯，竟有些生氣了，伸出手在曉雅下面狠抓了一把。曉雅伏在中天的肩上卻沒有反應。中天有些奇怪，捧起曉雅的臉，一摸，竟全是淚。

中天有些愕然了，他想他的話不會引起曉雅傷心吧。他摟住曉雅問:“你怎麼了？”曉雅卻緊緊地摟住中天，什麼也不說。過了一會兒，曉雅抬起頭看了看錶，已經快九點了，趕緊對中天說馬上要走了。

中天抱了抱曉雅，心裡面竟有些隱隱的不可名狀的痛。曉雅起來要走時，中天像是有些疲倦不願動，曉雅拉他起來，然後兩人一起走出了門。在門口，曉雅又擁抱了一下中天。

中天說:“對不起。”曉雅說:“不關你的事。”但中天還是不能釋然，曉雅就上來親中天，小著聲說:“別犯傻了，我就喜歡你，跟你在一起，就想讓你草個夠。”曉雅走後，中天竟不知道自己該往哪兒去。回家？家裡就他一個人，冷寂寂的，他不能忍受。他這刻心裡有些後悔應該約了小英，現在小英多半回家了。中天就這樣漫無目的向前走著，不知不覺心裡面竟有種從未有過的失落和空虛。

突然，他肩上被人拍了一下。中天回頭一看，竟是曉雅。他心裡一陣高興但又有些疑惑，拉住曉雅的手問，你不是說回家的？怎麼還沒走？曉雅上來摟住中天說:“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裡，走了，又回來看看你。”中天聽了這話，眼裡突然溢出了淚水，但在晚上曉雅不會看見。曉雅在他心中並沒有位置，他每次和曉雅在一起，回去後總有些慚愧，甚至還生出一些落寞，但曉雅卻這樣念著他，讓他心裡一下子難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