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抗掙的心靈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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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英聽中天說到這裡，笑著戲謔中天說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人家亞當有意志，會忍耐，是標準的大男人。"中天見小英上路了，就假意說道:“你這結論下得太早了，說不定我比亞當還男人。”小英:“你得了吧。”小英搶過中天的話，接著譏笑著說:“你對女朋友哪個不貪。”中天立即打斷小英的話，說:“這話很冤枉我，就說我們吧，我什麼時候犯過你的。"小英趕緊截住中天的話，說:“別扯進我們。”中天卻不理會小英這個提示，繼續說:“過去我沒有犯你，將來也不會犯你，就是如亞當夏娃那樣在一起，我也不會犯你。”小英只當中天在開玩笑，說:"你少來。"中天嬉笑著儘量用開玩笑的口吻對小英說:“我們要不要試一試？我敢跟你打賭，你肯定輸。”小英一聽，發現中天話裡有話，就說:“你像是在設局。”中天收住笑，很認真地說:“我最近對自己很困惑，總像受制於某種渴望。”小英聽了，低下頭，不再講話。中天見了，想煞住話，但還是說:“比如，我們…”中天剛說到這裡，小英的臉立即紅了，神情也緊張起來，放下筷子，想要走的樣子。

中天趕緊伸出手攔住，說:“我只是說著玩的，對不起。”小英生氣著說:“你盡在想耍人。”中天說:“好了，不說了，但我說的是真話，很想認識一下自己。”說完了，叫小英吃菜。

小英沒有再講話，中天就說了別的一些話，兩個人飯一直吃到九點鐘才結了帳出來。出來後，他們走了一會兒，小英問中天:“現在去哪裡？”中天立即明白了小英的意思，對小英說:“去我那兒吧。”中天說完這句話，就在路邊攔了一輛的士，然後一起上車，打的回去。

中天沒有讓司機把車子一直開到出租屋門口，兩人在距出租屋大概100米的路邊就下車了。中天下車後先回去，讓小英等一會兒再去，避開一些閒言碎語的眼光。

中天回去後把門開著，沒有開燈，等小英。一會兒，小英就進來了。小英進來時很慌張。中天關上門後，兩個人一起坐在沙發上，有很長時間都沉默著，開始了渴望與抗掙的心靈歷程。

過了一會兒，中天伸過手去抓住小英的手，說:“謝謝你，這將是我一生中最難忘的記憶。”小英還在緊張著，頭抵在手上，說:“對我也一樣，但我不會介意你的失守。”中天立即從小英的這句話裡，領悟到自己要在意志上添加的砝碼。中天放開小英，走進衛生間，打開燈，然後打開熱水器，在浴白裡放熱水。中天在放水的時候，他身上已有些燥熱的覺。他走到鏡子前，看著自己的眼睛，做了一次深呼，然後走出衛生間，招呼小英進來衝個澡。

小英進來後，中天剛想出去，小英卻喊住他，讓中天坐在浴白旁邊，看她洗澡。中天的身體一下子就蓬起來，象是聽到呼喚似的，下的那個東西更是硬地了起來。小英這刻緊張的神情裡還有些羞澀，但她依然鎮定自己，站在中天面前，一件一件脫掉衣服…